一只瑟瑟颤抖的无害幼兔,寻找着强大的依靠,瑟缩着钻进他的胸膛里,害怕地喃喃自语,“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和先王妃中间横亘着的刺,他不会放过我这个碍眼的存在……”
男人胸膛前的衣襟被她的泪花沾湿,留下蜿蜒的痕迹,如他心上的疤痕纵横交错。
粗粝的指头小心翼翼地触上少女柔弱娇嫩的脸蛋,为她拭去面颊上的泪痕,比猛虎细嗅蔷薇时还要轻柔。
“青黛,你别怕,这回我会保护好你。”他环在她腰上的手臂紧了紧,手臂上的力道克制又隐忍,既想搂着她的纤腰将她紧拥入怀,又怕伤到了她。
“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沉稳雄厚的嗓音如同誓言声声,语义沉沉重达千金。
他最后拥了她一下后,将她放开,扶着她站稳,转身朝门外而去。
快走到垂花门时,他忽然顿住,拧身回望她,目色深沉。
“我还未曾从你这得到答案,你究竟是如何成了俞府姑娘,又如何……死而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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