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的夹住他的腰,腿心间像是跟乳峰是生相连的,他搓摸了一下乳尖樱果,腿心间就有数万种念想,想紧紧的咬入这侵入硬物,她毫无自控的喊着郎君,甚至也无所谓他的胡言乱语,左右上下的随着他摆动而吸允的样子,像是在适应他的横冲直撞。
谁知少年见身下的心上人是如此沉迷,更是心欲大乱,便抽了半身出来,
把她的腿给拢了起来,全压在胸乳之上,直接把心上人半抱压在床榻上凿弄,
"暮景你是我的,只有我才是你郎君。
你说要跟我生崽的,你都说话不算话。"
少年发现心上人像是因为他的话,起了强烈的贪求欢好的反应,他趁机一问,
"喜欢吗?天天都如此,可好?"
谁知他的心上人,闭着眼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竟神魂未觉的点点头,下身更是紧紧的把他给吸附住,他没忍住最直接的兽欲,就抽出了全体,坦然的翻了心上人的身,提起她的腰,他从身后看见本是完好干净到,像是被白茶花给覆瓣之下的蕊缝,被他捣弄成肿红淫靡又盛开的样子,又更是兴起兽欲,他没忍住就从身后弄进蜜巢,全部到底的狠撞了进去,他差点没忍住全脱身了出来,因此手掌也忘了留意力度,竟是狠捏了他触手可及的胸乳,只见心上人哀嚎了一声便伏拱在他眼前的样子,更叫他天性就能联想起雌兽在发情配偶的模样,因此他更是紧紧地抵住她的腰,毫无理智的就用这种姿态发泄,硬生生的凿进操出,甚至还忘情的咬含住了她的背跟颈,用手臂勒紧她的胸乳,避免她想反抗或是退缩,他在掌中囫囵弄栆,揉成了核后又带给她源源不断的抽蓄跟痉挛,他的热气吐在她的背上,甚至在她的腰上留下一回又一回的淡薄小小红色牙印,他忘情的说,
"暮景,我们不要神识了好不好,你当我娘子就好,
我们可以一直待在山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当了神仙,你就又不要我了。"
谁掇丹珠揉蕊花,月淡如霜能承露。
他后来就把精元全弄在她身体里了,见精元的白浊之液,又从她娇嫩的叶瓣里给流了出来,他下意识的用他的肉捣杵把流出来的精元给挤塞了进去,之后又不依不饶的缠着她弄了几回才结束。
他想,白天就这么驮着山鬼神女看尽山巅之丽,
夜晚就让娘子在他身下婉音成曲。
这两百年来,他都是这么守着她的,他从没感觉过有一丝的疲倦跟倦怠,他甚至觉得凡人才当真是薄情寡义的很。特别是男人,他们总是喜新厌旧,还不到沧海桑田,便又另结新欢,像是真心可以轮流变卖以换取一夜贪欢,兽性在凡人的身上可是一点都没有消退的迹象。
到后来,暮景连撑起身的力气都没了,她实在太疲倦了,甚至完全进入最深沉的睡眠,她像是梦到以前还躺在大豹身上,她在拔大豹腹毛的样子,或是大豹驮着她到各处山头游览的经过,奇怪的是,甚至还有大豹突然变成小豹,乖乖的窝在她怀里的样子,还有好多好多梦是迭在一起的。
就是,很奇怪的是,那种她不喜欢的阴湿草茵气味,竟然慢慢像是蒸发后淡掉,直到完全消失,最后竟然恢复到她所熟悉的温暖皮毛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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