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收购回来,但就在她大刀阔斧改革稔色时,她之前惨被季言欺骗的父亲,却在背后联合稔色的诸多元老,想要将她从位置上拉下来。季言在时,他唯唯诺诺,什么动作都不敢有,现在倒是会联合别人,将矛头直指向她。她不知道天字底下,是不是真有这种父亲。她只知道这次自己绝不会再退让,绝不会再顾及那可怜的稀薄的亲情。高父被高苒戳穿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老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粗涨着脖子,额角青筋一根根绽出,“混账!我是你爸爸,你这样做,就不怕别人在背后戳你脊梁骨,骂你是不孝女!”“这是机票。”高苒对男人的话置若罔闻,只是将三张机票搁在花梨木茶几,冷声下达驱逐令,“我限你一小时内离开这里,你所站的地方是稔色集团的资产。”话音落地,男人的咒骂,孩子的哭诉闹腾,女人一开始佯装理智的询问到最后掀破屋顶的破口大叫,如涨潮的河水朝她瞬间涌来。高苒站在一旁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这次,她没有心慈手软,这些日子的经历告诉她,对敌人手软便是对自己残忍,哪怕他们和你有血缘关系。“盯着他们收拾东西。”这是她离开这个家前,最后留下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