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执好像顶不住压力了一样,说话都有点不利索:“认真算起来,其其实也不算朋友,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我每个月得和他吃一顿饭,但只是吃饭而已。”
客厅静了,针落可闻。
宋建文神色变了几变。
不是朋友,单独吃饭,身份的巨大差异,还每个月都见。
最后还强调只是吃饭,怎麽都好像有点欲盖弥彰。
宋老太也露出几分诧异。
宋明月摸了摸下巴。
还是觉得事情不对劲。
“宋予潮,你和他分手,咱家要不起这种不是朋友都和别人单独吃饭的男人。”宋建文面无表情。
唐执语气加速,听起来很着急:“叔叔,我可以解释,我是和陈向南有点关系,但不是那种关系。”
宋建文额上青筋疯狂跳:“没什麽好解释的!宋予潮,你必须和他分手,以后我不管你和哪个男人谈恋爱,但这个不行。”
宋予潮问:“你不管我和哪个男人谈恋爱?”
“你别听一半不听一半。”宋建文快被这个冤种儿子气死了。
“要不给糖糖哥一个解释的机会吧,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宋明月说。
宋建文压根不想听,只想让儿子赶紧分手:“没什麽好听的,他可能告诉你,陈向南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当他是恩师,又或者是”
“他和我在血缘上有点关系。”唐执说。
“编个借口。”
宋建文和唐执的声音几乎叠在一起。
“什麽?”
“什麽?”
宋小姑俩姐妹异口同声。
宋老太和田望秋同时看向唐执,眼里都有相同的惊愕。
宋明月扶额。
她就知道肯定有坑,她哥也是够狠,直接挖个大坑把她爸埋了。
“你刚刚说什麽?”宋建文觉得刚刚自己幻听了。
唐执垂下眼睛,像回忆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我奶奶以前的男人,是陈总的父亲。所以陈总和我在血缘上有点关系,但仅此而已,我是不会回陈家的。”
客厅彻底静了。
宋老太反应过来,眼里露出几分怜惜。
田望秋稍愣,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转折。
陈向南居然是唐执的小叔?
宋建文耳边嗡嗡作响,到底是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多年,他猛地反应过来,看向自己儿子,只见那双内勾外翘的瑞凤眼闪闪亮。
到这里,宋建文哪里还不明白。
哪里是冤种儿子,分明自己是冤种爹,他被这逆子坑了!
左右看看,宋建文大步走向杂物间,很快拿了根鸡毛掸子回来。
宋予潮见势不妙要跑:“老头子你干嘛?”
宋建文双眼冒火,“干嘛,教训你这个给你老子挖坑的逆子!”
宋予潮打死不认,“刚刚不是在说我学长的事吗,怎麽忽然说我了?再说了,我哪有给你挖坑,我最近乖得很。”
宋予潮麻溜开跑,宋建文拿着鸡毛掸子到处追人。而唐执旁边空出的位置,宋老太坐了过去,拉着唐执在说话。
宋家今天中午鸡飞狗跳,连午饭时间都推迟了半个小时。
宋予潮最后挨了几下鸡毛掸子,实打实抽在他背上,疼得他眉心抽搐。
倒不是不能躲,但老头子气成这样,不给他打两下估计今晚气得睡不着。
午饭是在宋家吃的。
吃饭的时候还是昨天那个座位,唐执和宋予潮坐在一起,他们对面坐着田望秋夫妻。
唐执一抬头就能看见宋建文,触不及防四目相对。
刚刚弄了出大乌龙,宋建文轻咳了声:“小唐,吃菜,李叔做的这道酥香麻鸭味道不错。”
说着把转盘转到唐执面前。
唐执弯起眼睛夹了一筷子鸭肉:“谢谢叔叔。”
宋建文移开眼。
宋予潮也给唐执夹菜:“学长,李叔做饭很好吃,以后有空咱们常回来。你别看我爸刚拿鸡毛毯子,其实他还是很好相处的。”
宋建文:“”
吃完饭,宋予潮和唐执离开了。
他们的车驶离后,宋建文在客厅踱步:“老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都被骗了。小唐和陈向南其实没关系,只是那臭小子虚晃一招,把我们都骗了。不行,改天我得把陈向南约出来。”
“不要自取其辱。”田望秋懒得理他,上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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