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宝贝儿子没有给他的新婚送上祝福,康明帝多少还有些不快,坐在蓬莱宫新房的榻上,对着他相伴近二十年的爱人控诉她这两个好儿子——不光是雨沐,连着只听雨沐话的云奴也被数落了一番。
郑夫人见他这么“记恨”,便知道还是当爹的舍不得孩子,理智上虽然为孩子们成家立业高兴,却也免不了因此产生些许恐慌。
不过康明帝见郑夫人只是看着自己笑而不语,心里颇为郁闷,干脆一把将她拽来按在榻上,欺身上去要强行同她亲近。
郑夫人假意挣扎了一下,便由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襟。她原本就生得俏丽,过了而立之年又多了一抹岁月沉淀的慵懒,只是以温柔如水的目光望着身上的人,便让康明帝心如擂鼓,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她。
正如他少年时也是这般,终于鼓起勇气对暗慕已久的心上人求爱,却被平日对他颇为亲近的?儿姐姐拒绝。可她拒绝却又不下定论,只是一边说着他们不能成婚的缘由,一边却又用柔软的手指拉着他的手,同他十指相扣。
于是当年的康明帝便如今天这般,将他爱慕已久的?儿姐姐推到榻上,只想着就算不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也要把自己的清白身给她。而郑夫人也如今天这般温柔地笑着,既不主动也不反对,反而引导着他褪下自己的深衣,将女子身上美好的地方一一带他抚过。
只是今天康明帝对她生气了,便不止是抚摸,而是干脆在她挺翘的乳尖上轻咬了一口,紧接着将身下早已涨硬的肉棒抵到她腿间的穴口处,就要直直地往里面送。
郑夫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这位已到而立之年的新郎本就容貌昳丽,又保养得如同少年一般,此时双颊因为着急而泛起粉色,平日里时常庄严地抿住的双唇也变得红润欲滴,便如同盛开的牡丹般明艳华贵非凡。
而他那根硕大的肉棒也是颇为可人,虽然年少时生下过孩子,但经过了十余年已经恢复得几乎看不出疤痕,那颗粉果更是如同处子般圆圆润润地涨着,同郑夫人湿润的穴口亲吻在一起。
感觉到心上人的穴口处又湿又暖,让康明帝备受鼓舞,又忘了当年的初次、以及这十几年来那么多次的教训,就要挺着腰将那根肉棒往心上人的穴里顶。
郑夫人有意放松,让他这下生顶进去了一整颗粉果,穴口被撑开自然是舒服了,却让康明帝自己将自己操得一下子出了哭音:“呜、呜呃……”
他只感觉到自己那处最敏感的地方被挤压得十分痛,早已显怀的孕肚也不由得紧绷着颤抖,这惊险难过的程度甚至不亚于当年的初次。
当年年少的康明帝也是如此“一鼓作气”将那根肉棒顶了一颗粉果挤进?儿姐姐的穴里,便痛得他身上颤抖、眼前发黑,只能勉强忍着用手肘撑住了榻面,才没有失了对身子的支撑而压到他心尖上的人。
可是现在他虽然也支撑住了身子,隆起的孕肚却贴在了郑夫人身上,恰好腹中的胎儿被惊醒而活动了起来,让康明帝顾不得下身的疼痛,欣喜地抓着心上人的手贴在自己孕肚的侧面:“?儿……呜……咱们的孩儿、孩儿动了……”
曾经康明帝怀着雨沐的时候,是从未有过如此机会,同他孩儿的娘亲分享当爹爹的喜悦。
在他第一次感受到胎动之前,那杨侍郎就已经有了身孕,因为身子文弱,害喜严重到请了病假上不了早朝,郑夫人自然也在府里陪着他。当康明帝一大早挺着孕肚临朝听政时,心上人却在哄着另一个男人忍住孕吐吃下早点;而当他夜里被胎动惊醒欣喜到流泪时,心上人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听他给他们的孩儿起名字。
因此康明帝是对杨侍郎有恨的,但他知道曾经他那昏庸的嫡父如何差点覆灭了周朝,便从未将这份恨意在明面上表露,而是在那杨溯将郑季?的二儿子喂养到能离开父母后,才将他这颗北凉王无关紧要的棋子除去。
关于这一点,甚至郑夫人也不知晓——她又没有错,康明帝不想她背负这桩罪恶。
因此,之前怀着雨沐时有种种芥蒂,倒让康明帝愈发珍惜当下,他能够同?儿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将他们新怀上的孩儿公之于众,便是实现了曾经最渴望的梦想。
可郑夫人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反而托着康明帝的肚子,抬起腿环住了她这位美艳夫君线条流畅的腰,将他紧致挺翘的臀向自己腿间勾。
这一下勾得康明帝措手不及,那根随着爱意涨到极大的肉棒又被这外力向心上人的穴里顶进去一小截,顿时操得他哭出了一声:“呜——”
然而这下还不算结束,康明帝原本为了不压到身下的人而强撑着身子,可此时最敏感之处已然被女子的穴壁揉搓得一塌糊涂,心里酸软的时候双腿也跟着颤抖起来,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而趴倒在郑夫人身上。
但郑夫人却像是看不出他心里的窘迫,抬手拂过康明帝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便在已经泛红的眼尾带出了一抹泪:“既然这是你想要的,怎么又哭了?”
康明帝恨透了她这玩弄人心的性子,头脑一热就想干脆也不管会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