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导致的生理冲动又爽又难堪的崩溃。
傅蓝感受到产道被胎儿的大而坚硬的脑袋撑的鼓起,腿间的肉花被迫撑开又紧闭。
孩子的头皮露出又缩回,不停的来回满满的碾压在他的敏感点上。
傅蓝这里进过最大的东西就是宋泊检的生殖器,胎头明显是太勉强和超过了。
超过负荷的感受让傅蓝脸色涨红,脖子上青筋都鼓了起来,他双腿挣动着压抑着爽和痛苦高喊:“哈啊……宋泊检——!哈啊嗯啊——!”
分娩的艰难,医生已经能摸到胎儿的头了,傅蓝大腿肌肉不停的颤抖着,他竭力的呼了声:“出来啊——快出来……痛……!”。
宋泊检捏着他掐着自己的手:“媳妇儿加油!”
随着助产医生的指导,傅蓝穴口被撑大紧绷到到透明,终于是娩出了胎头。
随后医生将孩子的肩膀连着身体也用巧劲儿拽了出来。
傅蓝在孩子离开自己身体的一瞬间,感到了浑身的轻松。
他混沌的躺在床上全身放松,脑子放空。
直到一个人声音唤动了他:“媳妇儿……媳妇儿……”
他往旁边侧了侧头,宋泊检,臭小子宋泊检,罪魁祸首。
他感觉到对方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脸,脸上是一幅蕴含着痛苦的模样:“对不起,傅蓝,辛苦你了,我好爱你。”
傅蓝瞌上眼睛等到脑子里的空茫消失之后再张开,他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生孩子真的太疼了。”
宋泊检亲了亲他的手背:“咱以后,再也不生了。”
傅蓝沉默一阵,而后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我的意思是……再过几年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