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锐利的犬齿撕开锁骨上的皮肤,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
“你真的想好了么?g,做下这个决定……”
金发的女人站在阳台上,与人通话,眼睛却看着另一边厨房里踮着脚尖努力做饭的小女孩。
她真的不擅长照顾人呢,结果居然是自己被天使眷顾着么?
“这不是什么很难的决定。”
对面是年轻男人斩钉截铁,又漫不经心的话语。
“真是没想到,到最后,终结这个罪恶的组织的,居然是曾经组织里最锋利的那把刀。”
她感叹命运的奇妙,轻松且怅然的叹了一口气。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的话,我没有什么意见,之后……我就带着兰去美国好了。”
“不,我还有一点事情要交给你,可能需要你逗留几天。”
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那双翠绿的眼睛和明灭的烟头一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他身后,是一个熟睡的少年光裸的脊背。
“好吧,反正也耽误不了多久,就按你说的计划来吧。”
“嘟~嘟~”
通话结束,他打开邮箱,把早已准备好的那封邮件发了出去。
收件人是一个熟悉的名字——降谷零。
这份滔天的功劳,就便宜你了。
他又编辑了一条邮件。
【你自由了,苏格兰,不,诸伏先生。】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诸伏景光心里一慌,他看着洛杉矶机场密集的人流,大脑空白了一瞬。
几秒钟后,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看到一条出乎意料的邮件。
“发生了什么?!”
他转身就去了柜台,查询最近一班返回日本的飞机。
乌鸦样的黑衣组织终究覆灭?
等到诸伏景光回到日本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只不过是区区一封匿名举报信件,那个高深莫测的可怕组织,就在日本公安的打击下,灰飞烟灭。
活像是一个儿戏。
站在东京街头,诸伏景光觉得上天给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出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
“zero,是我。”
“……你在开玩笑么?你到底是谁?!”
降谷零颤抖着手,大声质问,眼睛里却滑落了一滴泪水。
“zero,是hrio哦。”
对面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是那么熟悉。
“……你在哪里?你去哪里了?!”
他不顾部下那奇怪惊诧的眼神,从办公室里飞奔出去。
……
“g你他妈!法克!”
贝尔摩德破口大骂,说好的放弃组织大家各奔东西,去过隐居生活呢?!
这就是你说的隐居?!
她看着桌子上那瓶红白两色的胶囊,还有眼前这群熟悉的人。
年轻版本的基安蒂正在照镜子,她抚摸着自己的蝴蝶纹身,看起来对自己的皮肤状态满意的不得了。
年轻版本的科恩仍然抱着枪一言不发。
年轻版本的伏特加比之前瘦了一点,但还是非常壮硕。
年轻版本的琴酒和他年轻版本的狗正在擦枪。
门外还有一大批眼熟的代号成员正在修整。
贝尔摩德的指尖都在哆嗦,她一时无语凝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被你丢给公安杀的人算什么?”
贝尔摩德用力按了按眉心。
“都是卧底和叛徒。”
“你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
那些全都是卧底。
在boss的机密文件里,他发现了这些卧底的信息,他们来自世界各地,身份人种各不相同,通过各种渠道在组织的各个位置上活动,每天进行着数不清的情报活动,组织根本就是漏成筛子了。
抛去随便用用的外围成员,重要岗位上的人筛选之后,根本不剩下多少个自己人,如果这些“大人物”真的还记得自己派出了多少人手,一旦撤回这些卧底,组织原地散架。
因为一些信息交换,boss那个老东西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说,任由他们这些组织成员相互厮杀,他根本不在乎。
也是,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药物而已。
或者说所有和boss合作的大人物眼里,也只有这个药而已。
至于底层的那些纷争,根本不会被他们看在眼里,甚至于,一些人本来就是上层有意放进组织里给乌丸干活的。
太多秉承着正义的卧底就是这样无谓的消耗了自己,即使不是同一立场,琴酒也对那些家伙的傲慢感到不爽。
抛去那些卧底,和被迫加入组织的二五仔,组织真正忠诚的代号成员并不多,从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