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讯,脸色黑如锅底。
……
“温亚德阿姨,你又在干些什么啊?”
“欸?!”
贝尔摩德合上笔记本电脑,有些讨好的笑着看向毛利兰。
“怎么了嘛,anl?”
听到这个“爱称”,小兰可疑的红了红脸颊,但是转而又理直气壮挺了挺腰。
“我在叫你吃饭啊,你都没有理我。”
只顾着在哪里发出奇奇怪怪的笑声。
不会是因为最近一直和园子视讯,被传染了什么奇怪的爱好吧?
虽然……欸?
是谁,一直说园子是个八婆来着?
组织最近研发的定向催眠药物,真的很好用啊。
贝尔摩德路过眼神茫然的小兰,嘴角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g,如果真的留不住,你是打算让他忘掉那件事情的吧?
记得感谢我啊,阿拉斯加,不论最后结果如何,我可是给你争取了难得的时间呢!
……
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么?
他是知道答案是什么的。
那蠢狗一定……
不,他真的,一定会承诺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承认吧,你一直以来不愿意正面寻求答案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恐惧他的回避么?
他捂住眼睛,电脑屏幕上的冷光闪烁着,让银发的男人显得格外冷硬。
“主人!”
东云昭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他不能活动,但又实在没有什么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因为趴着看东西伤眼,琴酒连一份报纸都不留给他,只是给他放放音乐和新闻。
午饭时间,琴酒端着午餐一进来就听见他的呼唤,转头一看,床上趴着的根本就是摇着尾巴的大狗狗嘛!
琴酒嫌弃的眯了眯眼,但是绿眸里却带着一丝笑意。
他放下餐盘,用勺子挖着米饭,一口一口的喂给狗狗吃。
“啊~呜!”
狗子忍着疼痛吞咽,脸上布满了幸福的笑意。
“谢谢主人~”
他眯着眼睛笑,傻乎乎的样子果然更像是哈士奇。
记吃不记打这一点也很像。
被打得那么惨,几乎去了半条命,现在还是会没心没肺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驯服和信任。
他差一点,只差一点就废了他。
“不害怕么?”
“不怕。”
狗子摇头,用额头去顶琴酒的手心。
“为什么?”
琴酒的眼神晦暗下来。
“是因为,你不会真的死掉吗?”
东云昭惊讶的抬头看向他的主人,眼神茫然又惊讶。
“为什么主人会这么想?”
这个时候的东云昭似乎不再是那个蠢兮兮不动脑子的阿拉斯加,他的眼睛,是李轻尘。
“是吗?”
"不是。"
他这样回答,却神情严肃的追问:“您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琴酒沉默了。
“您不信任我吗?”
“我相信你。”
“但是,您还是在担忧这个问题。为什么?”
那双温顺的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担忧,执着的看着琴酒。
因为,我自认为无法得到一份真挚的爱。
“主人很好,您值得。”
那双清透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灵魂一样,窥见了冷酷无情的杀手心底深藏的自卑。
“你想要回去吗?”
“如果,您能和我一起的话。”
有些风景,想和你一起去看。
否则,就没必要回去了。
他没有继续说,琴酒却领会了他的意思。
“您会想要和我一起,去我的世界吗?”
“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颗漂浮不定的心就这么安定下来,似乎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那我们就在这个世界生活啊~”
狗狗的声音自然而温暖,他把脸颊放进琴酒的掌心,有些疲倦的睡了过去。
琴酒看着东云昭,满心觉得奇怪。
真奇怪,他怎么就信了呢?
这种毫无效力的保证。
杀手眯了眯眼,最终放空了大脑,在温暖的日光里,俯身和他的狗狗挨在一起,睡了过去。
李轻尘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我好像忘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很重要的,一定要想起来的事情。
他有些茫然的站在门前的小院里。
青年甩了甩脑袋,他最近几天经常陷入这种恍惚的状态中。
但是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明明生活当中没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啊。
一切正常,还能回想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