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隐秘的口水从雪白齿间滴落,坠到地毯上,打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这些人没想到苏贺是块硬骨头,便调整震颤模式,整个假阴茎开始左右乱突,而且每次几乎将假阴茎拔出,又狠狠捅回去。
苏贺腿根的嫩肉在抽搐,整个人歪歪扭扭摇摇欲坠,甬道不受控制的猛烈收缩,他逼着自己深呼吸,双眼湿润的看向别处想转移注意力,生理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视线一片水光。
在一片赤裸的肉色间,他看见被搬到墙角睡觉的那个酒鬼,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没动,呼吸均匀,要不是看他胯下支起帐篷,还真以为他睡着了。
这家伙……你说他洁身自好,他来淫趴,你说他欲壑难填,他躲墙角睡觉……人还真是复杂的动物。
“呜……啊!!”苏贺浑身一颤,下意识的要躲闪挣扎,却被这些男人更加用力的按住,胸口死死钉在沙发背上,几乎喘不过来气。
身后的那个男人看苏贺一直不投降,居然沿着假阴茎边缘,伸进来两根手指,对着她娇嫩的肠道胡乱扣挠,每一下都正中他的敏感点,瞬间身体就像过电一般,瞬间小腹一阵收缩,酸胀和痒意冲进大脑,掐断苏贺最后一点意识。
幸好他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在最后时刻加紧双腿,在眼前全是白光的时候仍命令自己的身体不能释放。
可他忍不住,身体里的大坝再怎么努力,也无法阻碍疯狂上涨的潮水,在身后人将手指捅入最深处时,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流大股大股的涌出,直接将那男人的手喷了个精湿。
前方的阴茎颤抖着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夹在着星星点点白斑,苏贺高潮了。
这要感谢高蒙的调教,让他的身体如此特殊,那些男人只以为苏贺的水比较多,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他。
而苏贺刚刚高潮完,身体又虚又敏感,禁不住他们这样的欺负,他的双腿彻底没了知觉,歪坐在沙发上,怎么也提不起来,身后人觉得苏贺就要射了,还不肯放弃,甚至用手去撸苏贺的阴茎。
“……啊,嗯啊……”苏贺双眼失神,他的精神已经土崩瓦解,无力在做对抗,他伸出面条一样柔软的双手,抓住了面前的两个阴茎,红唇微启,将离他最近的紫胀龟头含在嘴里,婴儿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我操,你要贿赂考官!”
“哟,你不是挺牛逼的吗,现在跪着舔鸡巴?好好舔!”
苏贺半蒙着眼睑,对所有的话充耳不闻,机械性的张开嘴,将那根鸡巴吃得更深。
“多长时间了?”老人问。
“半小时了!”经理赶紧回答。
“那算了,既然这么饿就放过他吧,去下一个。”
老人发话,别人不敢不听,除了被苏贺含着的那个,其他人恋恋不舍的离开他,围住了乐乐,很快,乐乐也叫起来。
不过苏贺听不见,他的大脑还处于短线的状态,甚至后续的假阴茎被拔出来都不知道,最后他被推倒在地,双腿被扛在肩上,一根青筋环绕的阴茎插进来,他才缓缓回过神。
他眼珠迟钝的转动,看清了压在他身上正在操他的人。
是老人。
那张苍老的脸,还有身上垂皱的皮肤,都让苏贺产生了恐惧感,他抖着嘴唇,不敢直视老人的眼睛,讨好的轻声道;“轻……啊……轻点操……”
老人露出满意的笑容,被他小小的示弱取悦到了。
“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容姐微笑着问。
苏贺皱起眉头做思索状;“这……记不太清了,就记得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没错,就是这个,这也是我的第一部电影,也是因为他,我第一次去国外参加电影节。”
“承载了你这么多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却没记得多久以前拍的?”容姐眨眨大眼睛反问。
“说来惭愧,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我并不享受,可以说是痛苦。”
“为什么呢?是因为题材缘故吗?”
“不,作为演员,既然接受了电影的邀约,就不会对题材有反感,那时候我还是新人,很多地方需要磨砺需要学习,黄导又十分的认真,他会对每个细节深究,电影的每个部分,从调色到音乐还有服装,他都要亲自上阵,我真的很佩服他,所以拍摄期间我也对自己高要求,结果就是……差点崩溃了。”
“我记得影片虽然没有公映,但是参与了电影节,还在个别地方有点影,口碑都很不错,你也是因为这部电影得到了演技上的肯定。”
“过奖了,”苏贺轻笑着摇头,眼神中有些许疲惫;“都是黄导一个字一个字较真儿出来的,我当时还想,经历过黄导以后,再碰到什么样的导演都不叫事儿了。”
“其实这部剧除了带给你之前没有的名誉,其实也对你产生了些负面影响,比如,你跟另一位主演宗家烁的奇怪传闻。”
听到这个名字,苏贺眼皮不受控制的一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