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锐利的眼神从容姐脸上直接划到提词器上,确定这的确是提前准备好的问题,而自己这边也有体面的应对答案后,他还是冷冷的说了句;“停。”
现场的摄像机提示灯由绿转红,摄像师莫名的看向苏贺,又望向导演,导演也有些手足无措,看向五爷。此时容姐训练有素,起身离开去台下补妆,台上只剩下苏贺坐在沙发里。
五爷感受到眼神的召唤,笑盈盈地走上前,递上手里的咖啡;“又闹小孩子脾气了?这些问题不是都提前备好了,你也看过了,还有什么不对?”
苏贺并不理会他,只大口大口地喝着冰咖啡,想把胸口的那阵闷疼压下去。
是啊,问题都看过了,他也允许了,不就是澄清下过去的谣言,表示大家只是普通朋友,多简单的一件小事,可为什么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后,心里还是难受呢?
难受的说不出口,只能就着咖啡用力咽回肚子里。
苏贺面无表情的喝完咖啡,将空杯递给五爷;“是你想不开吧,什么陈谷子烂麻子的事情还提。”
五爷接过空杯;“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算了,后面还有什么问题不想要,直接说出来。”
“不,我要等问了才知道能不能回答,”苏贺看向别处道,他眼里还残存着那个人的影子。
“那你不想回答怎么办,喊停?那你要喊几次?”
“觉得麻烦可以不采访我,我随时可以走,”苏贺翘起二郎腿,语气神态中全是挑衅。
“哪有获奖以后不接受采访的?你这不是折腾人吗,”五爷坐到苏贺旁边,眉头微微皱起;“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我就折腾你,”苏贺回过脸看向五爷,同时靠近他,低声道;“有本事你就操死我,不然我就把你折腾到鸡巴硬不起来……”
五爷本来被他呛的有些不悦,毕竟除了五爷的长辈,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可苏贺的一番耳语却让他心花怒放,他就喜欢苏贺这样冷峻漂亮的脸蛋说出这么野的脏话,而且他总挑这种工作场合说,搞得他只能众目睽睽之下压抑自己的情绪,假装无事发生。
这感觉就和偷情一样,是仅属于二人的刺激,这家伙,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啧,胡说什么,”五爷笑着站起身,嘱咐了一句别太过分,算是默许了苏贺的作妖。
五爷都发话了,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只能暂时休息,紧急筛检问题,生怕又惹了苏贺哪里不高兴。
这件事坐实了苏贺喜欢耍大牌甩冷脸的传闻,只是苏贺对自己的名声早就不在乎了,在乎的只是将他视为摇钱树的公司。
片刻后,导演助理拿着新改的采访内容请苏贺过目,苏贺接都懒得接,示意继续拍摄。
容姐重新带着微笑坐在了苏贺对面;“你上一次与影帝擦肩而过是多久以前来着?”
苏贺这次姿态随意许多,双臂搭在沙发扶手上;“应该是拍完小鲫鱼没多久的事,片名叫《华灯》,是个……性少数题材的电影……”
老人在操苏贺的时候,没人敢过来插手,只有不远处的经理,一边帮忙按着乐乐,一边给苏贺疯狂使眼色,要他表现的激烈点,别跟死鱼一样。
可苏贺不知怎么,哪怕他做过那么多次,就是对叫床这件事不开窍,他在被干的恨的时候也会忽然叫出一嗓子,或者实在受不了了会发泄一样哼唧几声,但大多数时候是喘粗气,这让干他的人多少有些不尽兴。
苏贺有时候也会强迫自己叫一两声,但是感觉很假,自己都受不了的那种,后来干脆也不逼自己,顺其自然。
还在这个老人并不在意这些,他更喜欢苏贺被干的双目失神面颊潮红的破碎感,尤其是苏贺刚刚那几句话,带着撒娇的鼻音,很让人受用,苏贺的娇喘式呻吟就被他当成是被干瘫了。
人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自己的联想,通常联想出的魅力要比本身厉害更多,加上老人年事已高,很快便射在了苏贺体内。
苏贺并没有那种被灌满的感觉,只觉得有东西从体内流出,他连射精都没有力道。
老人很舒畅的仰头一叹气,对身下这个年轻人很满意,身后乐乐发出惨叫,他终于撑不住了。
“多长时候?”
“25分钟!”
老人笑了出来,坐回到单人沙发中体会射精后的余韵,经理很懂事的上前递了杯酒;“段爷厉害啊,都把人干的动不了了!”
“他本来就被弄的没劲儿了,30分钟!够可以了小伙子,我玩的人里没人坚持这么久,”被称作段爷的老人笑微微道。
苏贺扶着沙发坐起来,蚊子哼似的答道;“是段爷厉害……”
此话一出,段爷更高兴了,问起了苏贺的名字。
“他就是公司的新人而已,段爷要是喜欢,我们那还有更多的,最近招了一些刚毕业的,还有在校生!”经理想糊弄过去,毕竟公司有主推的艺人,像苏贺这种边缘小角色,并不是他们的培养目标。
“我问你还是问他?”段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