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深处对于不经允许的出门报着深深的恐惧,脚趾踏过半厘,或是衣角不慎吹飞,都将令他胆战心惊。
如同被折断羽翼的金丝雀,缩进远离人烟的小房子里,才会真正让他感到安心。正如分明孕前期已有了重获自由的机会,他仍如暗处的家鼠,封印自己于这方寸之间。
或许是劲瘦有力的小腿已退化成肤脂滑腻不盈盈一握的柔肢,软嫩的肌肤再受不了寒风烈日的侵袭,每每看见平滑厚重的黑门之后幽幽的森林,大脑便会条件反射地浮现出几年前自己所遭受的酷刑,从此再见不了光。
不知不觉已到小孩子该睡觉的时间,卫檩制止了女儿旺盛的精力,令她回楼上休息,自己开了盏小灯坐在沙发上。
老式立钟哒哒哒地空响,在将指针将近十二点之前,门锁先一步响起了。
风尘仆仆的男人分明早晨才对自己的女儿说过今日不回家,却在午夜时分着急地赶回来——为同孩子的亲生爸爸苟合。
远远地,卫檩斜睨他一眼,金发男人瞬间就上了头,像是突然闻到肉腥味儿的猛兽,气息一振,兴奋起来,他只手扯掉自己的领带,公文包丢在地上,目光已完全被沙发上的美人占据了。
他知道卫檩身旁那一盏灯代表什么,代表今晚可以享受自己妻子娇美的肉体,他的妻子应允的,冒着香雾、因为孕激素而异常美艳可口的嫩肉,都是这一眼一灯的暗示下许可的。
兰斯随着卫檩一前一后进到一层的主卧,这里是硕大别墅里、孕期时两人休息的地方,缠缠绵绵布满生活气息。有早上卫檩被脱下的女士内裤,是粉嫩且十分色情的丝绸内裤,就堆在床脚,这也意味着现在的卫檩下身空无一物。
“自己把裙子拉好。”兰斯命令道。
卫檩厌厌地看他一眼,坐在床边的他向自己肚里孩子父亲张开大腿,腿根斑斑点点,能嗅出混乱潮湿的腥气。孕肚让他不得不托着肚子后撑身体,展现出的,是一副畸形、却又极度靡丽淫乱的躯体。
他原本尺寸傲人的阴茎因为雌激素而缩水,白嫩小巧的一根,紧贴着大肚,阴户上下短幼,却过分肥硕似只吸足养分的肉鲍,肉唇黏动,是同雪白大腿截然不同的艳红色泽,从中沁出一道饱携情欲的爱液。
卫檩自暴自弃地想着,自己已经无药可救地变成这副模样了。
他深知陷入泥潭无法自拔,彻底地失去改变处境的能力,可失去控制力的后遗症同样永恒,伴随他每一次主动张开大腿,都会带给这具身体极度羞耻的兴奋感。
“咕叽咕叽咕叽……”
已经,彻底没救了吗?
腿还很细嘛,虽然是孕晚期,虽然正在怀地又搞上了吗?
哪有人地包揽他的吃穿住行。整日把他打扮地像个贵族小少爷,听见别人说“你小子哪里找来个这么好的宝贝”就是他最大的成就感来源。
作为“回报”,符离时不时同意他“不戴套”的请求,给点甜头尝尝。
但是,这番大胆的举动终于迎来应有的结果。
近几日,符离破天荒地,抗拒了求爱。
“睡觉吧,我今天不想做了。”
符离一副厌厌的表情,大张的双腿下却依然迷人,一身白白软软的皮肉,一处处都是性爱的痕迹。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熟女的娇媚感,即使说着拒绝的话,也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
“啊?可是,今天只做了一次。”热乎乎的肉棒从小穴里滑出来,官澈不甘心,“昨天就没有做,今天还只让做一次。”
“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感觉官澈身后的大尾巴都耷拉下来了,符离推推他,“说什么呢,只是最近不太舒服?”
“小腹,感觉坠坠的,也不想动。”
“什么?你不舒服为什么我和我说?”官澈脸色一变,这还不如厌倦自己呢。
他着急地摸到肚子,“是这里吗?怎么会坠坠的。”
“我把医生叫过来看看吧?”
“不用,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可能,唔,这几天吃多了?”
“不行啊,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找医生更放心。”他立刻下床翻手机,“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仔细想想,都告诉我。”
“嗯,食欲也不太好,还有嗜睡什么的。”
“食欲不太好,小腹坠感……”官澈念叨着,突然僵住了。
符离也想到了什么,一下愣住。
“不会是——”他感觉有些窒息,但仔细想想,这些症状还挺明显的,自己却一直没往这方面想。
时间,也完全对的上。
“不会吧。”符离茫然地掩住嘴。
穴腔里的精液还在徐徐向外流,昭示着某些事实的发生。这些天来他们好像一直在图爽,一点措施都没做,还次次子宫内射。
虽然无套插入之前总会有一点顾虑,但比较戴套和不戴套的差别,还是果断选择了不戴套,怀孕之类,完全抛之脑后了。
官澈突然跑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