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按住萨菲罗斯摸他淫纹的手,尾巴不服从主人的意志非要往萨菲罗斯的腹肌上贴贴,克劳德黑着脸又把尾巴抓回去压在屁股下面。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挤压到圆润的小腹,胀得他哽咽一声,小肉袋非常努力守护来之不易的食粮,一点也没有让精液漏出去。
“看来是暂时不能继续了,按照这样的方式收集精液太慢,我有一个建议。”
萨菲罗斯凑在克劳德耳边讲话,温热的呼吸和他说的内容让金色小鸟有些炸毛。
克劳德盯着萨菲罗斯看了半天,没有从宿敌的表情中观摩出不正经的痕迹,但他仍有些半信半疑,“真的比之前快吗?”
萨菲罗斯应该没有理由骗他……吧?
克劳德纠结着看向宿敌腿间的阴茎,磨磨蹭蹭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含进去,克劳德。”
克劳德努力张嘴含住,但宿敌的阴茎实在尺寸夸张,把他的嘴都塞满了还有那么多没有吃下。
他含了半天,没听到萨菲罗斯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什么喘息,想要退出来歇口气,金色脑袋后就按上了宿敌的手。
萨菲罗斯的声音低哑,“别走。”
性感得他好像流水了?
克劳德没空思考别的,萨菲罗斯按着他的头在他嘴里插了起来。
“唔……唔唔……”
舌头被压住动不了,龟头次次插进喉咙让他抑制不住干呕。
该死的萨菲罗斯!
被迫咽下大量腥浓的精液后,克劳德掐着萨菲罗斯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你说好的射进子宫,而不是……”嘴里!
萨菲罗斯捏着他的屁股,阴茎在他屄口下流地磨,“你再口一次,我保证不射在你嘴里。”
也许会射在脸上。
很可惜克劳德没有上当,愤愤不平地骑在他身上用小屄强奸他的阴茎,好不容易把阴茎吃进子宫,骑了许久一边哭一边问他为什么这次这么慢。
距离淫纹完全点亮仍然遥遥无期。
米德加新开的酒吧每晚客人络绎不绝,即使看板郎总是冷脸,前仆后继的男女也争相花钱点酒博美人一笑。
“对客人温柔一点嘛!”
老板的女儿上下打量他一番后点点头,“这身衣服果然很适合你,对了,千万别再殴打客人了,虽然你收到的小费和酒水提成足够赔偿,但在米德加很多大人物我们是惹不起的。”
克劳德冷着脸站在吧台里,特殊的气质与闪烁霓虹灯光伴随劲爆音乐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头戴蓝白兔耳发箍的金发青年红着脸,“说好的,穿一次我可以提前半个月结束工作。”
鼻头有些雀斑的少女嘻嘻一笑,“当然,我不会骗你的。”
克劳德气闷,他能站在这里,不就是被骗了吗?
“别生气啊,每天的工资我都是按时发给你了。”
克劳德不想理她,少女笑着跳下吧台椅,游鱼一样钻进舞池融入其中。
作为看板郎,克劳德只需要开酒调酒——仅限1000gil以上酒水,然后等待工作时间结束,其余杂事另有别人代劳。
“请给我一杯冰水。”
低沉的嗓音莫名熟悉,克劳德抬眼见到意料之外的人,他的直系学长兼任生物细胞学选修课老师——萨菲罗斯。
希望他不会记得自己这号人,克劳德默默给他倒了杯冰水,低头试图蒙混过去。
透明的玻璃杯,泛白冰块轻轻浮动,银色长发男人用指尖勾住玻璃壁身,悄然凝结的沁凉水露沾湿指腹。
黑金卡递到他面前,“我记得服务费1000gil。”
克劳德猛地抬头,正对上男人幽绿竖瞳,视线像森冷的蛇黏腻攀附他的皮肤。
他不禁打个寒颤,刷完卡,“多谢惠顾。”
萨菲罗斯从他的手心取走这张黑卡,左手干燥的指尖温度微凉,一触即离。
男人端起冰水,嘴唇轻触玻璃壁沿,猩红舌尖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滚动,简单的白衬衫包裹挺拔上身,袖口整齐,苍白腕骨透出青绿色血管。
“这身衣服很合适。”
音响播放震耳欲聋的音乐,意味不明的话清晰落入克劳德耳中,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蜗直窜颈后,以至于脊柱僵直,同手同脚。
无言以对的沉默漫延。
暗中观察的客人们打赌看板郎今夜是否会提前下班,毕竟银色长发男人姿容堪称当世罕见,恐怕整个盖亚都找不出与之相比拟的。
男人说完这句话以后,静静坐在吧台椅上,眸光银蛇吐信一般,点触脖颈蓝白相间的蝴蝶结,结口金属铃铛清脆地响,上臂与手腕箍起可爱绒环,布料稀少的蓝白服饰勉强遮住胸乳的位置,腰侧开漏,兜裆包不住半个屁股,白丝只衔接到大腿中部,勒出丰盈肉感。
这般侵略性的目光让克劳德不适地并拢双腿,腿根软肉挤压到一起,裆部夹成一根蓝色线条隐入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