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正往后门方向跑的少女。
晏书文倒也不是突然变笨了,她只是当了十多年乖乖女,从未踏足过无人顶层这种专属于其他学生的领域。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知道,这间教室的后门,是一直被反锁着的。
“你逃得过一时,躲得了一世吗?”
张扬抬手将前门反锁,这间教室便彻底成为了密闭空间。
他一边说话一边走近缩在角落的晏书文,跨步间解掉袖口的扣子,像极了打架前的准备,吓得晏书文用厚实的抽纸捂住头以图减缓冲击,接着紧闭上双眼,准备迎接疼痛的到来。
看她这副模样,张扬只觉得好笑又有点烦躁,她真以为自己会随便对别人动粗、即便对方是个比他矮了一个头还瘦瘦弱弱的女生?
他只是疯子,不是暴力狂。
不过也巧,这两个形容词,在晏书文心中就是张扬本人。
和她想象的不同,张扬没像前几天那样蛮横将她推倒硬上,而是蹲在她身前,用劲抓住挡着晏书文脑袋的抽纸,把它丢在一旁,然后装模作样地轻轻摩挲她的头发:
“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不乖乖听话?我还会对你温柔一点。”
晏书文觉得他似乎真拿自己当三岁小孩了,打完巴掌给个糖吃就能让她忘记之前的疼?
她心里藏着一堆脏话即将脱口而出,但又怕激怒他,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只好沉默了一会,想了想,鼓起勇气抬眼看他:
“为什么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是为了报复星期五晚上的事,你已经很成功了……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放过我吧,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后也不该有任何交集,我知道你身边什么样的美人都有,她们会比我更乐意和你相处。”
“为什么…?”
张扬盯住她微微抬起的眼睛,摸着下巴,嘴里咀嚼着晏书文的疑问,但只思考了两三秒,就咧开嘴笑着回答:
“因为……我乐意。”
这回答,差点没让怒气把书文的天灵盖给掀开,她的脸因迅速波动的情绪而涨红,拳头紧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朝张扬的脸上挥去。
“这样吧…”,张扬将她脸上的情绪变化尽收眼底,牢牢望着她双眸的眼神捉摸不透,一副还能商量的语气,“趁着还没下课,我们在这把刚才没做的事做完,今天我就放过你。”
“今天?”,晏书文迅速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时间关键词,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仿佛在问居然还有明天后天?
而张扬只觉得她这疑问足够天真。
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虽然英俊、但对晏书文来说却又十分欠扁的脸,缓缓凑到她的面前:
“我的舌头,直到现在还疼呢…”
似乎是在商量,实际并没给晏书文任何选择的余地。
张扬把她推到墙边,掐着她的脖子吻了上去,一边撬开书文紧咬的齿关,一边借着蛮劲,强迫她站了起来。
和周五晚上几乎同样的姿势,只是除了握住一团软绵揉捏外,他还用手箍住晏书文的下巴,防止她又一次咬他的舌头,一股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作态。
晏书文紧紧闭着双眸,脸蛋皱成一团,在张扬充满侵略感的掠夺中尝试让自己正常呼吸,以免结束后因为缺氧晕倒在地。
但她始终经验甚少,还没持续90秒就已经开始腿软,只能下意识抓住张扬的制服,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唯一存有的念头,是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两人间的体型差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书文的身影。
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乱,搓揉着挺立的乳尖,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张扬的裤子被欲望撑起一个帐篷,炙热顶住她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深吻,两人间的距离再次缩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
执着是张扬的特点之一,他很喜欢接吻,喜欢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做爱,就好像晏书文的津液是能修复他舌头疼痛的良药,五分钟前开始的唇齿相依,估计还得再持续好一阵。
直到他汲取的心满意足,晏书文才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她迷蒙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雾,只要眨巴眨巴双眼,就能落下几颗泪珠。
不过她忍住了,双眸睁得大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把错失的氧气通通吸进口中。
张扬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就好像强撑着不掉泪能显得她更有气魄,实际在他眼中,哭与不哭,她都始终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会肏她肏得更加起劲。
七中的学校制服既有长裤也有短裤或短裙,不分男女,均有三种款式可以自由选择。
原本在这样有些炎热的季节里,大部分女孩会选择穿短裤或者短裙,但上周五的经历让晏书文选择了长裤,还搭配了不好松开的皮带,于是现在,解开这长裤的难题就抛到了张扬的身上。
他不是很有耐心,试了半分钟没解开,就想要靠蛮力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