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下巴,防止她又一次咬他的舌头,一股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作态。
晏书文紧紧闭着双眸,脸蛋皱成一团,在张扬充满侵略感的掠夺中尝试让自己正常呼吸,以免结束后因为缺氧晕倒在地。
但她始终经验甚少,还没持续90秒就已经开始腿软,只能下意识抓住张扬的制服,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唯一存有的念头,是希望他能尽快结束。
两人间的体型差从背后看去,甚至看不到晏书文的身影。
她的胸前有一只手掌在不停作乱,搓揉着挺立的乳尖,下巴被迫仰起,唇舌交缠的声音回荡在室内。
张扬的裤子被欲望撑起一个帐篷,炙热顶住她的小腹,因为他突然的深吻,两人间的距离再次缩近,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可言。
执着是张扬的特点之一,他很喜欢接吻,喜欢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做爱,就好像晏书文的津液是能修复他舌头疼痛的良药,五分钟前开始的唇齿相依,估计还得再持续好一阵。
直到他汲取的心满意足,晏书文才终于得以大口呼吸,她迷蒙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雾,只要眨巴眨巴双眼,就能落下几颗泪珠。
不过她忍住了,双眸睁得大大的,胸口上下起伏,把错失的氧气通通吸进口中。
张扬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就好像强撑着不掉泪能显得她更有气魄,实际在他眼中,哭与不哭,她都始终是牢牢被他掌握在手心里的玩具。
但要是真哭了,他大概率会肏她肏得更加起劲。
七中的学校制服既有长裤也有短裤或短裙,不分男女,均有三种款式可以自由选择。
原本在这样有些炎热的季节里,大部分女孩会选择穿短裤或者短裙,但上周五的经历让晏书文选择了长裤,还搭配了不好松开的皮带,于是现在,解开这长裤的难题就抛到了张扬的身上。
他不是很有耐心,试了半分钟没解开,就想要靠蛮力把它扯烂,吓得晏书文连忙拉住他的手腕,“我等下还要上课。”,意思是给她留一条裤子吧。
但张扬却不以为意,在他看来,以晏书文的体力,今天在这做完,她估计会在保健室睡到下午三点。
所以他置若罔闻,双手一用力,顺着袖口的脉络、手臂上的青筋清晰可见,裤子的纽扣也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晏书文嘴边的一句混蛋还没脱口而出,张扬已经把她的内裤和长裤一起拉着往下拽。
她手忙脚乱地想遮住凉飕飕的下身,张扬则趁这时三下五除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坚硬的肉棒被他释放出来,下一秒,他伸手掐住她的腰肢,将晏书文压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往前顶。
龟头挤进紧缩的穴口,书文倒抽一口凉气,痛得皱起眉头,而张扬没能一次顶进深处,也觉得不舒服,伸手探向小穴,一边揉搓阴蒂,一边往更深处插去。
直到两人的私处紧密结合,连一寸缝隙也瞧不见,他才停止挺进,
穴内并不是特别干涩,有湿滑的液体助力了肉棒的进入,身为肉棒的主人,张扬感受得最为明显。
他低下头,轻掐晏书文的脖颈,“这不是已经舒服到流水了吗?”
“……”,她体内的酸胀感还没消失呢,明明这么难受,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说她舒服?
少女沉默几秒,原本不想理会,但看他一脸得意,皱起小脸,“我不是石头做的,这很正常。”
说完上下扫视了他几眼,“况且,我比你管得住下体,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别担心…”,张扬笑得灿烂,“我随时随地发情,你就会随时随地挨肏。”,他把晏书文的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抱着她一边挺腰抽插、一边微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肏到和我一样随时发情…”
“啊…!”,晏书文哪还有心思怼回去。
她双腿大开被张扬抱在怀里,如果不紧紧勾住他,整个人的重心就要往下掉,而体内的肉棒本来就已经插得很深了,越往下掉就插得越深,她哪受得住?
少女只能像抱着浮木一样抱着他的头,坚硬的东西在小穴里进进出出,仿佛故意似的,不断冲着那块最能让她舒服的软肉,磨着、顶着、蹭着。
她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可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把脸埋在他肩上,手捏紧又松开,跃跃欲试往他头发上抓。
只可惜张扬剃的是寸头,她抓来抓去连一根发丝也抓不住,气不打一处来,收回手的时候碰到了他的耳垂,坏水冒着泡泡在她脑子里翻滚。
“你要是敢扯我的耳钉,明天我就让它钉在你胸上。”,经过两次锤炼,张扬已经能提前猜到她想做什么了。
他说完又往穴里重重顶了几下,偏过头衔住她的耳垂轻轻扯咬,语气和行动满满的威胁。
晏书文只好放弃拽他耳垂的念头,虽然挣扎着躲开了他的齿尖,但也只能无奈地靠在他胸前紧闭双眸,一下又一下承受着小穴被胀满和戳弄的滋味,连唇瓣也被咬得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