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含深点…全部吞进去……”
他摁着晏书文的脑袋,将跪在椅子前的少女被肉棒塞满的嘴、一下又一下压向自己挺立又肿胀的欲望根部。
即便晏书文如何努力推搡与挣扎、泪珠顺着她的脸颊一串又一串的滑落,其钰却没有放松过一丝力道,手背上青筋突起,神色里布着情欲和几分餍足。
他长得像是西欧神话里精致冷傲的王子,浑身上下散发着贵气与优雅,可此时此刻正在倾泻欲望的他,和城外盘踞、对民众的血肉虎视眈眈的恶魔,没有任何区别。
而少女流露出的每一份脆弱、每一份心不甘情不愿,对其钰而言,都只是色欲的催化剂。
其钰盯住晏书文不屈的双眸,看她恨不得杀了自己、却仍要用舌头摩擦他的肉棒,眼角还闪烁着泪光……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似乎比毒品还上瘾的滋味,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巨大的满足感在他大脑里流窜,逐渐遍布全身。
他甚至舍不得射精,只想看看晏书文还能坚持挣扎多久,五分钟?十分钟?
在腰后一阵酸麻和刺激的大脑空白之中,其钰突然开始思考,为了这样爽上天堂的滋味,他到底会变得有多疯狂……
晏书文,你要不要都试一试?
论变态程度,晏书文觉得其钰比张扬要可怕的多。
他居然完全没有告诉自己这间办公室会有几个人过来开会,虽然只是十分简短的报备进程,讨论了过一阵要举办的百年校庆活动,但对藏在桌下的她来说,那几分钟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煎熬。
而他甚至在开会过程中还把手伸到桌下,拽着她的领子,想让她继续含住他的欲望。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那根东西却好像因为周围有人的环境变得更加硬和烫。
晏书文纠结了不止一遍,要不要干脆鱼死网破,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的时候把他推开,让旁边的人看看自家学生会会长不穿裤子的样子。
但一想到在他手里才被暂停没多久的视频,她也只能蔫蔫的,跪在他双腿之间,虽然被他暗示要继续给他口交,却根本理也没理,只顾听周围人在说些什么、有没有靠近桌下。
直到人都走了,其钰才把椅子往后滑,靠着椅背,神色冷淡,“过来,把刚才失去的几分钟补回来吧。”,他对晏书文刚刚一点不听他的话有很大意见。
“大课间要结束了,我再不回去老师会起疑心。”,有能逃跑的好机会,不跑的是傻子。
晏书文不看他的脸,一边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边说着话迅速往门口跑,趁着最后一个出去的人没把门关拢,将其钰的说话声隔绝在了室内。
也正因此,她是一点没听到其钰带着怒意的威胁。
只不过人已经跑了,他再生气也只是无能狂怒。
至于其钰威胁了什么?
如果晏书文在场,那威胁可能还有用,可人跑得这么快,他也已经享受了一次,不至于小心眼到立刻就要把手上的视频发出去,所以只能捏紧拳头捶了捶桌面,走到厕所将仍未消散的欲望解决。
但这小绊子,他是一定要给她下的。
“老师,我非去不可吗?可不可以不去?”
如此明显的抗拒,来自于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的晏书文。
当她回到教室时,已经快开始第三节课了,张扬不在,后涉林也不在,看来确实遵守了那个今天放过她的承诺。
即便整个上午都因为体力消耗太多而昏昏沉沉的,但吃了午饭睡了个午觉之后,晏书文的精神也好了很多。
有朋友来问过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也有提到张扬的事,为了不让她们担心,晏书文全都打哈哈回应了过去。
在上课间隙中,她有思考过被两个男人威胁的解决办法。
可是要她转学吧、她不甘心,要他们干脆把视频都发出来吧、她又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其钰所描述的可能出现的种种状况。
更别说,因为事情总是发生的特别突然,她一点准备都没有,手中像样的证据数量也等同于零。
那目前来看,最好的方式,似乎也只有不断的躲和逃。
但张扬甚至能光明正大进她家门,其钰又不知道会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做些什么,晏书文只觉得前方道阻且长。
没想到,后者居然灵验如此之快,快到她都想骂自己是个乌鸦嘴。
“晏书文,再过两个月就是百年校庆的日子,我们班的活动参与事项,学生会那边需要你去对接,所以从今天开始,每周四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你都要去学生会大楼开会。”
以上,就是让晏书文如此抗拒的原因。
看来,其钰不仅暇眦必报,或许还擅长预判。
他可能猜到了晏书文会不断尝试离他们远远的、到处躲藏,所以干脆给她定了个kpi——每周来学生会大楼见他,还是两次。
“原定是让张彰仪去,但她临时被委派了别的事,学生会那边说之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