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狠肏进去,寻找着合适的角度,不断摩擦青年敏感的肠肉。紧热的肠肉充血,将有催情效果的脂膏融化,稍微缓解了一些疼痛。
无心无暇他想,唯能听见臀肉被拍打的声音,以及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青年虽是初尝情事,却也能察觉到主人的动作中爱惜的意味偏多,因此并不反抗,只是由于太过羞涩,肠道紧得夹的虞锦行的分身发痛。
不过暴君并未像往日似的大开大合的开拓,而是难得颇有耐心的浅浅顶弄,等青年自己适应。
“放松些。”虞锦行轻叹一声,抚摸着青年光滑的身体,另一只手还不住的拨弄着青年略有萎靡的性器。
“唔……”无心轻咬嘴唇,尽量不发出痛苦难堪的声音,免得令他的殿下不悦。疼痛渐被酥麻的饱涨感淹没,无心一睁眼就迎来一阵猛烈的抽插。他瞪大了双眼,喉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虞锦行怕他动作幅度大大撕裂了伤口,立刻低头吻住青年,用唇舌温柔的安抚他。
然而青年除了浑身染上红晕以外,并未有更激烈的反应。
虞锦行半是喜爱,又半是心疼他的隐忍,停下了动作,将青年牢年锁在怀中,下巴抵在他的头顶,又叹一声:“怎么这么傻……”
唉,朕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母亲提供的一个并不算重要的情报,把一辈子都搭上去,真的没必要。
暴君那几乎没有的良心突然有些隐隐作痛。
“伤处可还疼?”
无心轻轻摇头。
他有些疑惑,这几日虞锦行每日都问他:“伤口疼不疼?上过药没有?可有好些?”
他也每日都回答:“不痛。已让太医看过。多谢殿下关心。”
可他虽不太了解殿下,大概也知道这些回答并不能让虞锦行满意,因为虞锦行每次听完脸色都不太好。
于是他这次学乖了,稍微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就着这个姿势,在虞锦行怀里蹭了蹭,小声道:“有一点。”
虞锦行沉默了片刻。
啧……有点萌啊。
暴君突然问道:“你从前是……刺客?”
这下轮到无心沉默了,他没直接承认,却也没否认。
“为何会选择当护卫?”虞锦行心中有了几分猜测,继续问。
无心只道:“执行了一场注定失败的任务,也……失去了一个故人。”
他却没说,初入宫闱生命垂危时,曾在冷宫遇到过一个好心的孩子。明明自己还没吃饱,却愿意将少得可怜的份例分给他吃。
虞锦行并没有问那个故人是谁。他挺动了一下腰,那极有存在感的事物立即让无心红了脸。
“可惜了,利刃不能出鞘,只能在角落里蒙尘。”一语双关,他近乎调戏的揉捏了两下小无心,羞涩的青年埋进虞锦行怀中,轻缓地喘息着。
虞锦行颇喜爱青年情动时的模样,天然又纯真,带着莫名的诱惑,并不需要吐出什么淫言浪语逢迎,也叫人兴奋的不行。他在无心身上细密的撕咬着,像一记接一记的鞭挞,极有节奏的抽插竟令无心可耻地享受起来,被撑到极致的后穴欢愉又饥渴地吞吐着少年的欲望。
暴君对无心柔韧结实的身体颇为喜爱,于是将他翻过身来背后式。他的手抚上无心的长发。
很长,但并不柔顺,反而有些毛躁,与他的主人恰好相反——看似锐利,实则温顺。
无心以为虞锦行要边拽着他的头发边肏,便仰起头,努力将腰臂挺高些。谁知虞锦行只是抚摸几把,便松开手,俯下身吻了吻青年行细的脖颈。
无心整个背都紧贴虞锦行的胸膛,一时竟分不清,怦怦作响的是谁的心跳。
“轻了还是重了?”
无心一愣,刹时泪水就从眼眶滑落。
虞锦行没得到回答,原有些不解,偏头发现无心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暴君在性事上向来不算温柔,床上的人哭泣是常事,甚至痛得连演都演不下去直接鬼哭狼嚎的,也不是没有。
而青年流泪时,也显得隐忍而不动声色。也许是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的身体很稳,没有丝毫颤抖,若不是烛火下摇曳的点点晶莹,甚至很难从表情上找到什么异样。
虞锦行极少觉得对不起什么人,只是这个小暗卫,真的令他有几分叹惋。
得不到回答,便不问了,虞锦行扶着青年的腰,确认动作不会使青年腹部的伤口撕裂之后,便开始大开大合九浅一深的动作。
无心身体的反应,果然比嘴巴诚实得多,身体被顶的耸动,前端也因身后的快感渗出前列腺液。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失神,甚至瞳孔都有些涣散了,汗湿的长发贴在潮红的脸上,小臂连带着紧紧攥着床褥的手都青筋暴起。
虞锦行又吻了他的侧脸两下,抚上他的肩膀,顺着肩头一直轻抚到手肘、乃至手腕。
最终,属于少年人的那只白净纤细的手,与青年因长年握剑而带着薄茧的手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