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将鸡巴一捅而入,这回总算完全插了进去,抵在秦寒初的敏感点上。
“如果人……啊……只会遵循欲望,那与野兽何异?”他虽是这样说着,却也不得不承认阳物在自己体内抽插的感觉异常爽快,每一次都是那样地令人迷恋。
“在这乱世之中,若不是野兽,只是人的话,会活不下去的啊,馆主。”傅春水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颈窝,肉棒在他的菊穴中搅动着,流出来的红白液体不知道是鲜血还是精液,但那湿滑的内里仍在深深绞紧阳物,一点点地蠕动吮吸。
秦寒初已经无力再回答他的话,只能紧紧地抓住傅春水的胳膊,随着他冲撞的动作而摇晃着身子。那双修长的腿紧紧缠着他精壮的腰,在舞会的角落里继续着这场不为人知的交合。
突然,秦寒初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神像是看到了什么,他的眼睛牢牢盯在某一个人的身上。那个男人一身戎装,四处张望着,好似在寻找什么人的身影。秦寒初简直想要流下泪来,这并非是肉体的疼痛或者快乐带来的眼泪,而是为这阴差阳错的命运。
终于,那个男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直接往这个不起眼的角落走了过来。
秦寒初的心几乎要灰下去,泪水彻底将视线覆盖住,他拒绝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在这最后的一刻,戴先禾终究是没有将两人面前最后一块用来遮羞的窗帘拉开。
“傅先生,幸会。”
“戴将军,久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