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得如同孔雀一般等待男人们的宠幸,她们哪里还是人,不过就是一个空壳罢了。”
秦寒初对他这样的言论并不感兴趣,更令他烦恼的是傅春水身下顶着他的硬物有越发变大的趋势:“有许多这样的空壳陪着,也总比一个人孤零零地好些。”
傅春水眸光一暗,又是重重地往秦寒初的花穴上一顶:“这就是馆主在我的地盘上还敢勾引男人的原因吗?”
他的意有所指让秦寒初想起方才在温泉中发生的事情来,后者面色一红,口中却道:“我记得傅先生这个宴会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晚宴吧。”
“不错,”傅春水骤然变了舞步,一把将秦寒初斜抱在了怀中,“那就请馆主来一起和我做些不正经的事情了。”
他像是知道秦寒初的女穴被使用过度似的,这回却是猛然袭向了他的后穴。那里紧得很,本来也没有被使用过几次,秦寒初腰间一软,瞬时便软倒在了他的怀中。
两人的舞曲到此便算结束,傅春水一路半搂着秦寒初到了角落暗影处,偏偏低头啃咬着他的锁骨:“在这里做如何?”
“你疯了?这里可是!”虽然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发现,但来往端着香槟酒的侍从们随时会从这里路过,发现交媾的两人。
“这样不是更刺激吗?”傅春水一把扯开了秦寒初的衣领,大手伸进去摸着秦寒初那浑圆的奶子,“每次看到馆主不得不将奶子紧紧裹住,我就感到惋惜,这样漂亮的东西,应该大方地展示出来才对。”
秦寒初心中紧张,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在这里做爱确实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傅春水对他僵直的身子十分满意,好像这样就能够将下午在秦寒初身上所受到的一切讨回来。干涩无比的后穴让傅春水极其不满,他伸了手指在那其中搅动,非是要让这处也吐出淫水。
“别……别碰那里,脏……用……用前面。”
傅春水蹙眉挑弄了两下那红肿肥大的阴唇,有些担心的模样:“你这里怕是不能用了吧,别勉强自己。”
秦寒初心中猛地一暖,在这点上,傅春水甚至比戴先禾还要温柔。后者情欲上来的时候,才不会管他的穴被操了多少次。
傅春水一口叼住他的奶头,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起来,意图快速激起秦寒初身体的反应。这样舔了半会,傅春水便感觉到那干涩的后穴已经开始逐渐分泌起淫液来,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美妙的声响来。
“唔……你,你这个混蛋!”秦寒初被他压在墙角,空气中萦绕的全是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他睫毛轻颤,眼角似乎有泪珠滑落,在傅春水的指奸下不得已开始摇起了屁股。
“你分明也很配合嘛,你屁股这么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一提到这个,秦寒初的脸色就有些发青,他是男人,可不是什么会生孩子的女人,就算有子宫,那也是不能用的!
他正想说话,在后穴里抠挖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那一点,竟让他低喘了一声,险些引来侍从们的注意。
傅春水便故意地朝着那一点猛攻,指尖在那处不住地研磨,顺着那敏感点的边缘来回按压,逼得秦寒初那雪白的大屁股左右乱晃,将背后的墙壁都溅上了淫水。
他俊秀的面容此刻早已绯红,裸露的肌肤上流淌着汗水,如同刚出浴一般,让傅春水更加情欲勃发。他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将那鸡巴抵在秦寒初的后穴前,狠狠地说道:“我倒要看看馆主这回能花多久把我夹射。”
鲜少被使用的菊穴此刻在男人贸然的闯入之下不得不张开了花瓣,蘑菇状的龟头再难以深入,只能浅浅地卡在了穴口边缘。
“太粗了……进不去的……”秦寒初含着泪低声哭喊着。
“没试过怎么知道?”傅春水谨慎地控制着力道,非是将那根狰狞的鸡巴挤得越来越深,终于送了大半进去。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侍从脚下一滑,竟是将手上端着的香槟悉数摔倒在地,高脚杯碎裂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了一地,引起人群中的一阵惊慌。
那管事的也吓了一跳,慌张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辱骂道:“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没用的废物!要不是傅先生不在,你今天一顿鞭子是少不了的。”
他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傅春水此刻正在不远处的角落中,搅动着秦寒初后穴的一池春水。
那玻璃杯乍然摔碎的声音让秦寒初也吓得浑身一颤,瞬时便夹紧了骚穴,将那本来就极难进入的鸡巴硬生生卡在了中间。
“怕什么?就算看到了,他们也会装作没看到的。”傅春水见他实在太过紧张,干脆伸手到了秦寒初的前方,一把握住了他那小巧的阳物轻轻撸动起来。和傅春水那粗黑色的鸡巴截然相反,秦寒初那粉嫩的肉茎鲜少有人触碰,透露出一种和女穴完全不一样的青涩感。
“不行……你……你怎能如此荒淫?”
“我不过是遵从本能而已,馆主也该遵从身体的欲望才是。”傅春水说着歪理,趁着秦寒初放松后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