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光是吞吃着鸡巴怎么能满足,杨景逐眼里含着泪,轻轻地乞求着孟光台能稍微那么缓缓地动作一下。
牌局上几番变幻,第三局起始,孟光台便凑足了猪鹿蝶三张:“相公只要凑出一役,就操一下骚逼,若是这回合赢了,便再多操一下。”说完,他的龟头就极有技巧性地不偏不倚顶在了杨景逐宫口的软肉上。
“唔……”杨景逐紧紧地咬着手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结果没选择胡牌的孟光台却又被那东瀛人两张月见酒结束了比赛。杨景逐没感觉到肉棒的动作,骚水却是流得满满当当,不禁又有些失望,只偷偷睁了眼去瞧那桌上的牌局。
“你这骚穴真是和泡在淫水里似的,”孟光台第四局连拿三役,心情大好地操了杨景逐几下,他的动作幅度偏又无法太大,每次操到宫口正紧要时又不得戛然而止,让杨景逐急得快哭了出来,淫荡的甬道紧紧咬着阳具不放。
那边的花魁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满意地感觉到东瀛人的下身也渐渐勃起,他的目光却一直盯在孟光台的身上,颇有种挑逗的意味。偶尔帮东瀛人翻牌时,指尖也似有若无地抚过孟光台的手,眼角眉梢带着股奇异的娇俏感。
“你说,是那边那位花魁比较骚,还是你比较骚?”孟光台突然问道。
杨景逐才挨了他几下操,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我不知道……”
孟光台将那张菊中杯放入自己牌库,又说道:“我记得你们师兄弟从前事事都要争个长短,怎么到了这方面,你却比不过他了,嗯?”
杨景逐自顾自地摸着自己奶子,轻轻地隔着布料在孟光台身上磨蹭着奶头:“嗯……相公……相公目光……都被他……他吸引过去了……是……是我做得还不够好……”
“不,”孟光台轻松地赢下了这一局,满意地重重一挺,“就凭你要在这种场合才能发骚,你就已经胜过他了。”
杨景逐虽然已经极力抑制了自己的呻吟,但刚才那激烈的冲撞仿佛要操入他的子宫一般,让他的口中还是泄出了一丝半缕甜腻的呻吟。一时间,人群便有些骚动起来,纷纷疑惑着方才那娇媚的淫叫究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东瀛人身上的花魁则吃吃笑了起来,学着杨景逐的模样也嗯嗯啊啊地叫了几声,又将众人的目光悉数吸引了过去,个个听得是面红耳赤,恨不得自己也能一掷千金将这美人拿下。
孟光台便又觉得有些好笑:“你们师兄弟平日里针锋相对,怎么在这种时候他却护着你了?”
杨景逐兀自喘息着,素来冷静自持的眉角总算染了几分独特的风情:“谁要管他,我们剑宗门下,没有像他这样的叛徒。”
孟光台啧啧几声,却也不再言语,毕竟这是两人内部之事,他也不便多加干涉。如此下来进行到第六回合,局势却依旧胶着,既然有花魁帮他掩饰,杨景逐便开始小幅度地自己吞吐起鸡巴来,他虽是习武之人,却偏偏生了个滑嫩的大屁股,令孟光台爱不释手,时常便想着摸摸。
如今,孟光台好整以暇地指示着侍女为自己翻牌,终于得到解放的手揉捏着武林盟主柔软的胸脯,感受着身下人一次接一次仿佛无法停止的潮喷。
“唔……要……要不行了……要被……相公操晕过去了……”杨景逐的呻吟完全被掩盖在了花魁的搔首弄姿之下,他沉迷在被人围观的性爱之中不可自拔,痴迷地迎合着孟光台的肏弄。这样的交媾一直持续到第十四回合,孟光台赢得了这场比赛。他将怀中已经意识模糊的杨景逐抱起,肉棒随着走动的姿势依旧在女穴中顶撞着,另一只手则挽住了花魁的腰,左拥右抱,可谓是享进齐人之福也。众人向他离去的身影投来艳羡的目光,久久不能自拔。
而这位扮成男人的花魁,自然就是孟光台的第三个娘子了。除了这京城第一楼卖艺不卖身偶尔钱给得多也卖身之外,他私底下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神秘身份——魔教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