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身份,这男子的脸却格外陌生,瞧不出同武林盟主有何关联。
当下有大胆的便出声问道:“此乃武林盟主杨景逐的随身佩剑,轻易不可送人,你与盟主是何关系,怎能取得?莫非是故意盗之?”
全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孟光台的身上,杨景逐倚靠在他怀中,感受到一道道打量的视线,他女穴内的淫水却流得更欢了,身体也轻轻颤抖着,透露着难以言喻的兴奋。
“这个么……”孟光台的手不动声色地从怀中人的背脊上划过,“这个你不必知晓,此剑是真非伪,有心人一看便知。”
“好,我就接了你的彩头。”说话的乃是举办这场博戏的东瀛人,他的中原官话不是很好,还夹杂着一些生硬的口音。
“这位朋友,”孟光台目光一转,“不知是否能加上那柄剑作为彩头?”
那东瀛人瞧了瞧孟光台所言之剑,只觉得虽然锋利了些,但也未见其特殊,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赌局开始,玩的却是东瀛的花札。东瀛人困难地说完了规则,却突然瞧见孟光台怀中白衣人鲜红的耳尖,突然问道:“我……是否可以换一样彩头?”
孟光台微微一愣,手偷摸地伸进了杨景逐的胸脯出开始揉捏那嫩红的乳尖:“阁下请说。”
“用你怀中的那个女人来换花魁初夜如何?”
这样的言论让杨景逐也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就扯住了孟光台的衣袖。后者在他耳畔低语片刻道:“放心,相公的大鸡巴还没有干够你,怎么会轻易认输。”杨景逐微微抬起头来,眼角都被情欲烧成了一片火,孟光台看得心荡神摇,强行抑制住了现在便把大鸡巴捅入小穴的欲望,缓缓答道:“如你所愿。”
博戏正式开始,侍女随意抽了两张牌出来让两人选择,以确定亲和子的顺序。孟光台怀中搂着杨景逐,又低声道:“好娘子,这牌便由你选如何?”
杨景逐缩在他怀中,淫水早已将衣袍浸得湿透,何况在场认识他的人不在少数,如何敢贸然抬头?孟光台又笑道:“我不是让你亲自去选,而是让你的骚穴来选。”
杨景逐眼眸里闪过一丝羞涩,任由着孟光台在两穴之间肆意揉搓。
“若是女穴淫水多,便选左边那张牌,若是后穴淫水多,自然是右边了。”孟光台摸了片刻,犹带着几滴淫水的指尖伸向了左边的牌。
却是一张樱下幕。那东瀛人有些好奇地盯着杨景逐,再瞧见自己的枫之鹿,便有些不悦。
“娘子当真是相公的福星。”孟光台轻笑一声,左右手都拿着牌,却无法再玩弄身上人的奶子和骚穴了,他也不急,肉棒在杨景逐的穴口处不痛不痒地轻轻搔刮着,只缓缓地勾起对方主动的情欲。
杨景逐特意为了今日的淫乱,除了外头的白袍,内里却是什么都没穿,空空如也的。眼见孟光台这般神情,知晓他是不会帮忙的,淫荡的武林盟主便只好自给自足,手悄悄地伸到衣袍之下将碍事的衣物撩开,瘙痒至极的后穴总算同大肉棒紧紧地贴在了一处。
就在他饥渴难耐当着无数双眼睛行这淫乱之事时,孟光台却有如神助,开场不到三个回合便已集齐了三光,他正要结束这一局时,却瞧见那花魁三两步地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东瀛人的怀里,眼神却似有若无地飘到了他的身上来。
孟光台瞧着那花魁在东瀛人怀中搔首弄姿的模样,却反倒低声同杨景逐说道:“好娘子,自己把骚逼掰开,将鸡巴送进去好不好?”
杨景逐也瞧见了那花魁的模样,感觉像是在故意同自己挑衅似的,他咬了咬唇,更加兴奋地用手指分开淫穴,努力将孟光台的肉棒吞入。可他那处淫水泛滥,滑不溜秋的,偌大的龟头弹跳几下,却终究是不得其门而入。杨景逐痒得狠了,便也在孟光台怀中不安分地扭着身子。
众人都被那花魁吸引了视线,倒没几个人瞧他。杨景逐耳力极好,甚至还能听到那群人正窃窃私语着看这花魁的动作就知道他有多淫荡,骚穴操起来肯定很爽。
杨景逐听在耳里,却总觉得那些人的话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一般,竟就在孟光台怀中直接到了高潮:“我……我不行了……嗯……鸡巴……鸡巴还没有吃到……”
孟光台刚到第二回合,怎么也摸不到想要的牌,眼看牌库渐空却给东瀛人先凑齐了青短。他凝眸瞧了发骚的武林盟主片刻,只得腾出一只手来扶着自己的鸡巴根部操进了女穴。
“嗯……终于……终于进来了……”杨景逐这人情动起来的模样与平日的清冷极为不同,原先孟光台便也以为他定然是个在床上都摆不出几种姿势来的剑痴,后来试了也确实如此。直到杨景逐有一次吞吞吐吐地同他说了,孟光台这才知道原来这位武林盟主非得做爱时有旁人在场才能兴奋起来。
他自然是乐见其成的,此后孟光台每次变着法儿挑地点,力图让他的第二位娘子享受快感。
其实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他心里头还真有些舍不得旁人看了去,当下便将杨景逐搂得更紧了些。
“嗯……动……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