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雪,海因茨在早上六点醒来,为新一天皇室的早餐做准备。外头仍是漆黑一片,在这个国家里,大家只能通过时钟来判断时间。
厨房里挤满了性奴,海因茨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学着旁边的人向厨师讨要食物。打着呵欠的男人语调奇怪,像是带着南方的独特口音。相对于其他人夸张的食物,海因茨只是简单地在阳根上涂抹了少许的芝士蛋糕,并在龟头上以樱桃点缀。
排在他前面的男人将自己打扮成了刚从热带雨林出来的冒险家,他将乳珠画成圣女果模样,并在乳钉上挂了一连串的绿叶,下身则更是夸张,高耸的阴茎上盛放着一个用刀雕出来的格雷戈里小像,让人很难想象那么个庞大的西瓜装饰品是如何固定在他的鸡巴上的。
海因茨猜想他一定给阴茎做过内置增骨手术,在其中植入机械骨,可以使阳根保持一整天的挺立。当然他所带来的后果就是不一定会被所有的皇室成员喜欢,譬如大殿下就觉得这样鸡巴里流出来的精液都带了金属味,不够天然纯正。
他在这个男人身后等了好一会,直到他把一连串不知名的水果都塞入菊穴,才终于慢吞吞地离开了。
海因茨思考片刻,决定往后穴中灌入一些咖啡,并在这之后又拿了几枚樱桃以堵住咖啡的溢出。在尝过前方的精液芝士蛋糕之后,咖啡必然是绝配。实际上,就算他不这样做,早已收缩自如的后穴也绝不会流出一滴液体来。
在进入早餐室之前,海因茨最后一次用毛巾擦干了身体上多余的水渍。他的肌肉鲜活而有力,明显呈现出一种并未被机械改造过的气息。
从入宫至今,他就经常能感受到旁边投来或嫉妒或欣羡的目光。他对此不发一言,因为或许只有老天爷知道他为了练成这个模样花费了多少力气。
他出生在文德尔市,众所周知,那里是这个国家最贫穷的地方。在方言中,文德尔有着被神遗弃之地的意思。海因茨和生活在这里的百万居民一样,住在一栋破旧的房子内。如果他从小就在这儿长大,或许还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在漫天的星辰下,海因茨曾经也和那些贵族儿童一样嘲笑过低贱的庶民。他那时从不觉得这种笑声刺耳,只觉得欢快。当然,那已经是他很小时候的事情了。在他亲眼目睹姐姐被饥饿的人们分食时,他突然决定要做点什么。
对已经在最底层的人来说,贩卖脑力是不现实的。光是活着就已经很艰难,唯一的可能只有通过身体训练,成为皇家性奴。
索性他的身体还算健康,海因茨第一次来到性奴训练室时,战乱刚刚结束,导师指挥着士兵把各种奇怪的器具搬进室内,空气中还残留着挥散不去的硝烟味。
“三十六号,你可以进去了。”侍卫生硬的话语打断了海因茨的思绪,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在这里,他的名字是三十六号。
早餐室的陈设和金碧辉煌的大殿没有什么不同,除去长得看不到尽头的桌子和排成一条长龙的性奴们,其他的几乎一模一样。海因茨稍微提了提臀,缓缓地走了进去。
格雷戈里坐在最中间,优雅地用叉子切开一块牛排。所不同的是,放置着那块牛排的铁板被固定在性奴的阳物上,而他要不停地在管道里上下抽插,才能使那特制的机器发挥加热的作用。
看着性奴辛苦地操着一根铁管,在座的皇室成员们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海因茨垂下眼眸,他并不觉得可笑,只觉得可悲。
格雷戈里只是咬了一口牛排便捂着嘴将他吐在了性奴的身体上,旁边的侍卫冷冰冰地让他滚下去,他一边走着,抽插的动作却并未停止。那样滑稽的走路姿势又引起了一阵笑声,很多皇室成员几乎把早餐当做了一天份的喜剧表演,连素来优雅的大皇子也对此忍俊不禁。
终于到他了。海因茨小心地走过去,融化的芝士蛋糕顺着他的阴茎往下流,显得色情而淫靡。
“是你?”格雷戈里显然还对这个充满野性的性奴有着极深刻的印象。他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好像某种安静的大型动物。
素来挑剔的王难得开始品尝起他平时并不喜欢的芝士蛋糕来,海因茨阳根上所散发的浓烈腥臊味反而使他更加卖力地将那些甜品咽下去,只想早点尝到男人鸡巴的味道。
“我怎么不记得父皇喜欢吃芝士蛋糕。”普尔曼吸吮了一下递到嘴边的鸡巴,大口精液被他吞下去,喉间发出咕咚的声音。
赫德森笑道:“你还记得那天睾丸被你注射精液的性奴吗?”
“哦?是他?”普尔曼闻言脸色也稍微有了些变化,“难怪了,他叫什么名字?”
“三十六号。”
“嗯……三十六号。”普尔曼舔了舔唇畔的精液,若有所思。
格雷戈里已经将鸡巴上的芝士蛋糕全部舔了个干净,却还是有些恋恋不舍地,小舌不肯从海因茨的阳物上离开。
“如果王很喜欢的话,我可以再端一盘上来。”
“不用了,”格雷戈里咳嗽了几声,“太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