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还为您准备了咖啡。”海因茨转过身来,用紧致的后穴面对着格雷戈里,邀请他品鉴自己菊穴中的美妙。
这样的善解人意让格雷戈里好感倍增,他一遍遍地从外至里地将菊穴内的咖啡喝完,舌头却像 是被绞紧在里面似的,怎么也无法摆脱媚肉的禁锢。
那股骚味从他的舌尖迅速扩散到身体上,才刚清醒不久的身体马上被唤醒,血液飞速流动,一下子窜到后穴,让格雷戈里立即有了反应。
“来,过来操我。”格雷戈里这话一出口,其余的性奴都朝海因茨投来了异样的眼神,能让王在用餐时伺候,这相当于是至高无上的荣宠。
海因茨无视掉那些目光,刚走过去就被格雷戈里的双腿缠住,男人的身体完全攀附在他的身上。还没等他调整好姿势,肉棒就已经被后穴咬住了。
格雷戈里撅着满是淫水的屁股一举吞下了粗大的鸡巴,他的目光饥渴而大胆,像是要把海因茨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
普尔曼冷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酸味:“父皇好像很喜欢这个贱奴。”
赫德森看一眼自己弟弟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抱怨父亲独享了这么一根完美的鸡巴。他温柔地笑着,又说道:“听说他们又培养了些新人,都上来让尝尝吧。”
在他的吩咐下,人体盛的性奴们纷纷离开了早餐室,全部换成了专为皇室提供精液的性奴们。
赫德森微笑着看向正把格雷戈里操得欲仙欲死的海因茨,又问道:“三十六号,在训练室的时候,你学过精液鉴赏课程吗?”
海因茨卖力地在格雷戈里紧致的女穴中捅干,说话的气息却没有丝毫不稳:“回殿下,学过少许,并不十分擅长。”
“你很诚实,那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品尝下今日的特饮吧。”
他话音刚落,一根冒着热气的粗大鸡巴就送到了海因茨的嘴边。虽然贵族们也都以品尝美味精液为荣,但能在宫内豢养这么多精液性奴,以便随时能喝道最新鲜精液的,也只有宫里的这几位了。性奴的脸上都带了面具,显然又是这位大殿下在故意刁难他了。
海因茨暗暗叹了口气,只好含住男人的鸡巴浅浅地吸了一口,那液体瞬时被吸出,美妙的味道充满了他的整个口腔。
“光从这个味道来看,这位性奴的身份地位恐怕也非同一般。”海因茨一边说,一边将肉棒狠命地插入男人的女穴深处,每次都会带来一道麻痹般的强烈快感,耳边是格雷戈里猫般的呻吟,腰不停的耸动,整根没入,整根没出。
赫德森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如果要仔细算起来,他恐怕还与我有那么一丝血缘关系。”
海因茨细细品尝片刻,又说道:“这股精液甜度适中,气味浓厚,味道复杂,并不是寻常的单一味道,而像是混合了巧克力、烟草和橙花的味道。若是将它和其他精液混合在一起,它也必然是其中的主角。”
赫德森闻言不由大笑道:“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还分得出口中的味道,看来是父皇没有能够完全吸引住你的心神啊。”
海因茨脸色一变,赶忙道:“贱奴不敢。”
格雷戈里听到大儿子的挑衅,不由自主地缩紧了女穴,紧致的内壁吸食着大棒的壁身,像是上瘾了似的,穴里的媚肉不停地来回缩紧,花壶中盈满了动情的蜜汁,透明的汁液顺着大棒流出,将本就湿漉漉的屁股染上了一层粘稠的爱液。
不过片刻,下一位精液性奴又走了上来。与方才的那位截然相反,这次的精液带有些许苦味,充满了成熟的气息,口感也十分醇厚。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第二位性奴的年龄应该是比较大了。这样成熟的味道,绝非年轻精液能体现的。”
普尔曼惊呼出声:“还真被你猜到了,这位是宫里年龄最大的性奴,已经有四百多岁了。”
赫德森想了片刻,又命人将海因茨的眼睛用黑布遮上:“性奴们的精液都还尚可,不知若是换了其他人,你还猜不猜得出来?”
海因茨笑了笑,却反问道:“若我是全部猜对,大殿下又能给我什么奖励呢?”
“你一个低贱的性奴,也敢和我们提要求?”赫德森还没出声,普尔曼反倒先嚷嚷起来。
“无妨,”赫德森看着海因茨紫黑色的肉棒在父亲小穴里进出的模样,突然感觉骚穴也有些发痒,“你如果能全部猜对,那我就准许你一个月同我一起睡。”
他话音刚落,在场众人都惊呼了起来。按照规矩,只有王子的夫婿才可以与他们在同一张床上就寝,赫德森这样做,无疑是极大的赌注了。
“哥哥!不行!怎么能……让一个贱奴上你的床?”
海因茨紧紧搂住怀中的格雷戈里,狠狠地操入了他的子宫内。格雷戈里的花穴剧烈地痉挛着,猛烈地蠕动着,惊天骇浪的快感狂潮让他已先泄了身,喷洒在深处的肉棒上,极度糜烂的淫乱美感冲击着赫德森的视线。
父皇居然就这样潮吹了,如果此刻被操的是自己的话……他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