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更不可理喻的事情。
他不想戳破事实不只是想挽救当年那个温暖的家,更是在试图遮盖他所犯下的错,魏子烨无比清楚地知道,比起蔺安,他才是最先违规的那个人。
而让他违规的人,就是面前他无法对抗的妹妹。
“今天的月亮确实好漂亮啊。”覃子陵说话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气吹在耳朵上,引得魏子烨瑟缩了下脖子,歪过脑袋去想避开。“哥哥?”
她最喜欢对他恶作剧,于是又追过来故意把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耳垂上:“哥哥看着月亮的时候在想什么?”
魏子烨避无可避,原本自然的笑意略略收敛,半垂的长睫毛如振翅蝴蝶般颤抖,低声道:“没什么。”
可他的耳珠已经红成了珊瑚色,张嘴含进嘴里吸吮时也柔软得不像话,“没什么的话会硬吗?”覃子陵一边温柔地舔舐一边轻轻地笑道,手掌在朦胧的夜光灯下抚在他的胯间。
魏子烨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穿裤子,除了偶尔出门参与重要工作会议,他宅家时通常只在下身套一件裙子,再在大腿上盖一条毯子,感谢这个六种性别的时代,男bata穿裙子也丝毫不奇怪。
只是特别方便被人撩开衣物,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正半挺着的东西,他偷听了许久产生的反应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快消散下去,反倒因为久违的挑逗很快就复苏了回来。
“看着月亮的时候一定在想小七吧,一定很怀念小小七吧。”
魏子烨身子跟着颤了一下,他双手左右扶着把手,试图往后躲,可这辆在家中为了方便特意定制的轮椅也就这么点大,他就像一只小羔羊,被圈在这把椅子上等待宰割成上好的美味佳肴。
“没有……嗯……”他只能仰起头,靠着椅背小口喘气,在她顺着他的耳朵吻到脖颈上时尝试性地推了推她。
覃子陵流连在他颈侧落下一个个含着口水和欲望的草莓印,轻而易举地按下兄长并没有多少力气的手,帮他撸直了身下难受的鸟,粗粝的掌心反复碾着柱身,用微长的指甲抠在伞冠上时他腰身都跟着轻扭了一下。
“啊……轻点……”全身的热气都在往胯下奔涌,魏子烨是个bata,所以某处更深的地方也跟着湿润了,蔺安旱了那么久一碰就湿,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切的伪装在覃子陵面前都是纸老虎,道德告诉他是在犯错,可身体的渴求和内心隐秘的欢喜却让他完全制止不了对方。
他当然会不安,比蔺安更愧疚——因为在妻子内疚自己给他绿帽的时候,作为丈夫的他却早已和亲妹妹有了更为不伦的深度交流。
蔺安可能永远不知道,覃子陵离家出走的主要原因不是因为他,而是他这个亲哥哥。
魏子烨的眼里似乎也腾起了热气,被明亮月华照亮的清隽无比的脸上有一层艳色的薄红,他一直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不只是年纪轻轻就掌控住庞然大物的财团的才能,单是身材和脸蛋都是为人艳羡的顶流之一,哪怕出了车祸再也无法站立,他身上的光华也绝不会被掩盖半分。
这样的人如果为你倾倒是怎样的一种满足欲就不用说了,因为身下的动作而发出的低沉喘息也足以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明明已经动情,可他却一直只盯着天花板看,覃子陵不喜欢魏子烨这种试图要逃离的态度,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转而自己坐了下去。
魏子烨的腿比起过去更显得瘦削,抱起来也没比蔺安他们这种矮个子重多少,尤其是坐在她大腿上迷茫地看着她时,覃子陵总会想起当年还站着的、挺拔如松的兄长。
“我回来之后还没有问过哥哥。”她轻轻地亲在他的嘴唇上,试探性的触碰,柔软的唇一触即分,见他并没有流露出那种让她深恶痛绝的反感时,立即便兴奋地重新贴在他的唇瓣上,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
魏子烨也没有反抗,他甚至格外顺从地张开嘴,纵容妹妹贪婪地吸吮。
覃子陵啧啧地亲着他的唇瓣,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脱他的衬衫,心里的喜悦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当年的事还历历在目,她还以为他既然能那么狠心,以后也不会再让她碰他了,原本想着还得用强,结果今天如此乖巧。心中欢喜,嘴上却不流露一分,她不会让自己再犯一次过去的错误,“哥哥这几年的腿感觉好点了吗?”
“唔。”魏子烨并不知道妹妹在想什么,他得用全身力气才抑制住自己想要迎合的欲望。他不可以在清醒、理智还在的情况下去回吻她,只能任由她从他嘴里搜刮去满腔的涎水,把他的唇瓣含得发肿。
分开时唇上的银线还在发亮,他下意识低头舔了舔唇,埋头在覃子陵的肩上不让她看见自己的脸:“……之后就没有感觉了。”假话。
覃子陵忍不住想把他的脑袋继续掰回来亲,可哥哥和家里的老婆们反应不一样,她只能忍耐着诱哄:“那、要不要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