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自然有所察觉,那股粘稠的湿意比他的喘息还要更快地刺激到覃子陵颤抖的神经。
“嗯……”年长的bata哼出轻轻一声,将手指塞得更深入些。他怕疼,得先做做扩展才能吃下她呢。
覃子陵却比他更需忍耐,气息越来越急促沉重,凭借理智最后劝阻:“蔺霖先生,你再仔细考虑一下,我的身份毕竟和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彼此忍耐一下吧?你的妻子不是颜泠泠叔叔吗?”
提谁不好非提颜泠泠。
蔺霖神经也崩了,他就是被颜泠泠偷吃才刺激成这样的。
他没有停下自摸的动作,只稍稍往后挪了挪屁股,两腿跪在她两侧,俯身低头,张嘴含住女人本就肿胀的肉柱。
“唔……!”
覃子陵眼睛略略睁大,手抓紧了床板,腰身反射性就想往上顶。只动了一下,一种陌生而熟悉的电流从两人连接处蹿上脑海,她心跳快了一拍,下一秒就放开克制的手,转而腰身用力从床上弹起,像是头终于反应过来要捕杀猎物的豹子,两只手紧紧抓着蔺霖的头发就往胯下按。
炽热紧实的口腔被一瞬填满,原本游刃有余的bata根本来不及反抗,几秒之内就从主动方变为承受方,奇异的深度和腥味在拼命往他喉咙里挤,只能唔唔地发出几声低沉的咕噜吞咽声。
“嗯……”钳住猎物喉咙的捕猎者恢复了凶残,眼底微红,尚且犹豫的底线大开方便之门,因为她发现原来这是个“熟人”,“抓到你了。”
真是熟悉的口技和感触,“我和小莳订婚那天捡尸我的人不是唐枳,是你啊。”
蔺霖:!!!
蔺·怂包·霖浑身抖了个激灵,脑子里连“她怎么知道的”都没空想,第一反应就是慌张地双手抵着女人的大腿想往后退,挣扎的动作却因为跪坐的姿势、被死死压住的脑袋而不得动弹。可能是因为整个人都蜷在她胯间,也看不到脸,覃子陵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他像一只不想被撸、被主人逼到角落后浑身炸毛却无处可逃的小仓鼠。
她喘了口气,看他实在挣扎得厉害,稍稍放松了压制的力度,只是摆动着腰身蹭着他的唇磨:“你还真没有多少技术啊……之前也喜欢用牙齿……嗯,别咬,咬坏了你可就‘上’不了我了。”她也就塞进去一小半,还不至于让这人被活活噎死。
蔺霖心扑通扑通乱跳,也好受些了,原本她一直压着他就敢挣扎,她一放松他又怕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脸,索性装死,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脸颊一吸一鼓,把嘴里的大棒子当超大只棒棒糖一样舔。
覃子陵呼吸更加急促,春药的药效发酵有一会了,到现在她的肢体末端都有些失控,像是全身都被蚂蚁啃了一遍,尾椎骨酥得发麻,性物充血,热到只有他的嘴可以带来部分清凉。
“吸快一点……唔……”她跪着直起身,抓着跪趴在她胯间的男人的头发,向前耸动腰身,“深喉你可以吗?……唔。”
问是干脆问了,操也直接操了,蔺霖现在这样还能说出什么话,黑心肝的alpha就当他默认,直接又送了小半截进他的嘴里。他技术青涩,可柔软口腔和喉咙里的嫩肉依旧销魂,因为生理性的反胃恶心而痉挛着紧紧裹住肉棒抽搐,湿紧得不行,覃子陵喘着气呻吟,憋了这么久的欲火难得逮着这一个小口卖力抽插磨蹭,连带着两个紫黑的大蛋蛋也时不时要抽到男人光洁的下巴上。
蔺霖被疼哭了,他是个娇生惯养的贵族子弟,也不是个抖M,怕疼怕累的程度可能就比颜泠泠好那么一点,但颜泠泠一个Omega能承受的,他一个第一次体验的bata却受不了。清俊脸上满是泪痕,眼镜推到脑袋上,一双锐利的桃花眼只剩下雾蒙蒙的水汽,他很怕自己会被塞到窒息晕过去。
落到覃子陵眼里就有些过于引诱了。他那张脸素来适合冷静自持的高高在上,现在乞求地趴在她身前掉眼泪,偏偏还在乖巧含着肉棒,从上往下看去,他殷红的唇瓣若隐若现,能很清楚地看见涎水挂在嘴边,甚至会因为性物的进出而牵拉出一条条晶亮的水色银线。
覃子陵一股热流蹿向小腹,大鸡巴又胀粗一圈,竟忍耐着生生从他嘴里先拔了出来。
失去压制的bata身子跟着一歪,突然得到了自由,不断咳嗽着流出口水,抬头看她的时候眼神还有些茫然。
“蔺霖先生,”覃子陵起身走下床,站到床边上抓着男人的腿,将他拖到身前,抬手掐住他的腰肢往上一抬。他就穿了件松松垮垮地搭在腰背上的白大褂,肩头赤裸,衣衫往上一撩,就露出圆润光滑的臀部来,“深喉你好像不太可以,我们就试试别的,把那天捡尸我的事做完好不好?”
蔺霖趴在床上,还没回过神屁股就被迫抬高,只听到这么一句令他心慌的话,来不及多说什么,身子被压得突然向前一倾,有什么过于粗长的东西生生插进了他的身体。
“啊!”他发出一声低叫,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反应很夸张地抖了一下,全身都冒出了冷汗,“是真的啊!”
覃子陵也顿住了,没有捅破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