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艰难窄细,却有处子苞刚开时的紧张和生涩,停了一会儿,等他缓了一些就按住他的腰身,继续将肉棒往里头挤,一边挤一边奇怪:“你到底是不是处子?”
蔺霖的泪水掉进被单里,有些难受,又没有难受到身子被撕裂的痛苦,含着哭声解释:“我自己用按摩棒破的处……是第一次用真人的……呜……怎么比按摩棒大这么多……太大了……”
覃子陵就喜欢这么真实不做作的夸奖,弯腰将上身压到他背上,双手绕到他身下,插进白大褂里抓住两边的奶子,“多亏蔺霖先生是个小骚货,让我这次可以放心大胆地操你了呢。”她喘着粗气,腰身猛然一顶,抵住花心用力撞击起来,“第一次吃真人的大鸡巴没关系,今天让你吃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