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江隐洲的臀缝上。
凌光方才操过朱倾华一轮,可现下也早已过了不应期,听见手指在屁股里搅动的水声,也不禁凑近了过来瞧:“这婊子水可真多。”
薛轻狂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把江隐洲抱开,旋即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将上头的润滑剂抹在少年的小脸上:“都湿成这样,到底是有多想鸡巴?”
理智几乎要被欲望冲散,少年新雪一般的肌肤此刻被桃花的粉红色所覆盖,菊穴里饥渴难耐,可如果要被陌生男人所奸淫,他……绝对不行。
“被其他男人操没什么可耻的,”凌光像是报复一般开口道,“你的情人不也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操了别的男人?”
薛轻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手不知道伸到了何处,很快,旁边的朱倾华突然开始尖叫。
那是薛轻狂随手埋进他屁股里的跳蛋,这回开到了最大,朱倾华模模糊糊地便想去找凌光。
江隐洲摇着头,眼角泪水滚滚而下:“不会……他不会,都是,以前的,事情……”
薛轻狂叹了口气,本想去摸一摸他的头发,又觉得这样只怕会暴露,只好把伸到一半的手又收了回来,用冷酷的声线说着:“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就问你,你到底想不想救他?”
救,还是不救?如果再这样下去,薛轻狂说不定会死。
江隐洲心口一阵剧痛,话语中已然带上了哭腔:“救。”
“那就对了,”薛轻狂瞧着他的模样也是心软得要命,伸手温柔地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乖,先帮我舔舔鸡巴。”
江隐洲惨白着脸,迫不得己用牙齿拉开了男人的裤链,那东西肿胀无比,看上去几乎和薛轻狂的巨物有得一拼,在他目光触及之时,龟头甚至还跳动了几下。
果然还是……不行……少年咬着唇,身体却向后退缩着拼命摇头。
薛轻狂无奈之下只好又恢复了强硬语气:“怕什么?这东西还不够让你爽的?”言罢强行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强迫红唇对准了鸡巴。
鹅蛋大小的龟头在唇边不住摩挲,腥臊的气息让人作呕,江隐洲含着泪张开嘴,一点一点地将那龟头含入口中。
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虽然先前已经体验过多次,但唯独这一次的感觉格外特殊。薛轻狂舒服地叹了口气,又将巨物往口腔里塞了几寸。
那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柱身,少年的脸被撑得鼓起,根本吞咽不下去的津液顺着脸颊缓缓流下,胸前两颗红果挺立,高高撅起的屁股不自觉地扭动着,后穴里的淫水也早已把内裤打得湿透。
操,真他妈会勾人。薛轻狂想了想若是当真有其他男人操了江隐洲,只怕他会当场发疯非要把那人砍死不可。
“再深些,会不会含鸡巴,他没教过你吗?”薛轻狂继续用力按着江隐洲的脑袋,让整根鸡巴几乎全部埋了进去。
少年的手握成了拳头,可想到薛轻狂此刻可能遭遇的事情,他不得不回忆着之前的动作,熟稔地绕着筋脉舔弄着,才几下便又觉得鸡巴涨大几分,几乎要把他的嗓子眼顶穿。对方却还是一股脑地往里塞,引起他一阵反射性的干呕。
红舌摩挲着龟头和马眼,爽得薛轻狂微微喘息,顾及少年的不适,他才微微将肉棒抽出些许:“行了,转过身去,把屁股抬起来。”
这熟悉的语气让江隐洲一时有些怔忪,不仅如此,刚才含鸡巴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对方根本就是薛轻狂的错觉。
不,不可能……江隐洲有些呆呆地想着,莫非他真的是男人所说的那般,只要是男人的话,谁都没有关系?
薛轻狂毫无察觉对方的怀疑,反而是戏谑地笑了起来:“怎么着,还没吃够鸡巴?”
沙哑而难听的嗓音让江隐洲回过神来,他嫌恶地看了男人一眼,屈辱地转过身去,整个人趴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