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全身赤裸地展示在陌生男人面前时,即便已经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江隐洲还是浑身颤抖,手紧紧抓住了身下床单。
可他这样的反应,在薛轻狂眼中无异于邀请。已经染上颜色的雪肌诱人无比,薛轻狂俯身在他漂亮的蝴蝶骨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刚刚已经被手指刺入的穴眼微微张合,不知是润滑剂还是淫水蜂拥而出。
“怕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薛轻狂不紧不慢地在他穴口按压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徐徐刺激内壁:“明明就痒得要命,只要是男人就可以让你爽吧。”
江隐洲死死地咬着唇,身体微微颤抖,想要否认他的话,却又害怕自己出口就是难耐的呻吟。
被陌生人触碰着后庭,自己本该是厌恶至极的,可为什么内心却隐隐渴望着手指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
看着那穴眼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薛轻狂脸上的笑意逐渐加深,同时却也有一种奇妙的酸楚在内心升起。如果今天换了其他男人对他这样,他也会和往常对自己那样,对着野男人发骚吗?
“唔……”终于,喉咙里溢出甜美的声音,江隐洲被他弄得直打哆嗦,难以抑制的快感冲向大脑。可与此同时,背叛了薛轻狂的情绪也在他脑内渐渐发酵,即使出于救人的目的,他也无法接受。
薛轻狂笑着将他翻过身来,拉起人坐在自己身上,轻轻握住了少年粉嫩男根,灵巧的手指在龟头上打旋,将溢出液体在柱身上循序抹开。
“不要,放开……啊!放开我……”
薛轻狂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因为面具缘故无法接吻让他十分难耐,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轻轻抚摸着江隐洲红润的脸庞:“骚货,你难道不舒服吗?”
江隐洲说不出话来,他的肉棒被男人紧握在手心,已经到了高潮边缘,这要让他如何说出违心话语。
见他久久无语,薛轻狂却也没有为难他,只是舔了一口少年的耳垂,森然道:“如果你再不主动些,你的情人下半辈子可能就只能躺在医院了。”
江隐洲身体僵住了,他简直不敢深思这威胁的话语。他们都是职业选手,没有比那双手更重要的东西了。如果他们毁了薛轻狂的手……
两行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江隐洲吃力地撑起身子,想用后穴把男人的巨物吞进去。奈何那鸡巴上沾满淫水,无论他怎样扭动身躯,始终是不得其法。
薛轻狂却被他撩拨得要疯,只好帮忙按住了他的腰,微微往前一顶,才让少年缓缓坐下去,炙热的鸡巴破开媚肉嵌入窄穴。
才进入了半个龟头,江隐洲便累得气喘吁吁,好似受了天大的折辱。薛轻狂急不可耐,压住他的肩膀往下一按,巨屌瞬间入了底,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
紧致湿热的甬道把整根鸡巴都含在其中,媚肉紧紧纠缠着柱身蠕动,薛轻狂倒吸一口冷气,有些头皮发麻。
“轻……轻……”江隐洲无意识地呻吟着,不知道是在叫薛轻狂还是想让他轻一些。后者理所当然地将这当作了自己的名字,他内心窃喜不已,又抵着肠道里的骚点顶弄。
“啊……啊……不要……别……”江隐洲感觉自己完全被填满,肠壁的褶皱被巨物抹平,却又依恋地纠缠上去,仿佛与这根东西无比熟稔,再不愿他离去。
熟悉?为什么他会觉得熟悉?操过他的人,分明只有那个人而已。少年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试图分辨对方面具后的真实模样。
薛轻狂操得正来劲,哪里会注意江隐洲眼中的意味深长,他只觉得这嫩穴实在软腻,紧紧裹着他的鸡巴不放,甚至在他撤出时还依依不舍挽留,任由龟头刮擦着穴口媚肉。
直到江隐洲伸出手去触及了男人面具边缘,薛轻狂才吓了一跳般地回过神来,狠狠打开他的手:“怎么?想记住我的模样好报警?”
江隐洲没有说话,心中的疑惑却逐渐加深了,这个长度和粗细……还有他和自己身体的契合承程度,无论怎么想,他都觉得该是薛轻狂才对。
反应了好一会,少年才逐渐回过神来,他不会是故意在作弄自己吧?江隐洲心中又急又气,想到自己担心他的模样都落入了那人眼中,更是五味杂陈,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盯着男人。
薛轻狂被他看得心中悚然,有些尴尬地想着自己不会就这样被看穿了吧。
两人身体紧紧交缠在一处,心却仿佛相隔万里。
“你……”
“你……”
还不等两人同时开口,那头的朱倾华的浪叫就打破了他们的尴尬:“啊……凌光,你的鸡巴好大……啊……快来操我……继续……”
被干得意识模糊的朱倾华不自觉地喊出了打野的姓名,江隐洲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伸手抓住了薛轻狂的衬衫领,声音里带着哭腔:“为什么……要这样骗我?”
他这句话说得十分之标准,让薛轻狂更加愧疚,心中暗骂朱倾华和凌光,却只好把面具摘了下来,温柔地哄道:“咳咳,这个就是……夫妻情趣嘛,没事的,老公不会让别人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