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番话却完全没有起到半点安慰作用,江隐洲侧过身去,身体却忍不住自己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吸吮着那根鸡巴。
薛轻狂抓准时机,趁势扣紧对方腰肢,猛地用力操干里穴心来,顶得江隐洲眼前发黑,再无余力思考更多。
他将少年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舔弄:“别怕了别怕了,这次是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啊……轻……不要……啊……”江隐洲被他拖入了情欲的深渊,渐渐不满足地迎合着对方的冲撞,肠壁被龟头反复摩擦,口中的呻吟越发娇媚勾人:“不要……其他人 ……”
薛轻狂回头看了一眼旁边同样酣战的朱倾华和凌光,唇角微弯:“无妨,这两位都是职业选手,TY战队的中野,只不过比起咱们来,他们的关系要复杂太多。”
他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江隐洲转身,迫使少年看清另外两人淫交的模样。
此刻的朱倾华如同母狗一般跪在床边,纤细的腿分开到极限,屁股高高撅起。而凌光则在他身后拼命冲刺着,黝黑色的肉棒在湿滑的穴眼里大力捣弄,将中单插得淫叫连连:“啊……光哥要把华华干死了……啊……好舒服,再深些……”
薛轻狂贴着少年耳侧,又哑着声音说道:“其实他们两个还是名义上的兄弟呢。”
这不就是……乱伦?江隐洲看得目瞪口呆的同时也被这兄弟二人淫靡的做爱场景所刺激,含着鸡巴的淫穴咬得越来越紧。
“乖老婆,不如你也学学他的骚话,说想要被老公操。”
江隐洲心中大震,羞赧地将头埋进了薛轻狂怀里,不愿再去看身旁人的交合:“不……不要,我,啊……不想说。”
“也是,你的穴只能被老公操,你的声音也只能让老公听。”薛轻狂眼神发狠,猛地将他往下一按,几乎要把两颗鼓胀的囊袋也埋进菊穴里。
“啊……”顶得太深传来的不适感和极端的快感同时袭向脑海,江隐洲感觉自己如同脱水的鱼,只能大张着嘴不停呼吸,在高潮的一瞬,精液喷涌而出的同时,泪也一起落了下来。
薛轻狂硬了太久,现下也没再忍耐,只是磨蹭两下就射了出来,只是这次没射在他的身体里,而是射在了外头。
少年蜷缩在他的怀中,等着高潮退却,却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为什么,不在里面?”
薛轻狂半软的鸡巴拍打着他的白嫩屁股,皱着眉答道:“你不是不喜欢吗?上次在俱乐部操你那次,还说难清理。”
江隐洲没有说话,心底却有一阵失落感涌上来,方才凌光说的话他记得清楚,薛轻狂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说不定真是因为他操了别人也不一定。
“怎么了?老公不射里面你又不乐意了?”薛轻狂亲了亲他湿润的眼角,“还是说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江隐洲点了点头,却又摇摇头,不知要如何用中文形容当下的感受。
薛轻狂看着他,第一次觉得语言的阻碍如同一座大山,深深地压在两人中间。他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终于能够伸出手来摸一摸少年的头发:“看来老公还是要去学韩语了,乖老婆教教我好不好。”
江隐洲轻轻应了一声,身体还有些发软,余光偶尔瞥见旁边依旧剧烈做爱的一对中野,禁不住面红耳赤地低声说道:“想,走。”
“好。”薛轻狂懊悔不已,脑中思绪万千,本来是打算和凌光玩玩换妻play,结果一看到江隐洲他脑子就有些不好使,冲上去把人护在了怀里。
这是他的小AD,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碰?
他这样想着,帮江隐洲穿衣服的手却有些抖,接连几次都没有扣上衬衫扣子。
江隐洲终于笑了起来,主动握住了男人的手,替他也替自己扣好了衣扣。
薛轻狂看着他微弯的唇角,也有些释然,轻轻吻了吻少年的唇瓣,确认那上面只有自己的气息:“刚下飞机吃了东西没,老公带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