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魔尊大人的心情很不好。
在他一天内徒手捏死三个魔修之后,魔宗上下都无比惶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燕蔚一统魔界数年,但知道颜舜华和燕蔚是伴侣的人并不多。这种情况也并不难理解,燕蔚恨不得把颜舜华当眼珠子似的捂起来,相当一部分魔人连颜舜华的脸都没见过,更别提见到他们两个人亲密。不过尽管不知情,大多数魔修也对这位仙修多加尊重,一来是因着他是魔尊的老师,且对其有救命之恩。二来,颜舜华乃是仙界第一人,曾经一柄华清剑孤身对上仙界三宗七派且不落下风,惹不起惹不起。
但颜舜华无意中在一次宴会上露了一面后,这种平衡便被打破了。
魔修崇尚武力,耽溺美色。一袭白衣的清冷大美人出现在狂欢宴上,仿若纯白的精灵走入了野兽丛生的深林,不知惹得多少魔修惊鸿一瞥。
事后燕蔚每每想起,仍咬牙切齿地想把那些直勾勾盯着他师尊看的魔修的眼睛给挖出来。更别提还有各式求爱信以各种方式飞进了颜舜华的寝殿里。当然,这些信无一例外还没有到他们真正应该的收信人手里,就被某吃醋狂魔变成了齑粉。
是以,最近燕蔚的心情很不好。
对这一点理解最深刻的人非颜舜华莫属了。
“嗯,嗯,啊——”沙哑柔腻的呻吟从被风吹起的黛色窗帘里飘出,让几缕从窗缝里偷偷溜进来的清风羞红了脸。
在别人眼里端庄疏离的宗主大人此刻正光着双腿被人压在窗沿上,剥下的裤袜散落在地上,仅着的一件白色外袍松松垮垮地系着,被风一吹就空荡荡地飘起,从燕蔚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白皙的胸膛上两抹被揉得嫣红的乳头,紧致结实的小腹,和硬热的欲望。
燕蔚不客气地将手伸进去玩弄那挺起的乳尖,甚至是恶意地揪弄拧转,在听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发出的可怜的抽泣和求饶后才慢慢放开那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却又加大了身下抽插的力度,每次进入和抽出时淫靡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就在颜舜华被操弄得忘神的时候,他突然被人抱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双手拖着腿弯,使他两腿大张,将腿间的一切都赤裸裸露出来的,仿佛小儿把尿一样羞耻的姿势。
燕蔚一直抱着他到床边坐下,他指尖轻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咬着怀里人的耳朵:“师尊,抬起头看看。”
颜舜华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抬起头,然后一下子愣住了。
眼前出现的是一面巨大的镜子,而其中倒影出的两个人影无疑就是他和燕蔚。
镜子里的他,长发散乱,脸色酡红,微阖的凤眸水光潋滟,嘴唇也被吻得又红又肿,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在往下看,那件松松系着的白色外袍也已经是半挂不挂了,几乎一半的胸膛露在外面,嫣红挺立的乳尖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可以看到上面湿润的齿痕,同样光裸的小腹也坎坎露着。而最让人脸红心跳的是那两条完全赤裸的,大张着的腿,挺翘的性器一览无余,后下方的菊穴正不知羞耻地吞吐着男人巨大的欲望,而上面那奇异的,女子一样的娇嫩小穴也放荡地含着一根洁白的玉势,甚至还流出了湿漉漉的花蜜。
真是,太,太淫荡了。看到这一幕,颜舜华不得不承认燕蔚之前在床上对他的评价也许并没有错。
同样从镜中看见他的表情,燕蔚低低地笑了起来,他将颜舜华的腿分得更开些,甚至用一只手大大的拨开半张的花瓣,然后指尖揉捻着敏感的花蒂,或是用指腹在湿润的豆蒂上反复摩擦戳弄,低沉的嗓音磁性悦耳,却满是恶劣:“师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离开男人就不能活了一样,就你这么敏感淫荡的身体,恐怕根本就不能抱别的女人吧,不信瞧瞧你下面的两个小嘴儿,多饥渴。”
随着他的动作和话语,颜舜华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抽泣着摇头,晶莹的泪水挂在眼角,红肿的嘴唇却一张一合地吐出一声声的呻吟,身下流出的花蜜也更多,身体因为快感的刺激而不自觉地颤抖扭动着,看起来就像在无耻地迎合和索求着欲望。
这副情态让他根本无法反驳燕蔚的话。
身体上的秘密一直是颜舜华难以启齿的地方,却每每在这种时刻被燕蔚刻意地调笑,甚至是亵玩。对此颜舜华却完全没有立场生气,因为他知道燕蔚心里并没有轻视他的意思,相反,燕蔚比谁都要尊重和爱惜他。更何况,也是他主动把身体送给燕蔚肆意享用的。但没有了愤怒,剩下的便只有满满的羞耻和难堪了。
因为这些都是他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虽然羞臊得不行,但颜舜华还是情不自禁地盯着镜子看,然后他就看见燕蔚将花径里的洁白玉势抽了出来,又将自己粗壮的性器从他的后穴里退了出来,这两个动作都做得相当慢,让他可以充分看见自己下面是如何恋恋不舍地吮咬着男人,包括那根玉势。
再然后,男人将他又抱起来一点,狰狞的巨物换从前面深挺进去,而那根玉势也从后面插了进去。
“也让你下面两个小嘴儿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