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感情,不知道两个够不够满足师尊?”燕蔚又恶质地去咬他耳朵。
就这样被轮番操干了一个多时辰,但因为燕蔚的刻意控制,颜舜华竟是一次也没能高潮。
他其实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每每濒临高潮的时候男人就会刻意停下,等欲望稍稍冷却,再来撩拨他敏感的身体,弄得他欲深情热,又堪堪放慢动作不给他痛快。最狠的一次,燕蔚整整作弄了他一天,任凭他如何哭着求饶也不肯他高潮,最后终于释放的时候,几乎恐怖的快感甚至让他难堪地失禁了。
不想再经历那样的事情,颜舜华主动抱住燕蔚扭动起屁股:“子衿,让,让我高潮好不好?呜呜,太难受了。”
燕蔚却是冷哼一声,突然将颜舜华整个人推到床上,手掌啪啪地拍在挺翘圆润的雪臀上,一边拍一边骂:“浪货,嫌我操得不够痛快?是不是迫不及待让那些魔修也来捅一捅你这淫贱身子?”
“呜呜,不,不是,我没有。”颜舜华一边摇头一边痛呼,白嫩的臀瓣很快被男人打出淡红的巴掌印,然后整个都红了起来,像成熟饱满的水蜜桃。
敏感淫荡的身体也很快得了趣,隐藏在痛楚下的酥麻快感渐渐蔓延开,痛呼变成了呻吟,颜舜华扭动着腰肢,臀部也不自觉地上翘着,动作倒更似迎合了。
他又要高潮了。
燕蔚如何看不出,他冷冷地骂了一声骚货,却不肯再给予颜舜华快感。
跪趴在床上的青年正兴奋地等着最后一记巴掌,却不想受了冷落,知道燕蔚有意罚他,顿时委屈地红了眼眶。
正这时,燕蔚又将他抱起来,两只手托着两边的腿弯,粗壮的性器插进后穴里,就这样抱着他走到了床榻前的春凳旁。
“想高潮吗?”男人咬着他的耳朵。
“想,呜呜,好难受。”颜舜华扭过头看他,泪眼朦胧。
“那让桌子来干你,好不好?”男人微笑着道。
桌子,桌子怎么可以......
颜舜华整个人被情欲泡得绵软,连大脑也有些迟钝,怔怔地还没来得及说话,燕蔚却已经开始身体力行。手指拨开湿软的花瓣,将里面敏感肿胀的花蒂露出来,然后对准春凳圆钝的一角,用力撞了上去。
那颗鼓胀起来的,遍布感官神经的小花蒂就这样被桌角压成扁扁的一片,然后又松开,随着男人在他体内操干的姿势,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豆蒂就这样反复地撞在桌角上,被有些粗糙的木料残忍地磨蹭挤压着。
“不,不可以,啊——”颜舜华吓得失声尖叫起来,花蒂被全方位摩擦玩弄的快感让他汗毛直竖又神魂颠倒。他下意识地挣扎着,想躲避这可怖的刺激,但男人的双手和身体紧紧地束缚着他,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身体又一次向桌角撞过去,两边花瓣儿连着顶端那颗又肿胀了一圈的花蒂都被狠狠磨过,快感像一束电流窜过脊柱,最后在大脑炸开。他一瞬间仿佛窒息,身体紧绷如脱水的鱼,喉间是无声的尖叫,花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
......
可怜颜舜华上次还没缓过劲儿来,就又被他“大逆不道”的徒弟给狠狠操弄了一天。
次日太阳升起的时候,恹恹地躺在床上的颜舜华第一次对自己宠徒成狂的行径产生了一点质疑。
被桌角狠狠磨过的花穴仍在隐隐作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自己昨日被桌子玩到高潮的丢脸。
“师尊,唔,亲一下。”天还早,听到动静的燕蔚在他颈边蹭了蹭,然后挣开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甚至还有一绺头发翘了起来。
颜舜华看着他这副几乎是孩子气的摸样,忍不住抿唇一笑,心里软的都快化成水了。他动作轻柔地替燕蔚理了理头发,然后微侧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刚才那一点心思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的徒儿,本来就该他来好好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