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含月捂着嘴笑了起来,“大人当我傻吗,若是被魔尊看见了你的脸,岂不是要问我的罪?”
她伸出柔荑,轻轻搭在颜舜华红肿的侧脸上,掌间是暗色的魔气,只须臾间,那张脸又恢复了脂玉般的细腻白皙。
“我不会和他说这些,”颜舜华收回视线,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现在你可以——”
“啪——”
他话没说完,就又被一巴掌扇得偏过脸去。
这次更重了些,他眼前几乎发了黑。
“瞧瞧颜大人这张脸,真可怜。”含月柔柔媚媚地笑着,指甲落在红肿的脸颊上,划出几道鲜红的血印。
颜舜华约莫是疼得狠了,浑身都在发抖。
脸像是被人挖开了一样。
但下一秒,像是有什么柔和的东西贴上来,疼痛被缓解,脸颊光滑如初。
颜舜华已经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静静地闭着眼睛,不再言语。
“啪——”
“光是这半张脸好像也缺点意思。”
含月扬起巴掌,又抽在另外半张完好的脸上。
然后是治疗。
“啪——”
“颜大人怎么不说话,要是说几句好听的,也许妹妹我就舍不得动手了呢。”
“啪——”
......
“啪——”
又是一巴掌落下,颜舜华脸色变了变,整个人摇摇晃晃的,似要晕过去。
含月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治好了伤,确认他并没有别的什么事之后才冷笑一声:“废人便是废人,几个巴掌都挨不住。”
“行了,妹妹先走了,颜大人好好休息吧。”
听着女子轻盈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口,颜舜华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床边的茶杯,只是手一抖,小巧的瓷杯便摔碎在了地上。
他愣了下,慢慢收回手,又躺回了床上。
脸已经好了,只是满嘴的血腥味仍萦绕不去。
睡吧,先睡一会儿,他昏昏沉沉地想着,等醒了,攒点力气,也好再倒杯水喝喝。
只是这一觉醒来,床边又多了个不速之客。
颜舜华只微微睁开眼看到男人那张脸,便觉得气血翻涌,头疼欲裂。他喘着气翻了个身,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滚,你给我滚!”只是他声音都像脱了力,还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哭腔。
燕蔚倒是心情不错,隔着被子轻轻拍着颜舜华的肩背:“怎么,师尊这是吃味了?”
“呵,呵呵.....”颜舜华几乎冷笑起来,“燕蔚,你要说什么便说,要做什么便做,只怕我一看到你那张脸,就要恶心得吐出来。”
男人顿时沉下脸,他硬是拽着颜舜华翻过身,手指捏着青年瘦削的下巴,眼底乌云沉沉,风雨欲来:“你又在发什么疯?”
颜舜华冷不丁对上他的脸,脸色一白,竟真的干呕起来。
燕蔚也跟着变了脸色,青青白白,变幻不定。
他看着仍趴在床沿不住干呕的颜舜华,眼底的怒色几乎要烧成实质。
“恶心?你还敢嫌我恶心?”他捏住颜舜华的后颈逼他抬起头来,泛红的眼珠子仿若赤铁,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倒要教你看看,恶心的人到底是谁。”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
颜舜华被燕蔚剥了衣裳,眼上也蒙了一圈红布,再被一根悬在顶梁上的缎带勒住双手腕,缎带被拉高,颜舜华整个人被吊起,必须踮起脚脚尖才能勉强着地。
“师尊,你可准备好了,”他冷笑一声,扬声道,“来人哪!”
什,什么?
颜舜华什么也看不见,他不知道燕蔚是不是在吓唬他,但是他耳边分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不,你不能,你不能——”他慌乱地摇着头,脸色惨白一片。
燕蔚神色淡然地看着大殿里站着的三个分神,他当然不会让别人碰颜舜华,不过给师尊吃个教训也好。
他只消想想颜舜华一边说他恶心一边干呕的样子,就气得恨不得生吞他的血肉。
“你们两个,拿着这根鞭子,给我的骚货师尊好好磨磨骚穴。”他随手一扔,将一根玄色的长鞭扔到两个分神手里。
那两人默不作声地走过去,把鞭子从颜舜华双腿间腿穿过,正贴着赤裸的下体,然后一人握着鞭子的一端,只要提着鞭子前后拉扯,就能磨到颜舜华裸露的花穴。
好像,好像真的有别人?
颜舜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因为被布条蒙住什么也看不见。
粗糙的鞭身贴着软嫩的穴肉,前后拉扯时磨得穴口又麻又痛。
颜舜华本就勉力靠脚尖支撑着,惶恐和疼痛之下身子往下一坠,重量就完全落在了手腕和花穴上,粗糙的鞭子深深地陷进穴肉里,将下面勒得大大分开,软嫩的花瓣几乎要被磨破。
“滚!不要碰我!”颜舜华狼狈地晃着身体,双腿胡乱蹬着,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