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眼泪,“滚,滚啊!”
“师尊,不要闹了,”燕蔚冷冷地看着他,“乖乖站着。”
话音刚落,颜舜华整个人就僵硬地站在了原地。
“继续。”
两人循着命令将鞭子又拉高了些,让它整个将花穴勒住,两瓣发红的肉蚌可怜地敞开着,勉强将鞭子包住。
分神之间心意也是相同的,两人默契地提着鞭子,一前一后,反反复复摩擦着软嫩的花穴,将嫩肉磨得红艳肿胀。蒂环在腿心前前后后的晃动着,不时发出细微的轻响,伴随着颜舜华隐忍又痛苦的呻吟。
“把他腿掰开看看怎么样了。”可别真的磨破了。
站在一边的第三个分神便依言走过去看,伸手分开青年的大腿,紧闭的花穴已经被磨得完全张开,黑色的粗糙的鞭身在红肿湿润的地方来回摩擦,小花唇和蒂珠都肿得突在外面,每次被鞭子磨到都是痉挛似的颤抖收缩,穴缝里一缩一缩地流着淫液,把鞭身都润湿了。
“看来也没有师尊叫得那么惨嘛。”燕蔚透过分神的眼睛看到那番“盛景”,冷冷地笑了一声。
颜舜华已经听不大清他在说什么,他麻木地呻吟着,只觉得耳边嗡鸣嘈杂,整个人像坠进黑暗里,身子一沉一沉的,冰凉得可怕。
又不知过了多久,耳边隐约有了什么说话声。
他勉强眨了眨眼,眼前仍是黑暗的一片。
“师尊认错吗?”燕蔚走过来,见他一副凄惨到几近昏厥的模样,语气也不禁放缓了些,“师尊,你只要说句软话,今日的事情便算过去了。”
过去了?
什么,什么过去了?
这样惨烈的羞辱,要他认个错,便过去了?
他颤抖着笑起来,眼珠子转了转,看着空洞的前方:“滚,你给我滚,我便当从没有你这个徒弟。”
燕蔚语声一滞,他咬牙看着颜舜华那张白如金纸的脸,到底是咽不下这口气,阴恻恻道:“师尊真是好骨气,我倒要看看,等你成了个千人骑万人上的贱货,还有没有底气说我恶心。”
“你们两个,过来给我抱住这骚货的腿。”
颜舜华被吊着身子,几乎脱力,黑暗中感觉有两个人抱着自己的腿左右分开。
“行了,这骚货就赏给你了,随你怎么玩。”
燕蔚的声音越来越远,有第三个人走近了,细细簌簌的布料声响起,硬热的棍状物体贴着他的穴口轻轻磨蹭。
颜舜华张了张嘴,到底还是变了脸色。
“燕蔚!你不能这么对我!”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扑哧一声,肉棒破开穴肉,猛地插进去,几乎是同时,燕蔚胸口猛地一阵抽痛,他慌乱地转过头,正看见颜舜华哇地吐出一大口血来,身子不断地颤动,半张的嘴血肉模糊,鲜血从扬起的唇角流出来,把赤裸的身体都染红了,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他从来没见过这人流这样多的血,比之那日被生生捏碎了元婴还要多。
只须臾间,便在地上积了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