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淫液擦干,这才堪堪将那吐信子的淫蛇勾勒完毕。
江秋冥自然看不到自己下身是如何一番景象,此刻他的女穴翕张着,是不是露出些许软肉,淫水流下去,恰好落入那淫蛇口中,少年拉着他的手去摸那刺青。
手上的感觉十分奇妙,虽然不太明显,但仙君确实摸到了蛇之外的另一个凸起纹路。
似乎是两个字。
晏轻游的名字。
他想过这事情的后果,却没想到这人竟是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了他的身体上,还是在那种地方。
仙君的惊愕让晏轻游心中更加满足起来,他收了针,又引着江秋冥去摸他那根东西。
不详的预感蔓延上心头,不出所料的在囊袋上也摸到了两个字,自己的名字。
晏轻游笑言道:“这可是我亲手刺的,以后咱们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囊袋比女穴周围远要危险,光是摸着那痕迹,仙君就能感受到血肉模糊的疼痛,可从面前少年口中说出来,却如同在谈论一件极为风雅之事。江秋冥一时竟有些心悸,摸着他身上自己的名字说不出话来。
他不禁恍惚,有片刻痴妄想着晏轻游对他动了几分真心。
少年心中得意的很,就算以后有人闭着江秋冥蜕皮换骨,自己这名姓却是已经牢牢刻在他心上了。
晏轻游的声音如同风般吹进他耳中:“娘子这么喜欢便多摸摸它,我当时狠下心来要刻在这个地方,实在是为难……一想到以后能用这里操娘子的骚逼,它就硬得发疼,可我一扎,它又痛得软了,当真是折磨。”
江秋冥听着这活了几千岁的魔门老妖怪如孩童一般在自己面前撒娇,简直是哭笑不得,可手仿佛被施了魔法,沾了那肉根便离不开,只得老老实实地将巨物捧在手心撸动。
晏轻游也没闲着,手指在那女穴内抠抠挖挖。
仙君的穴本就是人间极品,一盏茶前才从里头折腾出精液,如今有有些紧了。得伸两个手指进去才行,指腹转半个圈便能摸到凸点,离宫口虽还远却也够用。
江秋冥靠在床边,不得不听着自己骚穴被手指插出来水声。
帷帐里暗得很,蒙了水汽的眼睛便看得更不分明,江秋冥迷迷糊糊地想着晏轻游该是如何在这样的光线下刺青时,腿就无声无息地被抬起来,把那可怖的鸡巴往穴眼里送。
里头的动静颜重瞧不明白,听却也能听出个大概,他被封了穴位,如何也解不开,就连萧空绯刚才离开的时候也没想着要帮他。
如今只能试图去操控体内不受控制的灵气,想要将阻塞的穴位冲开。
可师尊受辱的声音近在咫尺,如何叫颜重静得下心来。
等到晏轻游好整以暇地将刺青纹好,颜重的左手臂也不过才能勉强小幅度动作。
一声瓷器摔碎的声音骤然响起,刚被鸡巴插入的仙君身体也跟着绷紧。
晏轻游却好似背后也长了双眼睛,安抚地在江秋冥眼皮上浅吻几下:“你这徒弟功夫实在差劲,比先前那几位可差得远了。”
这话分明就是说给颜重本人听的,他原先修为进展缓慢,一直以为是龙族缘故,本以为化龙后便可突飞猛进,谁想又遇上这一连串的事情。
现下眼睁睁地看着江秋冥被人侵犯,自己却与废人无异。
颜重心中的不忿和怨气几乎到达了顶点,失控的龙气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熟悉的剧痛袭来,让他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江秋冥悚然一惊,也顾不得自己还与晏轻游身体相连:“阿重,你怎么了!”
晏轻游不悦地将他拉回自己怀中:“不过是一时龙气失控,没什么大碍,这小子还真是不经激将,随便几句话就气成这样,看来以后这东海龙族也不过是我囊中之物罢了。”
江秋冥听出他言语中的野心,不由得暗自心惊。
他莲华功已经大成,只怕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背后还有福王做靠山……
仙君无暇细想,便又被一记猛烈的撞击弄得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