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不动,仙君的嘴可以自己动。
舌头绕着圈舔肉根的前端,脸被撑起来一大块,像极了贪嘴的孩童藏了糖在里头。
涎液都含不住了,顺着嘴角往下流,偏偏不舍得吐出来,一点点地裹着这东西往下咽,末了把鸡巴舔个遍再吐出来,啄吻似的在龟头上亲亲。
乖巧得不像话。
展梅是无所谓的,什么样的江秋冥他都喜欢。秦灯却不一样,非是觉得师尊还是嘴硬的时候更可爱。
见他还有心思慢斯条理地舔鸡巴,一定是自己还没把他操够。
坏心眼的二徒弟这样想着,鸡巴整根抽出来再重重捣进他那穴心里去,操的仙君整个身子都往展梅怀里倒。
“啊……唔……坏,坏掉了。”
趁着吐出鸡巴的间隙大口喘气,仙君就这样被送上高潮,爽得心神荡漾,绷直了身体准备承接精液。
秦灯如愿以偿地射给他,仙君一阵天旋地转,穴里的鸡巴换了一根,却还是分量十足。
貌美的的二徒弟也吧嫌弃他刚刚含过展梅的鸡巴,勾着仙君的下巴又是一阵深吻,语气如同深闺怨妇:“师尊可知晓元神化体,若是能多分几个师尊出来,倒是极好。”
展梅听着直皱眉,打断道:“此法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命丧黄泉。”
秦灯轻笑一声:“说说罢了,大师兄何必当真。”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师兄在床上这般无趣,怎么能伺候好师尊。”秦灯伸手去捏江秋冥的胸乳,将那一对奶子伺候得服服帖帖的,软声道:“师尊最喜欢听我说这些了,是不是?”
江秋冥全身上下如同泡在温水里,舒服得昏昏沉沉,嘴里直哼哼,听他问话,也听不明白什么,只连声应了。
“要是师尊真有化体,那我的那个师尊就是专属的鸡巴套子。若是师尊惹我不开心了,我就罚师尊不许吃饭,只需吃精液。”
江秋冥被他的形容刺激得灵魂出窍,顺着秦灯的话重复着:“嗯,我就是……灯灯的鸡巴套子,每时每刻……都挂在灯灯身上。”
他受到刺激,女穴也跟着绞紧,展梅虽不喜秦灯床笫间的手段,但也占了些便宜去,便没有多言,只一个劲地埋头苦干。
展梅向来话少,做爱也是一板一眼,有种特殊的味道。
他对交媾的要求也和其他师兄弟不一样,师尊愿意给他肏,他就肏,师尊不愿意或者师尊不在的时候,他就想着师尊自个发泄。
话虽如此,可他到底也是憋了许多日,好容易等来这回,射得又多又浓,不等到再被插进去就流出来了。
整个射精过程足足持续了一盏茶时间,让秦灯差点以为大师兄尿在师尊女穴里头。
师兄弟二人倒也算谦让,互相轮着来,你方唱歇我再唱。
仙君姿势也不知换了多少回,到后来实在没力气,便趴在床上,用玉枕放在腰腹摆出后入的姿势。
也不知是真被调教成了婊子,还是反抗的意愿被无视,江秋冥半点意见也没有,屁股高高翘起来,把流着精液的穴口展示给徒弟们看。
和发情等待交配的雌兽一模一样。
“也……也肏肏后面。”
秦灯低声骂了一句脏话,毫不客气地抓着江秋冥的后脑勺,往他耳朵里吹气:“师尊这样子是要让我和大师兄死在你身上才行么?嗯?感情你早算计好了,收这么多徒儿便是为了榨精?”
“不是……嗯,没有……”
秦灯冷哼一声,埋首在他雪臀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仙君穴儿缩紧,浊液如溪流般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好疼……灯灯,师尊好疼。”
秦灯舔着后槽牙,什么话也没说,鸡巴直接推到了后穴底。
江秋冥惊叫一声,很快脸上又洋溢着笑容:“舒服……好舒服。”
他翘着屁股去迎合秦灯的抽插,肉穴被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饱满的肉瓣被挤压到两边,艰难附和中间那根进出不断的肉屌,淫乱得一塌糊涂。只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什么都不用去想,只要好好地享受当下。
“嗯……前面又开始痒了……”
仙君伸手去摸自己胸口的奶子,两只手捧着奶子看向在一旁的展梅。
秦灯瞧得有趣,便一顶一顶地迫使江秋冥膝盖也跟着动起来。
每肏一下,就离展梅更近一步。
总算到了,仙君痴痴地笑着,捧着奶子去迎合男人双腿间耸立的肉根。
展梅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玩法,一下有些吃惊,却也没躲开。
还带着精液的龟头绕着深紫色的乳晕打圈,越弄越痒越弄越硬,根本就不得其法。仙君难受得不行,眼眶红得和兔子似的:“这里……难受,怎么办?”
展梅想了想,回忆着刚才师弟伺候师尊胸乳的手法,正想伸手过去尝试,却被秦灯阻止了。
“师兄,这招是双峰戏龙,师尊可从来没与我做过。”
他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