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是故意吊着江秋冥,让他先把展梅伺候舒服了。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决定采纳师弟的建议。
只见他扶着阴茎,继续顶了顶江秋冥发紫的奶头:“师尊先帮我。”
白皙的乳房和深黑色的鸡巴形成了鲜明对比,展梅眸色暗沉,扶着根部用力顶着柔软的肉粒,马眼抵在哪里来回旋转,透明的液体黏在奶子上,形成水光淋漓的一片。
江秋冥是被肏得晕了头,却也不是真傻了。眼前的视觉刺激让他下意识地觉得好像不太对劲,手却不受控制地拢起乳房,将鸡巴夹在中间。
好几次展梅的鸡巴蹭过江秋冥的下巴,淫荡的仙君却忍不住伸出小舌去模拟其上经脉的轮廓。
没一会,乳孔也跟着溢出乳汁。
带着奶香味的汁水和精液混在一处,味道被中和,原本的腥臊反而没有原先那么令人厌恶。
不同于紧致的穴眼,奶子更有弹性,而滑溜溜的奶水和精液将这种触感放大。
展梅终究还是不忍心,觉得该给师尊些许奖励,便用拇指按揉起乳尖,同时配合着自己挺动的频率将师尊的胸部也跟着上下推动,是不是打着圈揉搓几下。
“嗯……唔……”仙君喉咙里紧一声慢一声地抽气,神情过分淫荡,身体也不安分地动作起来。
他这一动,下头含着的鸡巴几乎要滑脱出来,秦灯本来就被后穴绞得欲仙欲死,抬眼一瞧师尊整个人都靠在展梅身上,还主动捧着奶子给别的男子乳交,这本来就是他和师尊的二人世界,平白无故插足进来一个人,师尊还差别对待。
在秦灯忿忿不平的当口,桌上的烛火没来由地偏了一寸。
就算是平常,也没人会在意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尤其是现在这种三人在床榻间淫乱的时候。
烛火明晃晃的,将屋内的一切尽数展示在来人面前。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杨宫弦站在门口,黑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秦灯与杨宫弦的关系是有几分微妙的,就像是野兽天生的直觉,他一直认为杨宫弦是师门上下最危险的人,其危险程度甚至超过地位最尊崇的昆仑城主原孤白。
于是他下意识地皱着眉,转头去看门口的人。
展梅没有去看杨宫弦,却也下意识地将肉棍从仙君夹着的胸乳抽出,射了一滩精液上去。
杨宫弦该是连夜从风月谷赶来的,只是他毫无风尘仆仆的模样,脸上也没有丝毫疲惫之色,语气甚至有些轻快:“二师兄看着我做什么?师尊怕是还馋着。”
秦灯笑了一声,还没说话,底下的仙君就受不住了,身体里的快感突然停止,他疑惑地扭着屁股催促身后的秦灯,又主动献出唇舌去吻展梅,让杨宫弦一眼便瞧出端倪来。
“怎么回事?”
展梅稍稍安抚了师尊,移开身子,好让杨宫弦看见仙君阴部淫靡的蛇纹。
那处被浓浓的精水盖住,只依稀露出个轮廓来,但足以让杨宫弦陷入沉思。
他走上前去,倒还很有礼貌:“烦请大师兄让让。”
展梅射过几轮,也不似其他师弟那般爱争风吃醋,觉得多肏几轮师尊便会多爱几分。当下便让出位置来,让杨宫弦好生查看。
仙君感觉到有冰冷的手在触摸女穴,还以为展梅又要进来,便主动攀上那人的肩膀,配合地张开嘴去吻他。没承想却被对方一躲,扑了个空。
下意识以为对方又要使什么花招,江秋冥委屈地哼了几声,用挺立的奶子去磨蹭男人的胸膛。
这会才察觉出不对劲来,展梅分明是脱了衣裳的,怎的又穿上了,这料子还和某个人的很像……是宫里头的东西。
他努力让自己神智清醒过来,眼前隐约出现一张坚毅俊朗的脸庞。
“宫弦,你……你怎么也来了?”
杨宫弦送了些灵气进去,细细感受着那淫纹的反馈:“我再不来,师尊就真要变成咱们师兄弟的鸡巴套子了。”
秦灯动作一滞,将鸡巴啵地一声从后穴里抽出来:“原来三师弟早就来了。”
杨宫弦并不言语,若论时辰,他来的倒还比大师兄早些。
江秋冥呜咽一声,只觉得后面一下子也空荡荡了……脑子却还没转过来,问道:“怎么……怎么不继续了?”
杨宫弦并不理会,反而问道:“师尊当时被刺上这淫纹时,穴里含了谁的精液?”
江秋冥瞪大眼睛,将这话消化了好一会才理解其中含义:“我……我如何记得?”
话语方落,秦灯就又好气又好笑地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谁肏过逼都不记得了,师尊当真健忘得很。”
仙君吃痛叫了一声,眼泪汪汪的:“就是……不记得了嘛,灯灯打我。”
他这说话语气让展梅都忍不住出声问道:“这淫纹到底有何古怪?”
杨宫弦冷笑一声:“这东西平日无异,只有在交欢之时会让人丧失理智,格外顺从。”
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