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谩许久没缓过神来,直到瞿照塘写完了信,吹干了墨,又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他,硬热粗壮的肉棒寸寸抵进来,他脑子里仍然是热乎乎的如煮沸的浆糊一般。
巫谩有些慌乱地四处看了看,试图扯开话题。
“我,我想去看,看看连枝。”他磕磕绊绊地道。
先前瞿照塘突然说要从瓦芙奴吉那儿把连枝要过来,他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委屈得不行,夜里在床上还不轻不重地咬了瞿照塘一口,鼓起勇气可怜巴巴地说不同意。
瞿照塘吊了他半天,眼看自己敏感又多疑的小娈奴委屈得眼泪都要下来了,这才悠悠地告诉了他真相:“把她要过来给阿谩试药罢了。”
他知道巫谩在想办法研究稚子心解药的配方。
思及此,瞿照塘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肉棒微微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顶着宫口软嘟嘟的嫩肉打转,湿润的肉眼被操得张开了些,一缩一缩地把龟头往里嘬。
“还敢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嗯?”腰一挺,软嫩的宫胞被撬开,肉棒彻底捅了进去。
“呜——”
巫谩弓起腰,蜷在他怀里发抖,细细碎碎的呻吟像小爪子挠在他胸口。
巫谩打开地下室的门走进去,捆住手脚的女人被丢在地上,正癫狂地蠕动着,双眼泛着瘆人的红血丝,湿哒哒沾着唾液的双唇吐出嘶哑的呻吟。
最初稚子心发作的时候,瞿照塘也是这副摸样,后来发狂的次数虽少了,却又总是精力不济,昏睡不醒。
巫谩把自己调出来的解药喂到连枝嘴里,看着她慢慢恢复了常态,心里顿时一喜。
不过还是要观察后续的反应,看看是不是真的解了毒。
青年嘴角露出一丝笑,只要想到瞿照塘主动把连枝要过来给他试药他就说不出的高兴,连带着看连枝都顺眼了不少。
“我可不只是因为她给我下毒才如此,”他还记得男人一边说话,一边从后面亲他,细细密密的吻从尾骨向上,灼热又缠绵,让他浑身发抖,“谁让她惹我的阿谩不高兴了呢。”湿润的舌尖舔着他的微微凸起的脊骨,热烫的温度是攀着脊背烧开的野火。
“你别得意!”
女人沙哑的嗓音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连枝恶狠狠地瞪着他,“你以为瞿照塘真的喜欢你?他服下了忘情蛊,现在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也只有你这样愚蠢下贱,还巴巴地缠着他。”
巫谩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浓黑的眉眼衬着雪白的皮肤,冷艳又妩媚。
“利用便利用。”他搭着女人的脉,鼓噪杂乱的脉象已经逐渐平缓下来,大抵是成了。
他不在乎连枝说什么,也不在乎世间人怎么看他怎么说他,就是瞿敬元过来了也不能让他多看一眼。
天大之大,万物之盛,巫谩眼里只有一个瞿照塘。
不过今日情况有些特殊,巫谩感到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拉扯着他,不让他就这么离开。
青年想了想,好整以暇地蹲下来,他看着连枝,神色认真:“你说错了,他喜欢我的。”
连枝先是一愣,然后嘲弄地扯开嘴角:“你便是这么自欺欺人的么,忘情蛊的作用你还不清楚?”
她露出恶毒的笑容:“那可是你亲自喂他服下的。”
巫谩不为所动,甚至还用一种“你根本不懂我们感情有多好”的眼神看着连枝。
“你潜在销金楼快有两年的时间了吧,想必也很记挂那里的人事。”青年突然强行挑起话题。
连枝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露出呆滞的表情,嘴角那丝刻毒的笑容还没褪去,显得古怪又可笑。
“不过若是再回京,你也看不到销金楼了,”巫谩极有耐心地和她叨叨,“塘哥哥说要把销金楼拆了。”
“拆,拆了?”连枝试图弄明白他要说什么。
“是啊,”巫谩清了清喉咙,雪白的两颊泛起薄红,声音有些轻,“他说怕我不高兴。”
“......”
连枝动了动嘴唇,几句骂人的话卡在喉间,将吐不吐。
你有病啊?关我屁事?狗男男滚啊!
两边的战事已然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原本稳居上风的大庆军队因为主帅被刺杀的流言而人心惶惶,加之卫游数日不曾出现,有不少人已然信了这个传言,士气一弱,竟被苗军反扑了上来。
但他们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苗军也不能占得多大的好,两边一时陷入了胶着状态。
瓦芙奴吉倒是显得胜券在握,帐篷内,女人摊开地图,指着一道夹山的小道:“我们从这里走,绕到后方偷袭他们的粮草。”
“恐怕不妥,”幕僚皱起眉,“此处凶险,若是庆军埋伏,我们便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放心,这里不会有埋伏,”瓦芙奴吉神色笃定,她一拍桌子,英气的双眉扬起,“传令下去,丑时三刻出发,由我亲自率军!”
巫谩除了带回卫游的贴身玉佩,也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