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庆军详细的作战计划,她试探地针对这份计划发动了几次小规模攻击,无一不大获全胜,便再没了怀疑。
她并未想过巫谩会和卫游合作,毕竟自从卫游私自将兵符交还给皇帝,使得瞿照塘大权旁落,被贬烟州,摄政王和大将军便再无关系,恩断义绝。
巫谩没有一见卫游就扑上去砍人,她已经很惊讶了。
下午酉时,瓦芙奴吉便已经命众将领回营休息,只待夜间时辰一到,便潜伏至庆军后方,火烧粮草。
天色昏沉,压抑的黑云攒聚在空中,压得人透不过气来,这注定是难眠的一夜。
对瓦芙奴吉,对卫游都是如此。
倒是惹出了这一切事端的瞿某人,陪着美人在寝房里卿卿我我。
不过巫谩也并不如何好过,他被瞿照塘射了满肚子的精液,又被男人使坏灌了些温水进去,小腹鼓胀如怀胎五月的妇人,轻轻一压就从穴口流出浊液来。
“呜,呜嗯...”
青年软声呻吟着,如刚出生的猫儿,又娇又黏,他赤着身子在地上跪爬,饱满的双乳柔柔垂着,红艳的乳头上夹着两个金色的铃铛,随着他爬行的动作来回摇曳,叮当作响,再向下看,翘起的微微分开的臀瓣间是湿红泥泞的淫穴,肉瓣层叠如花,媚红的肉蒂肥嫩圆润,同样也有一个铃铛,只是这处的铃铛不是夹着,而是用一根细线坠着,把羞怯可怜的阴蒂整个拽出来,圆润水滑的一颗肉珠连根部都突在嫩唇外,被铃铛坠得红艳热烫,汁水直流。
瞿照塘踩着他的臀肉碾了几下,青年跟着摇晃身体,装满了液体的肚子也晃动着,发出轻微的水声。
巫谩可怜地呜咽着,即使拼命收紧穴口还是没忍住漏出些液体来。
“阿谩怎么这么笨?”瞿照塘有些责怪似的,在坠着阴蒂的铃铛旁边又添了一个铃铛,肉蒂又被拽出来一些,连花唇都被扯着往下,嫩肉可怜地一缩一缩着,晶亮的汁水从肉眼里流出来,滴滴答答打湿了金色的铃铛。
“呜——”
青年腰一软,险些忘了夹紧穴口,阴蒂被扯得又疼又麻,刺人的快感让他眼前晕眩,几乎支撑不住。
“乖,好好爬,就剩两圈了。”瞿照塘一边安慰他,一边用脚尖点了点巫谩的臀肉。
青年极轻地点了点头,乖顺地在地上跪爬了起来,凡是他经过的地方,都流下一道湿润的水痕,铃铛也叮当作响,声音靡靡,白嫩的乳肉四下晃动着,乳汁从奶孔里溢出来,细细的两道,从胸口往下流,落在小腹上,或是落在地上。
他又担心奶水漏光了瞿照塘会不高兴,犹犹豫豫地转身爬了回去,跪坐在男人脚边。
“怎么了?”瞿照塘从他分开的大腿间伸进去,恶趣味地弹动着坠在腿间铃铛,本就被玩得涨大了快两圈的肉蒂被扯得乱颤,淫靡艳红的蒂头瑟缩着喷出淫汁,把整颗肉珠都泡进黏稠汁水里。
“哼恩,嗯啊——”
巫谩哆哆嗦嗦着呻吟起来,大腿内侧痉挛着,却又不敢合上。
他颤巍着捧住胸乳,声音因为羞怯和情欲显得分外绵软:“溢,呜,溢奶了。”
瞿照塘看着潺潺流出的纯白汁水,喉间顿时一阵干涩。
他一时也没了戏弄巫谩的心思,把人抓过来些直接操了进去。
青年软声尖叫起来,湿热的肉穴裹紧了肉棒,嫩乳颤动起来,乳汁四溅。
瞿照塘勾着铃铛,把丰腴的乳肉扯出可爱饱满的尖尖,翘起的红艳乳头轻轻缩着,奶孔里不断溢出乳汁。巫谩被他弄得浑身发麻,一边呜呜咽咽流着眼泪,一边挺着胸膛把乳肉往他眼前凑,然后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男人含住了乳头。
他轻轻舔着嫩红的乳尖,甘甜的乳汁流进来,唇齿生津。
“阿谩,”他喃喃着,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乳果,青年身子一颤,乳汁流得更凶。
巫谩没听见他的声音,红着脸软软媚媚的低吟着,一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瞿照塘想了想,没再说什么。
远处传来细微的混战声,为静谧的夜晚晃开一丝涟漪。
若是没有巫谩,他此刻大抵也正和卫游一起拼死作战。
啧,感觉被阿谩养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