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你看见刚刚那个女人的表情了吗,她一直在看你。”
他真想把那人的眼睛挖出来。
巫谩被他搂着,身体微微后仰,抖得也愈发厉害,湿红的眼眶渗出泪来。
什么含情微露的桃花目,不过是被欺负得一路都含着眼泪。
“我不曾,不曾留意过她,”他哆哆嗦嗦地跟瞿照塘解释,又软着嗓子,一边流泪一边求饶,“塘哥哥...我知道错了,轻,轻一点...”
“哪里轻一点?”瞿照塘对他的话还算满意,对着脖子轻咬了一口。
巫谩有些羞赧,黑而浓的眼睫垂下来,可怜地颤啊颤:“恩...乳头疼...”
瞿照塘轻笑了一声,把手从将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氅里伸进去,里面光溜溜一片,什么也没穿,只有阿谩干净光滑的身体。
他握住胸口丰腴的乳肉,手指捻着硬翘的乳珠揉来揉去,触感柔滑,还泛着热意,穿过乳头的银环被一根线扯着,也不知系在了那里,稍稍动一动就拉扯着敏感的乳珠。
巫谩躲又躲不得,只能难受地弓着腰。
瞿照塘玩够了,手掌又往下摸,拂过平滑的小腹,指尖碰了碰腿心那口湿软水润的淫窍。
肉穴不知插进了什么,张得大大的,肉瓣鼓胀成娇艳的肉红色,肥圆的蒂珠突在最外面,色泽艳丽,还覆着一层粘稠的水光。
男人捏着那里揉了揉,巫谩立刻敏感地哆嗦起来,只是身子刚一绷紧他就不住地呻吟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掉,一边呜咽一边可怜地又弓起身。
原来瞿照塘用金线把乳环和蒂环系到了一起,真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稍稍动一动就让他浑身发软,淫水直泄。
别说男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地揉玩,就是瞿照塘不作弄他的时候也难受得紧,被这奇巧淫具折磨了大半天,流出的淫汁烂水怕是把马鞍全打湿了。
“阿谩被操得舒不舒服?”瞿照塘放开那颗被揉玩得愈发故障的肉蒂,往里摸了摸,肉穴被操得又软又湿,嫩肉滴着水外翻出来,一模就绞紧了。
这也是他给巫谩准备的,一根插在马鞍上的淫具,粗而长,能直接顶到阿谩脆弱又娇气的子宫里。
巫谩被操了一路,肉穴都被插得软烂一团,几乎没有多少收缩的力气,只是滴滴答答不停往外流水,快感浓厚到让人麻痹,只有高潮的时候他才会哆嗦着不住呻吟浪叫。
恍恍惚惚听到瞿照塘在问他话,巫谩轻轻晃了晃头,他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一张嘴就是微咸的味道:“舒...恩...舒服...”
“塘哥哥操我...更...更舒服...”他一边发抖一边补充道。
瞿照塘被他哄得满脸都是笑意,居然真的有些意动,拍了拍巫谩的臀部让他趴好。
前面那处小骚穴被插过了,后面还没有呢。
“呜,哼恩——”
巫谩喘了几口气,抓紧了马鬃和缰绳,然后趴伏在马背上。
他的大氅被瞿照塘解开了,娇嫩的奶子蹭在马背上,又痒又麻,充血的乳尖被磨得发抖。
不过这还没什么,趴下来之后也不知是哪处姿势不对,金线绷得格外紧,乳头和阴蒂被银环拽着往外拉扯,像要被玩坏了似的,尖锐可怖的疼痛混着酥麻感凿进他的身体里,让他眼前一阵晕眩,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酸了,哪一处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瞿照塘没多少耐心地在后穴里抠挖了几下,常年被调教的小肉洞即使是被粗暴地对待也会不知羞地缠住插进来的异物,然后泌出湿滑的液体以作润滑。
觉得差不多了,瞿照塘便抽出手指,大氅的遮挡下,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硬热的肉棒利刃一样捅进青年的身体里,两处肉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随着马匹的奔跑捣弄着娇嫩的穴腔。
“呃...恩哈啊...”
巫谩有些受不住地剧烈喘着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像要被捅坏了似的发抖。
骑乘的姿势让肉棒和淫具都插得格外深,像是深入到了穴腔之外的脏腑里,强烈的冲击感和快感让他连呼吸都胆战心惊。
王府的内院里也有一匹马,不过是木马。瞿照塘有时来了兴致,会让他自己坐上去骑着,直到被操得浑身发软,几乎连坐直了身子都困难,才会让他下来。
有时瞿照塘也会加入进来,像今天这样,一前一后地操他。
他觉得这样更可怕,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失禁和昏厥大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哼恩...恩...嗯啊...”
巫谩被用力顶了一下,身体真要被捅穿了一样,他只能软如烂泥地趴着,手酸得连缰绳都握不住。
瞿照塘把他按好了,用比刚刚更凶悍的速度操弄起来,昏沉的暮色下,翩飞的大氅掩映着青年雪白泛红的身体,脆弱的呻吟和抽泣被贴在一起的唇瓣含进嘴里。
天真正黑下来的时候,巫谩已经晕过去了。
他体力原不至于这么差,只是瞿照塘故意磨着他,大半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