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让他插着淫具在外行走,乳头和阴蒂也一直捆着,让他只是动一动,说句话,都会软倒在男人怀里,眼泪止都止不住。
将马匹停好,瞿照塘娴熟地把巫谩抱起来,往客栈里走。
青年被大氅紧紧裹着,只露出仍是酡红的脸庞,看着干净又漂亮,谁也想不到他被遮盖下的身体布满了斑驳的爱痕,混杂着淫汁和精液,还有最后哭叫着求饶但还是没有忍住失禁流出的尿液。
大概是被欺负狠了,他睡得很沉,连瞿照塘帮他擦洗身体的时候都没醒,双眼紧闭,睡颜沉静又美好。
也难怪这么勾人。
他的阿谩,实在长得太俊俏了些。
瞿照塘看了一会儿,抱着青年慢慢闭上眼睛,脑海里纷纷乱乱的,尽是些琐事,一些他过去从没想过的琐事。
这里是个小镇,他们左不过呆上七八日。
一天留给阿谩好好休息。
一天带着阿谩去看灯,据说来这里放灯的有情人很多。
月底的时候,似乎还有什么以武会友的比赛,阿谩大概会有一点兴趣,不过以武可以,会友可不行。
这儿的鲈鱼是极有名的,他一直想着要带阿谩来吃,只是这儿做鲈鱼最好的厨子偏在花楼里。
他若是再去花楼,阿谩怕是要委屈了。
也不知会不会哭,阿谩哭起来实在讨人喜欢,也怪叫人心疼的。
不过带阿谩一起去就无妨了吧。
阿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