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想知道余承德和余俟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那种不伦感情的。余长安收回看向大屏幕视线,转身离开了商场。
等余长安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他坐上出租车,边看着车窗外边想着接下来几天的课。最近实在没什么心思去那家酒吧,心情的确有些烦躁。
要是有烦人的家伙故意凑上来他可能真的会把人给踩废掉。
下了出租车刚想走回去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结果没走几步就被一个身高体壮的家伙挡住了去路。
余长安忍着心烦抬眼看过去,他真是非常讨厌有蠢货在他心情差的时候来打扰他。
结果面前的这家伙就像是看不出余长安不爽一样,看到余长安看过来后不自觉地立刻露出笑容,又期待又带着点紧张似的。
“你回来了,你说好晚上操我的。”刑弈的声音低下去,但语气里的兴奋和期待根本不加掩饰。
他就差满脸写着“求你操我”四个大字了。
听到这话后余长安的第一反应是他可以不用忍着那股不快了,第二反应才是他什么时候答应过这个爱蹲点又踹都踹不走的混混家伙。
面前的男人穿着简约的黑色背心和长裤,露出的手臂肌肉很紧实,线条流畅。小麦色的结实胸膛被布料包裹住仍能看见一些肌肉线条,一看这家伙的身材就锻炼得不错。
现在刑弈的耳上罕见地没有穿刺那些乱七八糟的金属耳钉,毕竟他也或多或少地感觉到余长安并不是很喜欢他耳朵上的东西。
耳洞旁的伤口也没有做什么处理,渗出的血没有彻底擦干净,脸上被揍的印记倒是完全消失掉了。
“跟我过来。”余长安一字一顿地把话说出来,这表示着他的心情并不怎么样。
刑弈脑子里想的却是青年居然没有让他滚蛋,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他还会有机会。所以听完余长安的话后刑弈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跟过去了。
余长安把刑弈带到一个灯光昏暗相对来说比较隐蔽的角落。就算是他们两个人待在这里,即使有人经过,只要不发出什么声音就不会注意到这里正在发生什么。
他又没有什么做爱给陌生路人看的奇怪癖好,何况把这种缠人的家伙带去酒店真是便宜他了。
站定后余长安没什么表情地瞥了男人一眼,一直盯着余长安看着的刑弈膝盖一麻,很知趣地跪在了余长安的面前。
勉勉强强还算懂点规矩。紧接着余长安就一脚踹在了刑弈的膝盖上,鞋底用力碾磨了两下。刑弈的身体抖了一下,倒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余长安没和刑弈多客气,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没有勃起的肉棒捅到男人嘴边。
跪在地上的刑弈自然感受到唇上顶着的青年的性器,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明明是同性的鸡巴,他现在却想把这根肉棒舔硬,然后用喉咙和舌头好好伺候着。
要是其他家伙的鸡巴戳上来,他想都不想都会觉得反胃。
“动作快点,张开嘴。”余长安握着鸡巴用龟头在刑弈的嘴唇上来回摩擦了两下,这种事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带有强烈辱弄意味的行为,极其践踏人的自尊。
可惜现在这两个人谁都没觉得这是不对的。
仅仅是跪在余长安的面前,嘴唇也被青年的肉棒不断磨蹭着,刑弈的呼吸就逐渐粗重起来。
身体里分泌出大量的肾上腺素,心跳也加快,亢奋感让他的大脑迟钝到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听着余长安的话张开嘴。
舌头也半伸出来似乎想要去舔余长安的肉棒。结果余长安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挺腰把鸡巴猛地捅进刑弈湿热的口腔里。
龟头直直戳着男人敏感柔软的上颚,刑弈的舌头也被余长安捅干进来的肉棒死死压住,不能动弹。
“唔、呜嗯······呃呜唔······”刑弈本能地晃了下头却没什么抗拒的意思。上颚被龟头顶住摩擦的感觉让他的两颊一瞬间就麻了起来。
余长安也没有和这家伙多说些什么,他把鸡巴用力操进刑弈的嘴里后,就开始一进一出动作幅度很大地肏着男人湿润柔软的口腔。
慢慢半勃的肉棒整根塞进去后又狠力往更深处顶了一下,似乎要把鸡巴捅干进男人更加滚烫柔嫩的喉咙里。
动作上又狠又快,根本没有给刑弈反应的时间,就像是单方面在粗暴操着男人的口腔把鸡巴弄硬一样。
这混混家伙嘴里的温度很高,抽出再用力插入地顶撞肏弄间,鸡巴也逐渐勃起硬挺着。
虽然刑弈没有舔过其他男人的鸡巴,但他也是男人,知道口交的时候要把牙齿收起来,要是磕碰到余长安的鸡巴,那他一定会被青年讨厌的。
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他平常就没个正形,痞里痞气又经常惹事打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他日夜都想着的人,要是因为笨拙做错事错过余长安,那他就真的该死。
“呜嗯嗯······呃唔——”刑弈的嘴张开得更大,同时也识趣地把牙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