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让余长安更肆意爽快地用鸡巴操弄顶撞进来。
单方面被肏着嘴当然没舒服到哪里去,刑弈的呼吸却越来越热,嘴里似乎也被青年挺直滚烫的肉棒肏干到发烫。
身体肌肉在轻微震颤着,光是鼻腔似乎都不够呼吸,嘴里的唾液也被刑弈全数咽下。
自己的鸡巴硬了余长安当然更不会跟这家伙客气,他突然伸出手用力按住男人的后脑勺,然后下身的鸡巴狠力往里一顶,捅得越来越深,力度很大。
龟头直直地往男人最脆弱敏感的喉口里顶着,清晰地感受到喉咙口那里的软肉瑟缩颤动的感觉。
毫不留情堪称粗暴的动作,滚烫挺直的鸡巴一下比一下重地冲撞肏弄着跪地男人湿热的喉咙口,完全就是纯粹地发泄着心中的烦躁情绪。
喉咙都要被顶破似的痛感让刑弈难受地皱了皱眉头,但他还是没有做出反抗的剧烈举动,而是不断滚动着喉结咽下口水调整着喉口被来回顶刺带来的不适感。
被面前的余长安一点情面都不给地来回抽插顶撞着湿软的口腔,刑弈垂在身侧的手臂也本能地打着颤。
本该是让人想要抵抗的粗暴行为,刑弈却一动不动地承受着,甚至还主动迎合似的紧缩着喉咙。
刑弈甚至还在想他明天肯定说不了话了,喉咙一定会疼得不行。
后脑被余长安的手掌用力按着,逼迫着让他的喉咙更紧密地贴合着不断冲撞顶操着的鸡巴。
下巴逐渐变得酸痛,喉咙口也被顶干到产生火辣辣的疼痛。“哈嗯、呃嗯呜······”
不容易被人注意到的昏暗角落里,传来性器抽插湿热口腔发出的“噗哝——噗啾——”的声音,夹杂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重杂乱的喘息声。
地上的碎石随着身躯的震颤摩擦他的膝盖带来疼痛,身体温度在不断升高,脑子里似乎也发烫得厉害,像是被什么陌生的器具搅弄到一塌糊涂。
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上跟着渗出汗水,线条流畅紧实的手臂肌肉无意识地颤抖着,黑色背心露出的锁骨部分也带着些汗珠。
过了会儿后余长安才抽出鸡巴,紧接着让茎身在男人的嘴唇上来回摩擦着。
刑弈让僵硬的舌头在口腔里舔了一圈活动了一下,然后伸出来开始一点一点地舔着余长安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