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太子叶言卿随军出征,行至中途,不幸感染瘟疫,被秘密送回宫中静养。
因畏惧着感染致使瘟疫扩散,除去几个较为亲密的内侍,并无人可接近叶言卿。直到太医向皇帝禀告太子病症稍缓时,叶沉思虑一会,才让祁衡先代自己前去慰问儿子。
外头的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东宫殿门,避之不及似的赶忙推开。祁衡冷笑一声,暗自想着宫里的狗腿子当真最会趋炎附势。
带着凉意的秋风扑面而来,不过数月未曾踏入,便好似苍凉了许多。廊下几盆菊花开得正好,却好似只为着病恹恹的东宫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悼词。
叶言卿仍是昏迷着,常说些胡话,只太医说他身子比先前好了。祁衡隔着帘子瞧他,只觉得仿佛有沉沉暮气缠绕其中,再多望几眼,便也要坠入这晦涩之中去。
他静静地望了太子片刻,很快便出了殿门,往内室走去。
沈疏琅方用镊子将水沉香放在碗内,还没来得及研磨,便有一只手从他面前将沉香一并拿走了。
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森然的语调便在耳畔响起:“太子身患恶疾,你不去侍奉,反倒还有心情在这儿弄香。”
那人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扳过他的下巴,入目是一张秀美而不失英气的脸庞,眉眼浓秀,鼻梁高挺,中原与外族人的美貌很好地在他脸上完美结合。
“真不知道陛下怎么看上的你。”
他说的陛下自然是叶沉而非叶言卿,上一次沈疏琅入宫侍寝,也是祁衡在旁牵线搭桥。二人相识已久,却并不十分熟络。沈疏琅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呼吸却谨慎起来。
“太子自有端王在旁侍奉,我人微言轻,自然是插不上话的。”
“可我还是很好奇,”祁衡松开手,直起身体,眼神从落满灰尘的书架上一扫而过,“按照言卿的性子,他不该留你这么久。”
自己和叶言卿的关系,无需对他人诉说。沈疏琅垂下眼眸,淡淡道:“陛下到底让你与我说什么?”
祁衡凑近了些,几乎和他鼻尖相抵。沈疏琅这才意识到他北荒毒蛇的称呼并非浪得虚名,对方的皮肤擦过他的脸颊,犹如游蛇般冰凉细腻。
“陛下想你了,先让我来验验货。”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像毒蛇在吐信子。
从武力方面来说,祁衡几乎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当沈疏琅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困在了床头。太傅从容不迫地上了床榻,举止和神态都带着一种抓到猎物的味道。
沈疏琅对他十分忌惮,可当前亦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他挑开自己的衣袍,剥下亵裤。
这到底是叶沉的意思,抑或是祁衡一时兴起?沈疏琅的眼底浮现出一丝阴鹜的神情来,这让祁衡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兴奋:“原来宫里头,还不止我这一条蛇。”话音未落,他的指尖抵上沈疏琅的腿间,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条温热的细缝,指甲上下滑动,后者呼吸一滞,轻颤着夹住了腿。
“太傅莫要说笑。”沈疏琅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熟了,他强自镇静才使自己完整地说出这句话,即使下身已经开始湿润,他的自尊也不允许他如此失态。
“放心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祁衡笑着靠近,浑圆的胸脯贴紧沈疏琅,他看着后者慌乱的模样,偏了偏脑袋:“陛下平日里是怎么肏你的?这样?”
尾音出来的时候,细长的双指已经插进沈疏琅的女穴里,留在外面的拇指指腹摩挲着两瓣唇肉,他带着指甲,打着旋儿在里面抠挖,沈疏琅又痛又爽,他不想去思考这句话里有多少种含义,他的挣扎根本无济于事,祁衡的抚摸让他更加毛骨悚然。
“还是说,他根本不会对你这么温柔。”祁衡抽出手来,粘腻的透明液体在分开的两指间拉出一条银丝,沈疏琅脸上仿佛要滴出血来,咬牙切齿地侧开脸去。
祁衡毫无羞耻地坦荡地露出自己的下身,可观的性器微微勃起,白皙的会阴处同样有一道略微红肿的雌穴。他掰开沈疏琅的腿,挺了挺腰,调整好姿势,让两人娇嫩而肥厚的阴唇贴在一起,快感绵密而阴湿,酥入骨髓,祁衡舔了舔唇,扭腰摩擦了起来。
沈疏琅抿唇不语,双腿不住抖动。祁衡的那里又滑又凉,更像是什么低温动物湿滑细腻的柔软皮肤,他越是挣扎便越是顺了对方的动作,敏感的小穴湿淋淋地贴合着,像在互相舔吻,不断吐出水来,润滑着相触的柔软部分。
这样放浪的一幕让沈疏琅几欲作呕,而祁衡则高高扬起下巴,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此事沈疏琅几乎可以肯定,根本没有什么叶沉的嘱咐,他只是纯粹因为好玩和有趣才做这样的事。
祁衡知道沈疏琅在逃避,于是有意无意地把一对雪白的奶子凑到他鼻尖,他身量比他高,自然就能边顶弄他边用胸部去蹭他的脸。
“与我做这般事很难受么?”他嗓音魅惑而充满情欲,“陛下可是亲口夸过我的。”
沈疏琅无言以对,叶沉那等好色之徒谁没夸过?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不屑,祁衡变本加厉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