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腰部顶弄着沈疏琅,殷红的穴肉纠缠在一起,欲求不满地互相吞吃,情潮的黏液又湿又热,拉出几条银丝,两人勃起的阴茎也撞在一起,顶端都吐出水来。
“唔……”沈疏琅终于忍不住泄出呻吟,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也扭动起腰,互相较劲般碾磨着对方,誓要看看是谁先败下阵来,淫水从黏糊糊的阴唇间滴落,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一时间屋里都是他们俩高低不一的呻吟,香艳无边。
穴口剧烈收缩,祁衡的动作越来越快,宛如一条真正的毒蛇那样,咬住了沈疏琅的脖子。
“那就看看,你我二人,到底谁更毒了。”
“太傅。”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响起,阻止了这场荒诞的闹剧。
祁衡被抱起来,远离了沈疏琅,后者惊慌失措地拉扯着衣物,想掩盖方才发生的种种不堪。
“陛下不是说好晚上再来的么?”祁衡顺势靠近身后宽阔的怀抱中,仰头亲吻着男人带有些胡渣的面庞。
叶沉抱着他,语气温和:“朕是让你来瞧瞧太子妃,可没让你欺负他。”
祁衡慵懒地笑着,还带着些高潮未去的喘息:“陛下喜欢他?”
叶沉诚实回答:“是有点。”
祁衡若有所思地看着皇帝,无论发生什么,帝王永远保持冷静和镇定,他会为所有人动心,唯独不会对自己动心。
哎。
祁衡在心里叹着气,稍稍借力便坐在了叶沉胯上,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了如指掌。
太傅侧过脸,呼吸交缠在鼻尖,眼波流转:“陛下在外头瞧了多久?”
“也没多久,只是跟着太傅来瞧瞧太子罢了。”
皇帝微微笑着,温柔地吻上自家太傅柔软的唇瓣,祁衡摸着他的裤裆,亲自把那个蓄势待发的性器揉弄涨硬,放出来握在手上。他的下体还有未干的淫液,无需润滑,稍一沉下身子便吃进去了大半,皇帝缓缓抽动着,把他没吞完的部分挺身送进柔软的入口,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北荒毒蛇此刻乖巧地仰着下巴,发出舒服的鼻音。
沈疏琅松了一口气,睁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交合,禁不住咽了口水,很快却又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叶沉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却并不作声。他抚摸着祁衡饱满的奶子,裸露的肌肤泛着莹白的光,身下不挺操入湿润紧致的穴口,加大力道,粗硬的性器只留了一截在外面,祁衡夹着他,嘴里呻吟不断,“陛下……啊……再快点……啊……”
阴唇被操得不断开合,颜色如熟透的红艳鲜果,皇帝知晓他的癖好,每一下都操得很深,几乎全根没入,囊袋撞击着红肿的部位,肉体拍打的声音绵绵入耳,折磨着场外的人。
沈疏琅被迫承受着这场交合的旁观者,他努力放缓着呼吸,却发现皇帝抱着祁衡朝他走了过来。
最让他觉得不堪的一幕即将要出现,叶沉的手指插进了他的雌穴,炽热的温度刺激得嫩穴吐出水来,沈疏琅正对着祁衡,皇帝的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不断抽插着他,节奏和频率与祁衡身下进出的阴茎如出一辙。
该死,他的眼眸里逐渐凝聚起冰冷的杀意。
沈疏琅趴在床上,眼前是祁衡不断晃动着的身体,粗长鸡巴在雪白的腿间进进出出,沈疏琅恍惚间觉得他和眼前人都在被皇帝操干着,鸡巴时而在他体内顶弄,时而在祁衡体内抽插,他逐渐迷乱在快感里,低叫起来。
太傅熟练地扭动着腰肢,快感越强烈他便越是要夹着穴主动套弄,沈疏琅在他跟前被皇帝用手搅得软成春水。这让他笑了起来,娇喘着开口:“别急……啊……待会陛下便来肏你。”他风情万种地凝视着叶沉,后者眸色深沉,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啊……鸡巴……鸡巴操开子宫了……”祁衡弓起身子,胸部挺得像盈满乳汁,失神地睁大眼,紧紧绞着皇帝达到了高潮。
叶沉抽出鸡巴来,将太傅放在一旁。祁衡很快便恢复过来,他向来可以承受很长时间的交媾,最长的一次,是几乎和皇帝做了一日一夜。
他缩了缩雌穴,并没有感受到那股流动的液体。皇帝不过才刚刚开始而已,祁衡抬起眼眸,见叶沉过去分开了沈疏琅的腿。
后者即使并不抗拒和皇帝的交媾,但实在无法忍受同时被人视奸。
“陛下,别……别在这里。”他又开始惯常地扮委屈,凌乱的长发惹得叶沉阵阵瘙痒。
皇帝置若罔闻地挺身,面对面插入了他,沈疏琅直接被插得高潮了,淫水没完没了的往外流,他抽搐着,眼泪无止境地涌出来。他不敢去看祁衡,成熟的男人身躯无助地瑟缩,低头埋在皇帝怀里。
叶沉侵犯着高潮紧缩的雌穴,一思及儿子正在一墙之隔的宫室里静养,他的欲望便越发浓厚起来。
沈疏琅无力地双腿大张,脚尖晃在半空,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嘴里无意识地呻吟起来:“轻……轻点……”
操开又湿又热的穴,拇指碾过凸起的阴蒂,沈疏琅猛地挺身,高潮的余韵和疾风骤雨的操干把他逼得灭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