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上马,向皇宫飞驰而去。
守约被暴力扔在榻上,床发出一声轻响。这是一座很不打眼的小殿,十分陈旧,某些难以打扫的地方甚至积了一层污垢。
玄策坐在榻侧,一边撩开守约的衣襟,抚摸他胸前的乳粒,感受敏感的乳粒在他手下充血发硬,一边说:“哥哥,我就是在这里长大,今天我要在这里肏你……”
守约乱了呼吸,却没有说话,或许觉得事到如今语言已经太苍白,只有一场性事能让两方都痛快发泄。他静静地打量这间屋子,任由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
玄策突然恨极了这幅模样,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好像在某人的计算内。令他不快的人应该卑贱到泥土里,而不该躺着享受。
他松开手上红樱,冷冷地说:“把人都带上来。”
“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乱臣贼子!”皇后被绑住,跪坐在地上,身旁是已经晕过去的老皇帝和一众瑟缩的太监宫女。他们拥着老皇帝逃出宫,却被玄策的人捉住,绑起送回了宫。
“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毫无廉耻的东西!”皇后一边哭一边骂,“他是你皇兄啊!”
回应她的只有帐内赤裸交错的人影和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似痛苦,又饱含欢愉。
“玄策……啊……出去……让她们出去……”
守约把头埋进床褥里,想要咬紧床被,口腔却被强硬地塞进三根手指,逸出挡也挡不出的喘息。
“你的好儿子可被我干得爽哭了,射了我一手呢。”百里玄策狂妄地笑起来,身下冲撞得愈发猛烈,顺势扬起沾满白浊的手。
“真淫乱,天生就适合挨肏。”
皇后气得疯狂咒骂,却劈了嗓子,只能双目圆睁,嗬嗬长嘶,被迫听床上一声声淫词浪语。
玄策骑在守约身上,按住守约的薄腰,从背后狠狠贯穿。
“看看你教养的好儿子,正在和弟弟乱伦呢,紧得要把我夹射了……”
他的冲撞丝毫不讲章法,只管挺入粘湿的穴道,撞击脆弱的肉壁,然后不顾媚肉层层吮吸挽留,全部拔出,再次狠厉地撞入。
泪水模糊了守约的视线,床剧烈的摇动、皇后尖利的咒骂和自己的哭喘好像远在天边,他全部精力都在应付体内巨大霸道的性器,和一波一波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要被浪潮淹死了,背上的结实的重量压得他呼吸困难。他只知道自己被肏射了,身体内部还在不停的被捅开,太深了,顶得他十分难受。他屈起手指抓住被褥,想要往前爬,摆脱体内巨物的捅弄,然而他稍一用力,就被身上仿佛要把他嵌进身体的力量压下,只能顺从本能地喊叫。
“我要死了……放开我……啊……”
玄策如愿以偿地放开他,把他翻转过来。胸腔不再被挤压,守约挺起胸大口大口呼吸,稍微在情欲浪潮里恢复了一丝清明,然后被再次凶狠地插入。
“哥哥你怎么敢死。”玄策掐住他的脖子,泄愤似的看身下人急促地呼吸,挣扎无力地去掰他的手,身下肉洞又紧又密,每一次紧致收缩都像在敲击他的骨髓,“你要是死了,就没人管得住我了。都说我是最像皇帝老头的人,我每天都杀个人来玩,说不定也要和弟媳通奸。不过我有那么多哥哥,看上兄嫂的可能性更大。”
“哥哥,我去和大嫂通奸好不好,生下的孩子不知道是你的还是我的,我都封做小太子。”
玄策松开手,恶意地盯着眼前溺于情欲的脸,伏在守约胸前噬咬虐待两个艳红的小肉粒,把完美如白玉的身体弄得青青紫紫。
“我从前有多爱你,现在就有多痛恨你。”玄策狞笑,“你这个虚伪恶心肮脏的骗子。”
“啊……你住口……别说了……求求你……”
“怎么,不想让别人给我生孩子?”玄策握住守约的手,引他抚摸肚子上被性器顶出的凸起。近年来守约瘦的厉害,性器的形状分外明显。
守约仿佛被吓到,触电般想缩回手,却捉住被强制按在腹部。
“哥哥,那你给我生啊。”玄策恶劣地咬他耳朵,“到时候你挺着大肚子挨肏,怀一个生一个,生一个怀一个,永远都躺在床上。”
“你摸摸看,肚子里的孩子在动。”
“不可能……你骗我……”守约激烈地推拒他,“这里怎么可能有孩子……”
玄策爱极了他在床上被肏得晕乎乎后什么都信的幼儿模样,又痛恨他的背叛,再次加大身下的讨伐力度,把守约刺激得晕过去。
第二天传来消息,皇上薨逝,定王登基,杀了宫内几乎所有的太监宫女给先皇陪葬,并且将皇太后送至远郊古寺修行。
据传,送出宫的皇太后疯疯癫癫,满口胡言乱语,不知她被做了什么。
更惊世骇俗的是,定王登基后第一件事,便是封先太子为皇后。有异议者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打完仍不服者,斩首示众。
新朝几乎砍掉了旧朝一半官吏的脖子,没收贪官污吏全部家业,重新选拔人才,同时颁布了一系列有利百姓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