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的血液在这短短几秒中冻结了一般,双手更是僵硬得厉害。呼吸和心跳的声音正逐渐扩大。
在这一瞬间中四周的声音和人脸都变得模糊起来,逐渐融成一片刺眼的白色。只有身处在平台上的她,是唯一清晰而鲜明的存在。
知道她从来都没有在俱乐部中和其他人保持着关系,连固不固定都算不上。每一次她过来时只会坐在一旁看着公调,甚至有几次连公调都不会特意去看。
自己暗自欣喜于这样的情况,无比清楚那些奴隶并不会夺走她的注意力。觉得她很特别,便主动凑上去搭话。
一来二去熟悉了之后,就发觉她根本不会在这里寻求一段稳定的主奴关系。
现在却在这间俱乐部中,亲手扇在了跪在她面前的那个男人的胸上。
那家伙是特别的吗?那家伙比自己更有趣吗?如果尉迟桀都可以的话,那为什么自己就不行。厄洛斯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肌理紧实的手臂隐约颤抖着。
如果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向她表示,他完全可以做她一人的sub。那现在跪在她面前的人,是不是就会是自己?
台上的厄洛斯停下了动作,这让四周围观着的人群产生了不小的骚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他们纷纷将目光放在这个男人身上,却很难看出厄洛斯此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今天的这家伙的确很不对劲不是吗,看起来似乎要坏掉了。姜典看了看站在台上没有下一步动作的红发男人,接着抬起手来瞥了一眼自己已经明显发红了的掌心。
掌心皮肤有种酥麻的刺疼感,同时热度在不断攀升。虽然她追求的是掌控对方精神和肉体的甜美快感,但不得不说人类这种生物,天生就拥有着施虐欲或受虐欲。
这种感觉还算不赖,她貌似能理解厄洛斯那家伙每次公调时都会看向自己的行为了。他大概是想向自己寻求一种认同感,毕竟在这个俱乐部中他只和自己走得最近。
姜典自然是完全没有把那个男人的行为举止想到其他方面,她可不会觉得那个顶尖优秀的施虐狂会想被她支配。
敏锐感知到姜典动作的尉迟桀喉结上下滚动着,结实隆起的胸膛不断起伏。刚刚在被姜典施虐的时候都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现在的反应却明显要比之前更大。
他抬起眼皮,那双锐利的鹰眼中不含一点攻击性,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将自身袒露出来。
接着尉迟桀就无自觉地抬起手臂然后用手指轻轻蹭弄了两下姜典发热的掌心,动作完全是在他本人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来的。
“······对不起,很痛吗?”
沉下来的声音听起来醇厚又具有磁性,说话时胸膛正微微震颤着。明明是个不会将情绪流露出来的家伙,现在说出口的话却意外地温柔,带着很深的愧疚和自责感那样。
说出这种话的这个男人脸上是被姜典的手掌扇打出来的红痕,未将衬衫脱掉的胸膛上也被短暂地扇过巴掌。
这怎么看都不是他的错,可是他的语气又在明明白白地说着,这就是他犯的错,所以无论对他做些什么都可以。
被这种sub“溺爱”着的dom,迟早会被彻彻底底地宠坏。
深知这一点的姜典看向尉迟桀正明显带着负罪感地抚摸上自己的手心。正因为这家伙的歉意是真的,又全都是下意识的举动,所以才会觉得无比糟糕。
她不怎么喜欢这种感觉,无法真正地掌控住对方的感觉让她很不愉快。
姜典抬起手来挣开了尉迟桀蹭上来的双手,她弯着眼睛轻笑着开口,说出口的话却又带着绝对的命令语气。“为什么会这么不听话?把衬衫脱掉给我。”
听到前半句的尉迟桀猛地震颤了颤身躯,他的呼吸隐隐发热,能够觉察到姜典的心情似乎不怎么样。
再清楚不过自己又做错了事,身体仿佛不受大脑控制一般无意识地做出那种行为。每一次都会因为这种事犯错。
她需要的不是自己那种越界的关心,而是绝对的忠诚和服从。
醒悟了的尉迟桀垂下头来收回手,嘴唇紧闭起来,拼命想要压制住他自己那莫名其妙不受控制的行为。
很快这个男人就重新抬起手臂,然后无比顺从地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将其脱下来后快速地对折好再用双手递给姜典。
瞥了一眼送到自己手边的衬衫,又看了一眼现在的尉迟桀。
深麦色的健硕身躯,宽阔的后背和肩膀。肌肉的线条流畅利落,饱满鼓起的胸肌弹性十足。在这具结实的身躯上,野性和成熟的性感融合得恰到好处。
因为男人衬衫里面没有穿上背心,所以从刚刚开始她就能看到他隆起的胸肌弧度,以及那明显突出来的两颗乳头。
看来之前的网调指令他的确有好好照做,还没怎么刺激乳头就已经挺立起来,翘得很明显。
现在脱掉衬衫后就更能看清楚尉迟桀胸前乳头的情况,颜色似乎要比一开始更深一些。乳晕和乳头貌似也往外扩了一圈,现在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