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你——我原来是个虹霓吗。”杨长卿的下身还紧紧地含着春兰的肉棒,他轻轻地笑着,眉眼还是弯弯的,矜持又冷淡。
“形势如此,春兰一介奴隶,至微至陋,未有攀附之心——”春兰顿了顿,严肃认真,“奴婢可以去死,而您此后便可以伪装成琯朗,凭您的雄才大略,您依旧可以完成自己的抱负,济世济民。”
“那你还继续吗?”杨长卿点了点头,问。
“标记已成,奴婢给您清洗。”春兰后知后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急忙忙地把阴茎拔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哪有平时冷漠的样子。
杨长卿眼角依旧是绯红的,媚极了,他撇了一眼春兰依旧挺立着的阴茎,把自己的雪白的大腿张大了一些,指了自己已经被操的红艳艳的后穴,淡淡打断她:“你继续吧。”
他命令的语气那么自然,仿佛在谈论一个寻常无比的事情。
“我听墨染他们说春兰是很厉害的白驹,东隅都难以匹敌。”
“我刚才不记得了。”
“再让我看看。”
春兰略微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望向杨长卿圣洁如冰的脸庞,按理说在虹霓短暂的发情期期间,只要被标记后,那股让人发狂的情欲便会消失。
可她觉得少爷有时冒出的,奇怪的好奇心很可爱。
“好的,少爷。”春兰低头应下,她不敢再去看杨长卿了,怕自己会忍不住再跳入那一滩平静的微风春水。
春兰是喜欢杨长卿的,试问,谁又不喜欢他呢?人们都知道杨家养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儿子,那么英俊高贵,矜持端正的眼睛只消稍稍注视你一下,男人女人都准成他的不贰臣。
春兰把杨长卿的大腿掰成山型,菊穴沾着淫水,正不停地收缩着。她又重新顶了进去,被软肉包裹的快感回来了,她俯下身去亲吻杨长卿白净胸前的朱果,女人的牙齿也锋利,把身下的躯体磨得颤栗,连着小穴也跟着一起缩紧,她插的越来越狠,大开大合,把杨长卿顶出了压抑的鼻音,这低音被淹没在下体间汹涌澎湃的海潮声里。
“名副其实……嗯……”他低低地说。
忠诚的白驹把杨长卿翻了个身,露出他光洁宽实的后背,在墨色长发的发衬下,发出一种莹莹的青光。
“少爷,需要我射吗……”春兰不确定地询问。
“嗯,你……哈啊……射……啊……”因为要回答春兰的话,杨长卿的呻吟就不忍不住了,落叶一样打着旋儿向下落。纤长的睫毛颤抖着,水渍滴落在床单上。
光是听着杨长卿的这样叫声,春兰就觉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想射出去。
但她定力好,发晕地忍住了,只是更卖力地捅杨长卿,让他身体颤抖。
少爷的叫床声最好听,比什么伶人戏都好听,比京中最红的歌妓唱的曲儿都好听。
清清冷冷的声音是很适合求饶的,可是少爷又怎么会求饶?因为圣人不会求饶。
春兰温柔地抓住着他细流一样的黑发,放在嘴边亲吻。她想,自己何德何能?
思及此,春兰狠狠地操干身下雪白的虹霓,把他肏成皱巴巴的一团,杨长卿腰被干软了,只能用头抵着床榻,才能勉强支撑住身体。
杨长卿克制不住激动地喘息,却又不想太招摇。
射出精液,精液会让他怀孕,书上说,相爱之人才能孕育出子女,阴阳结合,那是上天的恩赐。
他喜欢孩子,也想要个孩子,给小小的孩童温暖又纯白的生活,用心地爱他或她,或者是他们。
给姑姑生的孩子,他才不给姑姑教,春兰姑姑一点都不会教小孩。
杨长卿被撞的情迷意乱又疲惫不已,春兰的肉棒好像要把他肏成两半了,那么深那么深,他不知道春兰顶到哪里去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脏酸痛极了,他能看到自己的小腹一动一动的,那是春兰吗?
春兰顶到宫口射了出来,浊热精液进入了杨长卿的子宫,把他烫得也射了出来,酸痛感消失了,一种快感从他的脚趾一直传到头顶,他仿佛看到了炽热的太阳明晃晃的挂在眼前。
待春兰拔出自己疲软的性器后,杨长卿体力不支轰然倒下,他的脸干净俊秀,虽然汗水沾湿了几缕黑发,吐着白精的穴口和绯红的双膝无不书写着未尽的情欲,但那双没有什么生气的冷淡眼睛也只让人想起寂静的冬天,冷冷清清的,一场雪下来,什么都覆盖住。
春兰到里屋舀了一盆热水,给一动不动的杨长卿小心地擦完身体,穿上衣服,悄悄地退出了房门。
楼下只有穗儿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好不孤单的样子。
“春兰姑姑,大家都死了,有的自杀,有的被我杀,总之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了,包括那个郎中。”穗儿语气落寞,揪着自己脚下的草。
“那让我们现在去报告老爷吧。”春兰又恢复了往昔的样子,面色微白,结着霜般,信步走出了长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