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韵的脑子还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但间歇性出现的清明却让他很快便意识到了现在的状况,晃动着身体想要从汤子濯怀中下来。
他身上的力气早已被药效掏空,再加上他的力气本来也不是足以跟汤子濯对抗,即便他用尽了全力想要扭动身体,却也只是在汤子濯的禁锢下晃动了一下自己垂在空中的双脚罢了。
“不要用那个!”
终归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还是有一些判断,看着木马上那个几乎有他小臂粗的假阳,时韵抱住汤子濯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既然已经无法从汤子濯的怀中逃离,那么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自己能够一直黏在汤子濯身上不下来,让自己不能被安置在木马上,这样说不定也能逃过接下来的惩罚。
“你直接肏我好不好,那种冰冷的机器有什么好玩的?莫非你是跟管博文一样自己不行,所以才想要用这些东西找回一些面子吗?”
时韵抗议和挑衅的话一直在汤子濯耳边环绕。
他只是歪头瞥了一眼还在试图跟春药的作用对抗的时韵,抬高掐着时韵腰肢的手便将人放在了木马顶端。
若是时韵的小穴之前并没有被其他人肏开的话,粗大的阳具本应该直接被拒之门外。奈何有了之前柳磊的一番亵玩加上汤子濯的抠弄,原本紧致的小穴现在松松软软,很容易便将假阳头部吃了进去。
春药的药效让时韵的小穴中早就如同发大水了一般。
小穴被压在假阳上之后,为了保护小穴不被突然闯进来的外来物弄伤,小穴深处更是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吐着黏液,恨不得将整个假阳都润湿了才好。
而黏液滑下的方向并不会雨露均沾。
透明黏腻的液体在假阳上划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顺着马身往下流去,最终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银光。
“不要这个,疼——”
假阳的直径对于时韵来说终归还是太过粗大。
他想要抬手扶在木马前端保持自己的身体平衡,却在刚刚将手搭在马头上的一瞬间便被汤子濯拽住了手腕,单手将时韵两只手铐在了天花板上垂下来的手铐中。
细长的铁链不仅限制了时韵的手,还将他的上半身强行固定在马背上有限的空间里,让他无法从马背上逃脱,也不至于从侧面滑下。
“你等等,你再扶我一下!”
将时韵双手拷在头顶的铁链上之后,汤子濯原本还掐在时韵腰上的手直接收了回去,任由时韵的小穴被他身体的重量压着下滑,一点点被粗大的假阳顶到小穴深处。
仿佛时韵带着惶恐的声音仿佛根本没有传到汤子濯耳中一般,任由时韵在一旁变换着方式用言语刺激他,汤子濯也只是站在旁边静静看着。
愈发光滑的假阳已经完全没了支撑作用,时韵抓住铁链的手被勒得通红,手臂上用来吊住自己的力气也跟着逐渐消失殆尽,再没有力气将自己的身体拽起来。
“你……”
略微虚弱的声音和着时韵沉重而又硬生生非要抬起来的眼帘裹挟在汤子濯周围,时韵本想再出言讽刺几声,却在看到汤子濯那一副完全没打算理会他的神色后闭上了嘴。
终归自己处于弱势。
方才是他自己的脑子糊涂了,才想要在我为鱼肉的情况下请刀俎手下留情。
手臂顿时卸掉的力气和猛地冲撞到子宫口上的假阳让时韵顿时清醒过来,他垂眸冷冷地看着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汤子濯,轻蔑地冲他笑了一下,用口型比了个“废物”。
时韵脸上的媚意一点都不影响他将眸中的轻蔑完整无缺地传到汤子濯眼中。
发觉求饶没用的小动物终于亮出了自己的爪牙,撕破皮的伪装终于让汤子濯看透了些许时韵潜藏在那副无害的表皮下的本质,当即心中更堵了几分。
即便他也知道时韵不可能无缘无故凑到自己身边。
但,如今伪装被撕碎,还是让他有些心痛。
“那你倒是好好看看,咱们两个谁才是废物。”
盯着时韵微张着喘息试图平复下身刺激的小嘴,汤子濯突然冲着时韵露出一副平日里见他时候的宠溺笑容,紧跟着按下了放在一旁的木马的开关。
静止不动的时候,时韵就已经觉得木马上的假阳几乎将他的小腹捅穿。
如今木马随着机械的控制晃动起来,他这才觉察到汤子濯将他锁在木马上的用意——他提前在把假阳吃进去的时候已经耗费了全部力气,如今木马带着假阳在他体内肆意顶弄,他却连个逃脱的空隙都抽不出来。
他的脑中本能抗拒着下体夹杂在疼痛中的快感,但娇嫩的小穴却在春药的作用下包裹着阳具一口一口咬合不止,恨不得下一刻便将粗大的假阳吃进还未被顶开的子宫中。
这样的反应让时韵整个人很是混乱。
脑子深处的意识在与身体上的感觉作斗争,却因为药物和身体被改造过的原因最终服从了身体传来的指令,放松小穴任由身下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