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奸弄。
木马最开始动作的并不快。
它只是如同小孩子坐的那种摇摇车一般缓缓晃动,粗大的阳具也随着木马的缓慢动作而慢慢在小穴从抽插,只有在划过子宫口和小穴中的敏感点的时候才能让时韵忍不住喘息。
但这样的节奏终归只是前戏。
见时韵的身体已经对木马的奸弄食髓知味,纤细的腰肢甚至随着木马的动作晃动起来,汤子濯这才阴沉着脸将木马调成了随机模式,真真正正开始了无止境的折磨。
随机模式下的木马不再缓和,粗大的假阳仿佛突然有了力气一般在时韵的小穴中横冲直撞。
刚刚还只是喘息的小口顿时发出了一连串猝不及防的呜咽,本来还时不时呈现出几分清明的眸子也开始盯着身前的墙壁放空失神,挂在铁链上的双手更是忘了还有这么个可以暂时逃离肏弄的途径,就这么软软搭在手铐里,若不是铁链一直拉扯着时韵的身体,只怕他就要从那满是自己小穴中淫水的马背上摔下去!
“别弄了……会肏穿的,让它停下来……”
时韵的潮红的脸上已经被泪水蒙住,他想要逃离下半身这种好似永无止境的快感,却用尽全身解数都不得要点。
甚至有时候扭动的动作有些大的话,还刚好会让假阳狠狠地肏在了他的敏感点上,顿住他挣扎的动作的同时,还会连带着送给时韵一次毫无预料的高潮。
蓦的,跨坐在马背上的身体突然僵直。
无声的尖叫下,一直被顶弄的子宫口终于被粗大得令人恐惧的假阳破开,直直冲着子宫深处顶了进去。
凶狠的冲撞在子宫中肆意掠夺,原本被锁在子宫中的淫水也因为子宫被占满这个变动喷发似的被挤了出来,大滩大滩的液体在木马下方绽放,让原本窗明几净的大平层渐渐溢满了淫靡的气息。
粗大的假阳就这么毫无规律地在时韵体内窜动,一个又一个凸起在时韵的小腹上浮现,展现在旁观者的眼中真就如同时韵说的那般,都快要被肏穿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蓦的,正在欣赏时韵淫态的汤子濯又听到了他带着虚脱的小声呢喃。
“我只是想把欠他们的钱还上,我爸爸欠下的债,当然应该由我来还……”
……
形如种种,都是无意识呢喃出来的解释。
这些其实都是时韵之前就已经背好的答案罢了,如今他被肏的狠了,只觉得耳边嗡鸣一片,似真似幻之间好像有人在问些什么,便不自主随着自己的感觉说出了对应的答案。
但这一切听在汤子濯的耳中却不一样。
若是他有傅宇航那样丰富的审讯经验,又或者对时韵的戒备心更强一些,必然能发现时韵这些话跟他偶尔表现出的对他的厌恶之间相悖的地方。
只可惜,眸中欣赏着淫态百出的时韵,汤子濯的脑子便被美色蒙了一层薄纱,硬是不觉得时韵的话有什么问题,反倒是思索起他开口的原因来。
若是被肏的狠了讨饶还可以理解。
但,脱口而出的这些解释,只能证明在他之前被玩弄的生涯中,没少经历过这样那样的逼问!
往上追溯,就只能追到那个之前一直拥有时韵的管博文身上了!
“又是那条惹人生厌的狗!”
觉察到时韵这种反应背后的意义,汤子濯再度恶狠狠地在心里将不知逃到哪儿去的管博文骂了一顿,愤愤按下了木马的暂停按钮。
他可没心情让自己的玩物一直带着别人的标记。
就像是新占了领地后会一遍又一遍地标记自己的地盘的狗一样,汤子濯阴沉着脸将时韵从已经停住的木马上抱了下来,继而往浴室走去。
从木马上下来的时韵神志依旧不清不楚。
残留在他身体里的快感并没有消退,一波又一波支配着他的大脑。小穴中的假阳明明已经抽离出来,小穴却像是依旧还在被无情肏弄一般痉挛不已。
大股大股的淫液随着小穴的收缩被排挤出来,顺着汤子濯抱着他的手流了一地。
然而这样的时韵却并没能让汤子濯满足。
他只是不住在脑中回旋方才时韵无意间说出的那些话,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玷污了的愤怒沾满脑海。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低头看了眼依旧什么都不知道的时韵,汤子濯愤愤在他通红的耳垂上咬了一下!
管博文刻在时韵身上的烙印,终有一天会被他重新标记覆盖!让这个被别人训练得身体过于淫靡的小婊子只能对他张开双腿,只能在他的爱抚下达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