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烛台中的蜡光在不知不觉中熄灭成香,床头撇下来自窗外的光影,慵懒而温和。
甜灼的味道缭绕鼻间,拉他迟迟停留,许久才慢慢分离。
“是说这样吗?”
玩家换了口气,抬头问。
皇子睁开朦胧的眼,瞳孔四周映射着云间皎月,湿唇微启而又轻轻合上,似是本想说什么,但不忍打扰让人舒适的宁静。
玩家望着他等待回应。
室边的窗开了半片,暖风抚过耳畔,将妄念浇筑入心。棱角分明的脸在温柔夜里看去煦意驯顺,蓝到醉人的眼里漫了一层水,里头闪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带他心房一点点沉湎。
他看见皇子点了点头,脑中逐渐升起令他措手不及的迷意,迷意失控地漂散,灌入脑海中各个缝隙,填埋所有孤独。
他抿起唇,轻轻咬去皇子下唇,半晌含糊出声。
“咸的。”
皇子声音雾蒙蒙嗯了一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意思。
耳鬓的发忽被拇指剥开,修长四指渗入发间,湿热的舌翘开沾过泪的唇,钻入齿中温床,绅士地牵起这位曾经舞伴,引他呼应。而舞伴闭目颤息一阵,张口反卷住了邀约,奋不顾身地交付,原来在静坐时,他就早已整装待嫁。
皇子全然贴附,予求予取,在紧密交融中大脑逐渐范白,整个世界只剩下心念的唇间温暖,让他不由自主地抵舌痴缠,无论多久也不觉止渴。
一曲热情谱成,退幕乐已经响起,观众相继离席,闯入之人也鞠躬欲退,可他却意犹未尽地不能撒手。他仿佛握线之人,手中牵的是高高挂起的风筝,他收起臂环,紧搂追逐,执迷不悟地拉扯,最终终于将自在的灵魂如愿收怀。
唇齿连丝分开,皇子直感脑袋缺氧,连玩家都是抵额深喘。
一个姿势定了不知道有多久,从胳膊肘到腰皆是酸麻,玩家想抬身,可马上被环抱拦截,一点动弹不得。
“还没够?” 他无奈轻笑出声,在唇边吧唧一口:“再亲嘴都要肿了,明天你还见人吗。”
“那就不见。” 皇子低声呼气说。
玩家扑哧一声,把发僵的身体倒回床面,抱皇子带到自己肩头。
“启禀殿下。” 他忽模仿米兰达口吻:“东遇海啸西逢干旱,北来强盗南登土匪。诸使者来报,求殿下速速接见。”
他压低喉咙,换成沉音:“不见,谁也不见,通通不见。”
音调又穆然升高,连连摇头:“昏君,昏君呐。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演着演着还唱了起来,正是《玉树后庭花》。
皇子通红着脸说:“昏一日没有什么。”
“就一日?”
皇子一凛:“不是。”
“那几日?”
“每一日。” 皇子说着手指缠住了头旁的发,浑身上下散发一意孤行的固执气息。
玩家脑中有些发热,他搂起精窄的腰,侧头探到领中轻啄,短暂接触又短暂别离,宛如蜻蜓点水。
皇子微微屏气,呼吸随温热一颤一窒。
末了,短吻在留恋中长长吸食。
皇子身上独特的香很能令人安心。
玩家吐口气,摊躺回床,违心地道:“睡吧,不然出太阳了。”
躺平整没多久,就被囫囵压到了身上,从他的眼睛,鼻子,一路撩拨吻到腹上,而后趴在胸口不下来。
他复而睁眼,随后被抚到小腹的手掌激得手指一弹。
这下可好,微软变全硬。
他沉默片刻,刚想坐起,就又被按压了回去,皇子抿起赧意,盯凝那个位置。
他心里有些奇妙的预感,果然听皇子道。
“我帮你。”
话虽洒脱,但脱口的瞬间飞霞遍布全脸,暴露了内心波澜。
“怎么帮?” 他明知故问道。
皇子轻轻上手,拽拉他的裤链。
他让他将裤头拉下一半,硬挺的性器就直立在了皇子面前。
皇子咽下一口口水,因为过度用力,喉咙都发出咕嘟声音,不敢抬头对上好整以暇的戏谑目光。
他撑着床靠近一些,又吞咽一口。直柱逼近眼前,心中怀疑起来,自己以往是怎么顺利将它吃下的。
手扶去柱身,烫得他一缩,再上手,才合掌握住。
好……热。
不光是手中的温度,他身上也热得微微沁汗。
他来到粗阔一圈的龟头,丈量了一刻,闭上眼张口含了上去。
含上的一刻,床头传来一道低浅的吟叹。
他听后身上仿佛过电,本以为会有些难的动作变得舒畅下来,视线因动情覆了一层雾气,激励他低头又吃下一段。
玩家半撑着身,低吸着凝看跪趴在下身的人,强忍各式冲动。皇子把鬓边的发划到耳后,闭目吞沫,小心翼翼地包裹,依凭感觉上下蠕动。
他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