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地咬起下唇,全神凝视对方身体摆出的惑人姿态,那人一脸禁欲色彩,神情满是谨慎认真,但却做着最色情的服务,青涩而细腻。
“再,深点。” 他不禁要求道。
皇子顾来一眼,因他欲求不满的反应眼中透出一点得色,而后将口张大了些,柱头一下抵在了喉尖,合不上的嘴多了一些紧张,口腔粘液无法咽下,滴在满含之物,他试着再往下探,却错估了难易,一阵紧缩难忍,不得不让出来许多。
皇子在性器上方轻喘了一会儿,口水从唇角拉丝,一直连到性器上,满含粘液的嘴因为没有及时合上,水液顺唇滴落下去。低垂的眸看见一路下滑的液体,不由自主伸舌去接,将柱身上的湿滑舔走,瞬间引来来自上方的压抑吸气。
头发忽被抓住,把他往胯上回按,龟头离得极近,他只能再度张口纳入,这次却是被按着动作。后脑的力量让他根本不能吐出很多,只能用口腔不间断地含裹全物。
玩家欲望上来,也不管皇子第一次适应度如何了,往湿热的腔里连翻挺动,清澈声音混起模糊,开口鼓励:“很,舒服……再坚持,一下,嗯……”
皇子耳根发烫,放弃思考,软开了身体,双手都抓去旁边床铺。
他任由性器在口中插捣,双眸难以睁开,只觉满身都是对方的气息,当那力道减弱,他犹豫片刻主动低头吸吮,接着头顶的压力逐渐增强,性器在他的喉腔一阵快速挺腰。
玩家仰头,鼻息喷泄,长叹着躺回枕上。
腹下微微软下的地方被松出口外,接着便是一声吞咽。
他大睁开眼,皇子叉坐在他腿上,用手背擦了擦嘴,挑眼看他。
他愣愣地凝视那人半晌,坐起身将人一把揽到怀里,一起倒进花枕之中。
汗水微沁的温热身体贴覆在身上,感觉就似泡在蜜饯水中。
他手指揉搓在银发,一句都说不出来,半晌轻道一声:“被你骚到了。”
皇子通红着耳根枕在他肩里装死。
春夜晚风怀中人,一切都极为舒适,在极度的惬意里,身体沉进软榻,开始浮游的意识逐渐变得涣散,渐渐有些抵挡不住。
“困,要撑不住了。” 说完就打了个哈气。
皇子往他臂弯里蹭了蹭,低嗯一声。
玩家动了动身,把被子从身下反卷到身上,让两人都盖入松软的白鹅绒被里。
在丧失意识之前,他忽想到什么:“说起来,那天天气真好,海面在太阳底下波光粼粼的,这么一想,其实也没有多可怕。”
声音逐渐失音,头歪了开:“困。”
过了不久,他的呼吸渐沉,脑袋侧在枕上,重了许多。
还是睡得一样快。
烈日当空,日头已过正午,大皇子被一阵较大的动静唤醒,只见玩家站在床边,已经穿戴整齐,给草绳正打着节。
他绷坐起来。
“起来了。” 玩家头也不抬地道,把绳圈套到自己腰上,又蹲下,把长绳另一头绕过床脚,打了个死结。
“……你在做什么?”
大皇子脸上全是清晨还未完全苏醒时的独有迷茫。
玩家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地面,甩手甩头活动了一下筋骨,皇子这才看见摊展开来的一卷卷轴。
“按照过去经验,就像之前雀星的遗迹一样,疾鱼星也会在逝去的地方凭空造出一座殿宇,而殿内应该是真空的。” 玩家单脚掂跳,做了几个急呼吸,拉伸了一下脖子:“要不是真空,光海底的水压就能把我碾死。”
他转头看去埃里克:“帮我个忙,看好这里,别让别人进来,我不确定这个卷轴能不能提供多人往返。”
皇子慢慢掀开被子,脚踏下地板,逐渐反应了过来,嗓音还带些许沙哑:“现在就去?”
玩家揉了揉手腕,心中默念大海中央疾鱼殿的位置,卷轴之上隐隐出现一道狭窄的亮光,逐渐拉长拉宽。
他把一捆拴了绳子的书卷扔进亮光之中,拉回来,书卷保持着干燥的原样,心下舒一口气,把书卷扔回包里,答道:“天灾不断,躲也躲不了,总归都要去的。”
他抬头,见皇子蹙眉望着他。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进入传送阵之后,如果过了一天也没有回来,或者绳子瞬间绷直……”
他笑了笑,道:“赶紧把我拉回来,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
“太危险了。” 皇子脱口而出:“你不该做第一个尝试的人。”
玩家摊手:“那让谁去?更何况,我手上只有这么一张传送卷轴,经不起实验。”
“传送卷轴……” 皇子喃喃:“一定还有备份,你等我征收。”
“不必了,这片大陆等不了这么久。”
他瞄到床边攥起的手,抬起头,猛地撞进大皇子视线,不由得一顿。
那双眼一眨不眨,眉头紧拧,好似自己说了什么令人极度不满的话。
“怎么?”